強姦犯幾個字,再次刺激着我的神經,讓我的心抽搐了一下。
我原本計劃,就是把於春麗的激情調動起來,在那種期待中,她不得不快速拿出錢。
錢到手,自然是準備走人。
只是,面對年輕的女人身體,我本能上還是有一點點渴望,打算再撫摸幾下。
小強姦犯。
對於於春麗來說,似乎是一種親熱的表示。
可我受不了,心中忽然升起一種瘋狂的念頭,有種受到侮辱的報復感。
“我會讓你終身難忘,終身難忘的。”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聲吼着,不過那種時候,憤恨和激情的模樣,都差不多。
“快點。”於春麗再次催促起來,身體在沙發上躺下,再次閉上眼。
我的手掌再次伸出,在她身上開始運動。
激情也在繼續,於春麗的神情變得有點迷醉。
我輕輕掀起裙子,解除她重要部位的遮擋。
於春麗的臉色更加嬌紅,似乎期待着進攻的開始。
“舒服嗎?”
我輕聲問。
“舒服。”於春麗的聲音在喉嚨裡回答。
“那就讓你更舒服。”
我的聲音忽然提高,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根粗大的黃瓜,向着她的身體直接衝過去。
於春麗發出一聲驚叫,猛然坐起身,瞪大眼,震驚地看着我。
“再見。”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半截黃瓜,扭身頭也不回地走出客廳,然後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劉小溪,你個混蛋,王八蛋。”
身後,傳來於春麗歇斯底里的罵聲。
我和夏二愣做工的錢,全部交給了蔡琴,暫時算是還清了她家的債務,蔡琴到夏二愣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還幫着乾點農活。
村子裡基本上都承認了她是夏二愣家的人,平時還經常拿她和夏二愣開玩笑,蔡琴也不生氣,只是溫和地笑了笑。
不過。她都是早出晚歸,不在夏二愣家留宿,有時候晚了點,蔡琴的弟弟就會過來接回去。
那時候農村很保守,未婚住在一起的女人,會被別人戳脊梁骨的。
大姐和韓東的事情很順利,爹媽合計了一下,女兒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就在深秋的時候選了個日子,風風光光把大姐嫁了出去。
那一天家裡請了廚師,擺了好幾桌酒席。
我作爲家裡唯一的男孩,也很大人地穿得體面,幫着招呼親朋好友鄰里鄉親。
那一天是我們家的大喜日子,大家臉上都充滿一種幸福開心的喜悅。
只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出現了一點不愉快。
“劉小溪,你個王八蛋。”
外號武大郎的馬連福喝得醉醺醺的,衝到我家門前,對着我大聲罵起來。
“馬連福,你他媽貓尿喝多了,滾回家去。”
我正在招呼親戚,立即對馬連福揮了揮手。
馬連福經常酒醉,胡亂罵人,平時大家也都習慣,直接打發回家,睡一覺他就會恢復正常。
“我他媽沒有喝多,罵的就是你。”
馬連福卻大聲繼續叫嚷着:“你他媽不是人,睡我的媳婦。”
我的心猛然一驚,想起來苗繡和我的事情,難道敗露了,不可能啊,最近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馬連福,你小子不要胡說。”一位村民大聲說道:“今天是劉家大喜的日子,別鬧事。”
“我沒有胡鬧。”馬連福揮舞着手臂:“村裡都傳開了,在瓜棚了,那一晚下雨,你睡了苗繡,承認不承認。”
“村裡傳開了,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只能打馬虎眼,這種事,當然不能承認,捉賊捉贓,捉姦捉雙,男女之間,只要不是被堵在牀上,提起褲子,誰也不能證明。
“你小子別裝蒜。”馬連福大聲嚷着:“今天,你就要給我個交代。”
“交代個屁。”我對着馬連福大聲吼起來:“立即給我滾,要不是看在我姐出嫁的大喜日子,老子砍死你。”
面對馬連福的責問,我只能用強烈反擊來掩飾我自己的心虛,向着馬連福瞪着眼,帶着一點威脅。
果然,聽說砍人,馬連福有點膽怯地縮了一下脖子。
一羣馬家的人跑過來,領頭的是馬長青,伸手拉着馬連福的胳膊,大聲說道:“你還在這鬧事,你媳婦在家要死要活,要投河上吊呢。”
“我回去,現在就回去。”聽說家裡出事,馬連福慌張地轉身往回走,還沒有忘記瞪我一眼:“劉小溪,要是苗繡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看着馬連福氣呼呼地離開,我把夏二愣拉到一邊,輕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也是一大早才知道。”夏二愣低聲說道:“昨天開始村子裡就傳來了,說你睡了馬連福的媳婦苗繡,說得還有根有據。”
“媽的。”我忍不住罵了一聲,緊接着說道:“二愣子,打聽一下,別讓苗繡出什麼事情。”
事情既然已經暴露,我不在乎自己這邊,最擔心的是苗繡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我可就是大罪過,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難道你真的幹了。”夏二愣一臉狐疑地看着我。
“滾。”我對着夏二愣的屁股上就是一腳,把他踹出去很遠。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夏二愣趕了回來,把我拉到僻靜地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是馬連福聽到背地裡的風聲,喝得大醉,說要過來找我算賬,苗繡阻攔不住,就在家裡鬧騰,說有人糟蹋她的名聲,馬連福要是鬧開,她就沒臉活下去。
苗繡當然一口咬定還是別人背地裡糟蹋她,她是清白的。
她還準備了繩子,隨時準備上吊,嚇得馬家的人不得不輪流看着。
酒醉的馬連福趕回家,嚇得跪在苗繡的面前,打着自己的嘴巴認錯。
一哭二鬧三上吊,農村女人的那一套很管用,我估計事情會就那樣過去,不了了之。
但是,我的心中卻有點不甘。
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那件事只有那天早晨餘敏惠無意中路過,看到我和苗繡光着身子在睡覺。
事情無疑和餘敏惠脫不了關係。
我瞬間有種掐死餘敏惠的衝動。
不,掐死算是便宜她了。
強姦。
一個近乎惡魔的念頭忽然在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