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張開的嘴巴卻不能說話,眼前再次變成一片黑色,感覺有一隻手,正在我身上緩慢移動。
那隻手按在我的胸上,另外一隻手撫摸在我的臉上,我在黑暗中看不見也說不出動不得的,只能讓面前的人上下其手。
這算什麼?
我在心裡嘶叫。
這算是被色鬼佔了便宜嗎?
我心裡惱火。
只是那隻手卻像是還不打算停下來似的,繼續遊走。
我的身體動彈不得,就像是半夜被鬼壓牀似的,我試圖的用婆婆交給我的方式解開身上的禁界,卻突然感覺一隻帶着涼意的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
冰冷的手猶如一塊寒冰,每到之處都帶着刺骨的寒冷。
我閉上眼睛用這最後一絲意識破解禁界,直到那隻手想要伸進我內衣裡的時候,我掙脫開了……
“迷離散亂,寂定歸元,心念一處,三味迴旋,太上……”
“三昧真火?”
我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還沒念出口,就被一道清如泉水的聲音打斷,緊跟着眼前一亮,一個身穿古衣長袍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
男人白衣似雪,一頭黑色長髮隨意披散,半透明的身體坐在距離我不遠處的椅子上面,歪着頭正用着慵懶玩味的目光看着我。
“三昧真火?沒想到現如今還有這個?”
男人一笑,笑的如三月春風,只是……他不是人。
半透明的身體,說明他只是一縷鬼魂,只是爲什麼是半透明不是透明的,而且他的身上沒有死氣,不像是純粹的鬼魂。
我好奇的向前伸手,可我一隻手還沒伸出去,就被他攔截半空。
“幹嘛!”我腦殘的問。
男人微笑的臉變得憎恨,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我的人已經在院子外面,在看周圍的環境,還有那個博家小男孩,正歪着腦袋看着我發呆。
拍拍我的臉,我回頭再看身後那堵硬趴趴的高牆,我都感覺我剛纔做了一場夢,一場很怪異的夢,而唯一能證實那一切不是夢的,只有我放在口袋裡的硃砂盒了。
和博家人說了一下,博家的人便開始半信半疑的衝進南院,手電筒的照射下,很快的就把林大師的屍體給擡了出來,也就是因爲林大師的死,博家的人也開始慌了……
“大師,您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呀!”
之前鼠目猴嘴的男人少了不屑多了討好,站在我身邊更是帶着一臉的擔心害怕,我拿着一個脆梨啃着,坐看他們如何着急。
之前我說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是他們一個兩個的不當回事的,就連自家死了兩個傷了一個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到知道轉過來求我了,雖然我真的很想不管他們,但是一想到婆婆夢裡的委託,我還是決定多管閒事。
啃完手裡的梨,我一拍手說道,“你們給我準備十二隻大公雞,要雞冠血紅髮黑年歲老的,在準備一些黃紙,一般的黃紙就行,墨斗,這些東西一般的壽衣鋪都有的買,另外在找一些桃樹,要樹枝粗一些的桃樹,在找十二個屬相的成年男人,要強壯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