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話,我一路慌神回到寢室,躺在牀上卻發現牀上已經有了一個人了。
拉着的簾子,我在牀上自個捂着自個的嘴巴,看着躺在我牀上的男人,我真的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算了。
我怎麼忘了這個瘟神,尼瑪,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現在躺在我的牀上算幾個意思。
踹了他幾腳,牀上的男人也只是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而已,沒了辦法,我只能側身睡在他的身邊,要不是每個牀都有個簾子遮擋,我真的不知道今晚要怎麼過去了說,臨睡前我還在想,明天要用什麼藉口我搬出去算了,雖然在學校旁邊住一個房子需要幾百塊錢,但一想到牀裡的男人,我也只能咬牙強忍。
雖然我也能讓他滾蛋,但自從我下定決心要養他的那一刻,我就不會在讓他一個人離開。
臨睡前我還在念叨要找個便宜一點的房子,可是卻沒想到第二天我一張開眼睛,學校也跟着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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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凌晨五點,我還在睡覺的時候,就被可可給搖了起來,也不管現在十一月的天氣寒冷,拽着只穿着睡衣的我就往外跑,也是託了她的福,原本沒睜開的眼睛,被她這麼拉着冷風一吹,我算是徹底的清醒了。
揉着眼睛跟着她跑到操場,看到的就是操場上拉起了防禦線,然後可可根據自己先天強壯的優勢,拉着我死活擠進人羣。
人羣裡我看着地上的血跡倒抽一口冷氣,要不是現在還沒吃飯,指不定我就能當場吐了出來。
防禦線裡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女屍,女孩身上被血染紅的睡衣,隱隱約約還只能看到一隻機器貓站在上面,一雙手癱瘓在地。
少了半邊的腦袋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面,看那個樣子……應該是被人扭斷了脖子,在從高處丟下去的。
我站在原地擡頭看着四周,纔想起現在我們站着的地方是操場中心,操場面積龐大,一片空蕩蕩的,別說是高建築,就算是籃球架也只有三米高度,可看這個女孩摔得如此……怎麼也不指三米高度,更何況,籃球架在另一邊,這裡只是空蕩蕩的場子。
奇怪?
真的奇怪?
我皺着眉,想着這個女孩到底是從哪裡摔下來的,我的眉頭越皺越緊,找不到答案的我眼睛在女孩身上打轉,一直到我的視線停在女孩的腳上……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高跟鞋,一雙血紅色的高跟鞋。
想起昨晚可可她們說的話,她們說,每個死掉的女孩腳上都會穿着一雙紅色高跟鞋,血紅色的,就好像是有血液從上面流動下來。
我的眼睛盯着那雙鞋子,紅豔的鞋子的確像是染紅的血液,鮮豔的給人一種隨時有血液要滴下的幻覺……
但是我想,這大概不是一種幻覺……
我走到女屍的另一頭,我接着微弱的光打量着女屍腳上的高跟鞋,就在我準備伸手去摸的時候,被人一把用力推開。
“讓開……”
我被推進一個清爽的懷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