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情人節,是一個充滿了浪漫和純潔的愛的日子……
今天,在檳城最大的酒店,一場備受矚目的訂婚儀式將要在這裡舉行,其中,男主角是冷肖,女主角是陶安然。
無疑,這是受到萬衆矚目,極其奢華的訂婚儀式,不論是媒體還是賓客,大家都在紛紛翹楚以盼着。
化妝間休息室,原本應該是穿着白色禮服,像白天鵝一樣的陶安然,此刻房間裡卻空空如也。
拿着食物進來的化妝師小艾,上下左右環顧了一圈,“夫人,夫人,我已經把食物拿來了,你在那裡啊?”
喊了好幾句,也沒有聽到陶安然的回答。
於是,小艾開始去廁所裡找,到處都沒找到後,整個人都慌張了起來。
“夫人,你在那裡啊,別嚇我啊,夫人。”小艾神色緊張。
而在外面,早已經等候着最引人矚目的女主人出場了。
冷肖也等候在電梯門口,按照規定好的流程,這個時間陶安然會從化妝間出來,搭電梯到最頂樓。
叮咚……
電梯門打開了,在場的所有的記者都舉起了照相機,深怕會錯漏了最好的一刻。
電梯裡,緩緩走出來一個人,冷肖正想朝着那個人擡起手,當看到那個人的臉不是他深愛女人的臉時,手僵在了半空中,緩緩的垂下,等待那個人開口。
那個人是小艾,她顫抖着雙脣,身體更是沒辦法抑制的顫抖。
“冷,冷總,夫人,夫人不見了。”許久了,她才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
小艾話落,便能感覺到冷肖的身體氣息驟然變冷,他的眸子此刻變的幽深,彷彿一潭死水,讓旁邊的人不由得顫抖……
原本應該喜慶的事,因爲陶安然沒有出現,變得陰暗無比。
酒會也在瞬間就散場了。
“找到她,帶回來。”冷肖壓抑着內心的怒火,嘴裡溢出了這句話。
封刑一怔,趕緊的點頭,“是,少爺,我這就派人出去找。”
說着,不敢再多逗留,似乎慢一步走就會導致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冷肖掃視着原本該熱鬧非凡
的會場,此刻空無一人,安靜得有些可怕。
他的手裡拿着陶安然的禮服,是一件白色的禮服,是依照着白天鵝的靈感設計的禮服,如今沒有了主人。
腦海浮現着最後見到陶安然的時候,她一直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明明是有預兆的,爲什麼他沒有察覺到?
她是有苦衷的嗎?
爲什麼要離開?
千萬個爲什麼,冷肖始終是沒找到答案。
帶着些許的怒意,從酒店離開了,正從電梯口出來的時候,似有意的等在那裡的陸澤天,大步的走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脣角微微勾起,露出滿滿嘲諷的笑意。
“喲,這不是我們的冷大總裁嗎?”陸澤天故意喊了一聲後,又朝着後面故意探頭,說:“怎麼?你的未婚妻呢?你的未婚妻怎麼不見了?”
外面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冷氏總裁未婚妻消失,已經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冷肖不語,氣息微冷,從身上溢出,像是一把利刀那樣,很容易就把人給傷了。
陸澤天見冷肖不說話,態度更加的囂張了,“怎樣,被人拋棄的滋味怎樣?我前幾個月可是跟你經歷着同樣的痛苦,不過現在也走過來了,所以,冷總,你也別擔心,我相信你也可以走過來的。”
說着,竟然揚起手,拍了拍冷肖的肩膀。
這手纔剛剛落下,冷肖揮起的手便狠狠的砸在了陸澤天的臉上,不留一絲的情面,出盡了權利。
陸澤天一下子沒站穩,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嘴角更是被揍得裂開了,流出了一點的血來。
“嘶!”陸澤天忍不住悶哼了一下,揚起了手,輕輕抹去嘴角的血跡,勾脣,笑着說:“冷肖,是你自己被她拋棄的,怎麼發火發到我身上來了?就算這樣,你能找她再回來?我跟你說啊,那個女人就是水性楊花,指不定又在那裡搭上了比你更厲害的男人呢,你不過也像我一樣是備胎。”
冷肖順手便拿起了旁邊的裝飾花瓶,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言語,就想要砸在陸澤天的頭上。
陸澤天這個男人,不管是幾次,他都厭惡。
正
在這個時候,冷肖手裡緊握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餘光撇了過去,是封刑打來的電話。
他很快接聽了電話。
要對陸澤天的教訓,也在瞬間就拋之腦後了。
“她在那裡。”冷肖冷語的出口,腳下的步伐也踏了出去。
他走了,陸澤天又成了空氣。
陸澤天再次被遺忘後,他暴怒的吼道:“冷肖,你別得意,你的下場一定會比我更慘的。”
冷肖壓根聽不進去,已經趕到了飛機場,封刑等候在那裡了。
“人呢。”冷肖開口便問。
封刑躊躇着,“夫人,夫人搭坐的卻是是飛往西伯雅的飛機,但是我已經詢問過機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以及那般飛機的人員,又說夫人不在飛機上。”
冷肖的眸子微沉,眸光一愣,不等封刑說完,手已經朝着他揮了出去。
封刑立馬閉上了眼睛,等待承受這一拳頭。
良久,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臉會疼,便偷偷的睜開眼睛。
冷肖的拳頭離他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卻停在了那裡。
“找到她,必須要找到她。”冷肖下命令道。
封刑領命!
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陶安然了。
整整找了一天,根本就找不到陶安然的蹤影。
直至晚上,下半夜,冷肖回到冷宅,也還沒有陶安然的消息。
她像是人間蒸發了那樣。
望着一棟佔地面積上萬平的華美歐式建築,聳立在靠近愛情海的半山腰,圓形的深紅色屋頂,白色的牆身,華裔的拱門,前後徑的花園……
每一處都洋溢着喜慶的氣息,只是,這份喜慶似乎已經消失殆盡了!
他的然然不在了,他的然然不知道那裡去了。
心疼得無法呼吸。
冷肖頹廢的坐在客廳裡,直至身體疲憊到一種地步了,這才拖着沉重的身體上樓去。
回到那個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空間。
打開門,連燈都沒有開,直徑的就想要去浴室。
身後,便傳來了一記冰冰冷冷的聲音,“你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