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跟在我身邊,什麼也沒說,只是也跟着嘆了口氣。
回到院子裡,我跟老劉說:“今晚大家都出去吃,今天我訂婚,找家好的酒店。”
老劉答應着去安排他們準備出去,我來到後院看到陳氏兄弟兩個在那裡坐着喝茶,看到我進來一起起來給我道喜:“恭喜少爺訂婚,只是我們兄弟不能出去給你買禮物,我們商量下,有個東西送給少爺做訂婚的禮物吧。”
“兩位大哥客氣了,我們自己人不要虛的,你們的禮物我也不收。”
陳氏兄弟看我不收禮物,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禮物少爺非收不可,不收我們兩個就絕食三天。”
我一聽笑着說道:“好吧,爲了兩位大哥不絕食,我收下禮物,不知道是什麼禮物。”
看我答應收下禮物,兩兄弟才喜笑顏開,老大從懷裡摸出一個藍布包着的小盒子,遞給我,我接過來也很好奇問道:“陳大哥這是什麼東西啊。”
“少爺,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小盒子一看,只見盒子裡有一顆黑黝黝的珠子,我對珍珠什麼的也不瞭解問陳氏兄弟:“這是什麼珠子。”
“少爺,這是吸毒珠,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當年我們兄弟兩個行走江湖的時候,打劫了一個獨行的江湖遊俠,從他懷裡找到了這個,那遊俠臨死的時候說:你們打劫去了也不會用,你們發誓待會我死了,你們能給我賣口棺材葬了我,我就告訴你們這是什麼怎麼用。我們當然同意,就去買了口棺材來,那遊俠看到棺材,又讓我們刨了一個大坑,才斷斷續續的告訴我們,這個珠子叫吸毒珠,用的時候如果是刀傷,傷口有毒,可以把珠子放在傷口上,每個時辰拿下來放在清水裡泡一個時辰。”
“如果是食物中毒,可以把珠子含在嘴裡,也是一個時辰拿出來泡在水裡一個時辰,三個時辰毒性就沒有了,他還說這個珠子一共就兩顆,我們趕忙問他那顆珠子在那裡,他說在他師兄那裡,只是還沒等他說出來,就煙氣了,我們把他埋了後,珠子歸誰管理就是個問題了。我們兄弟兩個爲這事還彼此猜疑,畢竟有這個珠子,生命多了一層保險,還好我們是親兄弟,要不是親兄弟估計早就自相殘殺了。跟了你家老爺後,老爺有次給我們講歷史的時候,說起一個典故是,叫兩桃殺三士的故事,我們才明白,那俠客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現在這個東西放在我們身上也失去了作用,我們兩個也不行走江湖了,藉着這個機會我們把他送給少爺吧,少爺以後你在官場上,比我們江湖上更爲兇險,帶着他多層保險。”
我一聽是這麼個好東西,想還給他們,他們兩個說什麼也不要了,沒辦法,我只好裝在了口袋裡,又跟他們說:“陳大哥,我想今晚我們出去吃慶祝我訂婚,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少爺你們去吧,給我們帶點好吃的來就可以了,我們兩個已經很多年,沒出去過了,習慣了在家裡,再說家裡也需要看門的不是。”
“那好吧,兩位大哥我在這裡謝謝你們了,一會我讓酒店的夥計給你們送來,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
“好了少爺,你快去吧,什麼都行,有肉有酒就可以。”
我來到前院,老劉已經準備停當,我們兩個騎馬,劉連江趕着馬車拉着春蘭和蔡氏,還有蔡明兄妹三人。出了玉馬巷往最近的酒樓走去,這個酒樓是附近最大最好的,叫好再來酒樓,我也沒去吃過,但是知道這個酒樓是最好,所以讓老劉來這裡,難得有這麼高興的時候。
我讓他們隨便點自己喜歡吃的,我又單獨點了六個菜,要了一罈子好酒打發夥計給陳氏兄弟送去。
酒菜上來,蔡明兄妹三個現在已經沒有了剛來時狼吞虎嚥的樣子,吃飯也是規規矩矩的,我知道這也是平時春蘭教導的好,在大家的祝福聲中,我和老劉喝了不少酒,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比升官發財更開心,我和子涵的事終於有了眉目,雖然還沒娶回來,但是古時候訂婚就是跟結婚差不多了,就算現在我死了,估計魏子涵也不會改嫁的。三從四德的好處就是,避免了很多家庭破裂的悲劇,也有其不好的地方,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好處大於壞處。
直到我喝的差不多了,才停住,劉連江扶着我,這次馬是不能騎了,只好跟他們幾個擠在馬車來,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裡。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外面有打鬥的聲音,我的酒醉的快也醒的快,趕緊穿衣起牀,來到外面,只見外面院子裡幾個人影纏鬥在一起,因爲夜色昏暗看不清是誰。我剛要出去,前院到後院的門也被打開了,老劉父子提着燈籠走了進來,手裡還提着刀,老劉看我要出去,對劉連江說:“你看着少爺,不要出去,保護少爺的安全,實在不行就先走。”
只見老劉把燈籠掛在房檐下的掛鉤上,院子裡登時亮了起來,雖然看不清模樣,但是能分清那是陳氏兄弟,那是來襲的刺客,老劉提到加入戰團,戰況登時扭轉了過來,來襲的是四個人,都蒙着面,手裡提着大刀,陳氏兄弟對付他們坎坎能打個平手,現在老劉已加入,那幾個人就不行了。
我看着打架手也癢癢,對劉連江說道:“我們一起上,爭取把他們幾個都抓住。”
“我爹不讓,要不少爺你在這裡我上去吧。”
“你是聽你爹的還是聽我的。”
劉連江支支吾吾的回答:“我聽你的。”
“那就對了,上吧,我去拿劍。”
我的秋水劍自從拿來,還沒用過,我跑到書房,拿出秋水劍來,提劍來到外面,只見劉連江也是單獨對付一個,陳氏兄弟武藝高強,我還沒等到戰場,他們已經抓住了對手,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在和****打鬥,不過看架勢他們不行了,只有招架之工沒有還手之力了。
陳氏兄弟看我出來,也沒管地下的哪兩個躺着的傢伙,又去幫****,只幾下,就把剩下的兩個打翻在地。
我摘下燈籠,來到幾個刺客身邊,掀掉他的蒙面黑布一看,原來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