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大佛後走出來的兩個人,一個赫然就是了然大師,另一個是陳清九。陳清九還提着一個食盒,
我和王金槐還在驚訝間,瞭然大師已經來到我身邊,找了塊磚頭坐了下來。說道:“我知道你們疑惑我怎麼又活着出來了,你們都餓了吧,這麼長時間沒吃飯,我們邊吃邊說吧。其實我詐死也是迫不得已,我已經詐死多年,突然活了也沒法說,爲什麼詐死。如果說,我是爲了躲避陰魔教或者爲了偵查陰魔教,那陰魔教在此地禍害了那麼多的人,官府肯定會嚴查,最後責任還是推到我身上來,最輕也會給我個隱瞞不報的罪名。我倒不至於怕坐牢殺頭,只是還有不少事要做,這裡只是陰魔教的四大基地之一,他們的總教還在京城,不把他們連根拔起,我是不會死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死了,正好在以後偵查陰魔教的時候,不引起他們的注意。還有你自己去京城我也不放心,你大師兄此次詐死,也讓他跟你一起去吧。”
我說:“大師,你以後怎麼打算,在這裡還是去別的地方,那劉師兄以後怎麼辦。”
瞭然長老說道:“劉西語留在鐵佛寺,這還要麻煩你去找魏員外,讓他找找縣尊,我想讓你劉師兄再把鐵佛寺重新搞起來。以後這裡可以做爲我們對方陰魔教的基地,還可以在這裡培養人才。讓縣令下個命令,給你師兄開個度牒,《以前的和尚,也不是隨便可以當的,要在官府備案,要有度牒。我們道家也都是這樣,就像我們後世天朝的身份證一樣。》還要讓魏員外在城裡的大戶人家那裡宣傳下,我們鐵佛寺畢竟是百年老寺廟,現在出了這種事,要想重開就很難的,有了魏員外幫忙,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回答道“那我就去趟吧,本來我想不去城裡了,明天就離開。既然師伯說了,我不能不去。”
又商量了一會怎麼重開鐵佛寺,飯我們也吃飽了,天已到子時。
瞭然大師說道:“今晚你們就去你陳師兄家將就一晚,我還是在的密室裡休息,還有不少事要和你劉師兄交代。”說完大師就起身,我們也起來,跟了然大師和劉西語,告了別,跟着陳師兄,我們往寺外走去,現在不用走那密道了,順着鄉間小道往陳清九家走去。
我們三個一會就來到了陳清九的家,他家也就一個土炕,也沒有多餘的牀給我們睡,不過雖然是農舍,收拾的倒也乾淨,天也不冷,我們三個就在土炕上擠着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了,好幾天沒做功課了,就在院子裡打了一會拳,有練了會心法。陳清九就來招呼我吃飯,王金槐起來的最晚,剛洗漱好。
早飯是簡單的,稀飯,饅頭和鹹菜,還有十幾顆洗乾淨的大蔥。
吃了飯,我和王金槐告辭陳清九,順着上次的小道往縣城而去。邊走邊聊,我問王金槐:“王先生直接回家還是在縣城住下,這次出來讓你受了不少驚嚇,實在是不好意思。”
王金華槐說道:“道長,我看我們都這麼熟悉了,又一起經歷過生死,你就別叫我王先生了,我就是一個窮書生而已,以後你就叫我的字吧,我的字是單名一個辰字,這還是我老師在我第一次鄉試時給我起的,叫我王辰弟也可以。我也不叫你道長了,叫你雷兄可以不。”
通過這些日子的交往,我也感覺王金槐是個重情重義的直爽人,也就說道:“可以,王辰弟,以後我們就兄弟相稱,不來那些虛的了。”
王金槐又說道:“雷兄,我想跟你一起上京,明年就是大比之年,我想提前去京師,尋訪名師,多學些好的經義文章,只是,就怕拖累雷兄。”
說實話我自由自在慣了,還真不願意多帶人,可是王金槐既然說了又不好拒絕,只好說:“也好,一起去就一去吧,路上也有個照應,陳師兄也一起去,我們就做個伴吧。”
王金槐看我答應了,很是高興,“雷兄我今天就回家安排下,就不和你一起去魏員外家了,我明天就來縣城找你匯合。”
說着走路也快,沒感覺到就來到了城門口,我和王金槐就在城門口分手,王金槐直接就從城牆外的路往北方而去。
進了城,我來到魏府門口,看着魏府門口停着一轎子,還有幾個差役和轎伕坐在,門前的樹下喝茶,大概是魏府的門丁給他們準備的吧,看來是縣令來了,這麼早一個縣令來魏府幹嗎?
我也沒再想,徑直往門口走去,門房還是上次那個老家人,見我來了,忙着打招呼,“道長你來了,老爺和縣尊正在客廳呢,要不我去給你通稟一下。”“沒事,我先在這裡等下吧,別打擾了縣令和魏老爺談事。”說完我就在門房拿來一個凳子,找了個陰涼地方坐了下來。 剛坐下,看着魏安從客廳出來急匆匆的要往外走來,快來到門口的時候,看見我在那裡坐着,說道:“道長,你來了啊,剛要去派人找你呢,快點老爺和縣尊大人在客廳等你呢。”
我也站起來,跟魏安打了個招呼,問他“魏老爺和縣尊在裡面我去合適嗎?不會影響他們說事吧。”“不會的,魏老爺和縣尊正在說起你來呢,這不讓我去接你,還好你來了,要不我還要跑一趟,道長,你稍等,我進去給你通稟一下。”說完魏安就又回身往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