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剛剛不是已經感受到了?”他那麼的折騰她,她可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這還不能證明一切嗎?
他早晚會是她喻小白的親夫的,不過這一句,秋亦檀只是以表情表現了出來,長腿繼續走過之前未完成的樓梯,頎長的身形襯着他懷裡的小女人越發的嬌小玲瓏,就是這樣的喻小白才與他更爲的契合吧。
喻小白臉紅,腦海裡全都是剛剛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折騰她時的畫面,她再度眯起了眼睛,不肯理他了,否則,羞死了。
終於到了,秋亦檀騰不開抱着喻小白的手,也懶着用其它的方式,就想與小女人配合一下,“來,摁開關。”
喻小白試着掙了掙身子,軟軟的根本掙不開秋亦檀偉岸的身形,她就不懂了,爲什麼之前一直在動的都是他,但是最後累得不能動的居然是她呢?
秋亦檀居然能在運動過後抱着她如履平地般的就到了頂樓的玻璃房前,他這份體力,她服了。
小手輕按,頓時,玻璃房的門開了。
喻小白一直喜歡別墅裡的這間玻璃房,透明的玻璃拉近了人與大自然之間的距離。
躺在玻璃房裡,擡頭可以看夜空看星星看月亮,轉頭可以看別墅一角的樹梢,青蔥碧綠間盡是風情。
然,此時落在她眸中的不是神秘的夜空,也不是美好的大自然。
而是一片花海。
確切的說是一片玫瑰花海。
紫色的玫瑰安靜的綻放在玻璃屋的角角落落,那濃濃的紫彷彿要滲透到她的心口裡一樣,寫意着濃濃的浪漫的味道。
玻璃屋裡沒有開燈,而是在玫瑰花海的正中間的一張小餐桌上點燃了蠟燭,高高的蠟燭閃爍的光暈映照着整間玻璃屋裡染滿了迷幻的色彩,讓喻小白彷彿被帶進了夢中一樣的感覺。
直到身子被輕輕放在了餐椅上,直到飯菜的香氣撲面而來,她才恍然驚醒,“你……你早就煮好了?”
“可能有點冷了,要不要我去熱一下?”秋亦檀微微的有些歉意,若不是剛剛他在樓下的客廳裡一時情動的折騰她,也不會耽誤了時間,那這會子餐桌上的食物也不會冷了。
這是喻小白第一次見識到秋亦檀也有懊惱的時候。
他長長的眉輕輕皺起的樣子很好看,帶着性感的味道,很惑人。
忍不住的掩脣輕笑,“我嚐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入口,還溫溫的。
畢竟,玻璃房的溫度一直挺高的,也是他們進來的時候,纔打開的空調,這也爲桌子上的菜保持了溫度,“不用熱,正好。”她就喜歡這樣溫吞的,正好入口。
秋亦檀這才坐下,先是打開了桌子上的那瓶紅酒,然後倒入了醒酒器,再拿過高腳杯,爲自己也爲喻小白倒滿了酒液。
“來,乾杯。”
喻小白正吃得歡脫呢,滿桌子的菜都是她愛吃的,而且味道都很不錯,吃一樣愛一樣,舉起酒杯就與秋亦檀的碰了碰,然後小小的抿了一口,這一次的紅酒味道還不錯,第二口她乾脆就幹了。
“阿亦,給我講講你小時候調皮的故事吧?”喝了酒,酒意薰然的喻小白忍不住的就想了解一下秋亦檀的過去,好奇寶寶的看着他,生怕他拒絕。
“好。”秋亦檀微微笑,一邊吃着一邊說起他小時候的故事。
那些過往早就沉澱在他的記憶裡,甚至於有些模糊的感覺,他常常是還記得事情的經過,卻總覺得記憶裡的人的樣子越來越不清晰,卻,又好象深深的就在他的腦海裡。
他母親駱千雪是喝了毒咖啡後中毒身亡的,他至今還記得母親口吐白沫時的樣子,那時的母親吃力的握住了他的小手,他聽見母親說,“阿檀,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要給媽媽報仇。”
或者,就是那句‘要給媽媽報仇’,讓他一直堅持的活到了今天。
不管他上面比他年長的秋姓兄弟怎麼折磨他,最終,那個反被折磨的人變成了是那些比他年長的人。
秋亦檀撿着其中幾件有趣的經歷講述着的時候,喻小白聽得很認真。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的走近他的過往的世界。
原來,他曾經受的苦比她的多多了。
梅竹軒和李媚娟背叛她的那些與秋亦檀的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不算什麼的。
越聽,她越是心疼。
聽到他說他六歲時有一次去遊樂場玩被關進了鬼屋,還被人被放了一隻狼狗進去的時候,喻小白的心是疼的。
好在,他最後不止是安全出了鬼屋,還徒手勒死了那隻狼狗。
還有被老爺子丟在原始森林裡的日子,比起她跟他在沙漠中的經歷,喻小白就覺得自己經過的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那樣的說着說着,酒也下了一瓶又一瓶。
眼前的男人漸漸的有些模糊不清了,喻小白喝多了。
一支紫玫瑰悄然遞到她的面前,“小白,嫁給我。”
耳朵裡好象飄起了男人磁性而悅耳的聲音,喻小白象是聽清了,又象是半點也沒聽清。
迷糊的道,“什麼?”
秋亦檀眸色一凜,都到了這會子了,她還想拒絕他?
這個,不可以。
“嫁給我,乖,聽話,說你嫁給我。”秋亦檀一把抱過有點東倒西歪的喻小白,小女人被他灌得有點多,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趁此機會一定讓她答應了。
她是他的女人,再也不可改變。
“說什麼?”喻小白小手落在了秋亦檀的臉上,她喜歡摸他的臉,相比於他滿是疤痕的身體,他這張臉就象是發光體,俊逸的讓她常常覺得他面前的這男人應該是個小白臉纔對。
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能一槍打死一隻狼的小白臉呢。
超帥,超酷。
秋亦檀握住了喻小白的手腕,輕聲誘哄的道:“說‘我嫁給你’。”
“說了你就讓我睡覺嗎?”喻小白困了,累了,這會子只想睡覺,偏偏男人抱着她的身子輕搖着,說什麼也不許她睡。
“嗯。”“好,我嫁給你。”喻小白根本不去回味這句話的意思,迷迷糊糊的就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