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東西還沒收拾。”只夏的包還散開着,怎麼也要整理一下的。
“好。”秋亦檀止步,轉身抱着只夏欣賞着喻小白手忙腳亂收拾東西的小模樣,特別的有女人味。
喻小白三兩下就收拾好了,“阿亦,這是要去哪兒?我還要去逛街呢。”這是她之前與尼青說好了的。
“先去辦事,等回來我親自陪着你逛街,想逛多久就多久。”秋亦檀直接的否決了她,這是根本沒打算讓她去逛街了。
喻小白的腦海裡閃過昨天意外聽到的那個電話,匆匆走到他的身邊,難道,他是要帶她去……
那駱千麗呢?
她真不想看見駱千麗那個女人。
抱着只夏的男人微微彎起了左邊的手臂,示意喻小白挽上去。
“去哪兒?”喻小白卻拗了起來,他不說,她就不挽。
秋亦檀想起她不久前才說過的無法駕馭他,猜不到他的心思時,到底還是開口道:“去機場,去掃墓。”
“哦。”喻小白噤聲了。
也不再細問了。
他都說帶她去了。
她不是一直都等着嗎。
那又何必矯情的當自己昨晚啥也不知道啥也沒聽到呢。
輕輕挽上秋亦檀的胳膊,一家三口走出那間休息室的時候,門外廖廖的幾個人的目光刷的看了過來。
男的帥,女的靚,就是男人懷裡的小寶寶,比洋娃娃還精緻耐看,讓人很想要親上一口,可只夏在秋亦檀的懷裡,衆人也只是想想,誰也不敢上前有所行動。
秋亦檀如王者駕臨般的無視那些投向他和喻小白還有隻夏的目光,他早就習慣了那樣的視線,君臨天下旁若無人的往車行的出口走去,邊走邊問道:“聽說,你要買二三十萬的車?”
“對,我要用我自己的錢買,不要你買的車。”喻小白微仰着小臉說着,她也可以賺錢了,她可不是秋亦檀的米蟲了呢。
“呵,小白有志氣,行,那就買一輛,不過,今天來不及了,改天我親自帶你去挑成嗎?”
“行。”她自己真不懂車,剛剛那個賣車的小夥子說了那麼多,其實真正在她的腦子裡留有印象的除了車的價錢還是車的價錢,至於車的性能,她全然不懂。
還有一件事情,她也想起來了,“阿亦,你答應過要我教我學車的。”不然,她買了車也還是要尼青和逆風幫她開,她不喜歡。雖然不反對他們兩個人的保護,但是自己開車多帥多拉風呀,秋亦檀開車的樣子就特別帥,超級酷的,她每次看見他開車,就想學,可是,之前要學的時候就出了事,後來生了只夏一直到現在,沒卸貨只
夏的時候,想學也不敢學呀。
萬一哪個不對,孩子沒了怎麼辦。
她喜歡讓秋亦檀教她學車,之前他教她看的書還有爲她講解的一些職場上必殺技,都很實用的,不花哨,學了後只會受益無窮。
那他教她學車,也一定是把他最好的心得傳授給她。
“好,等回來的,買車和學車同時進行。”秋亦檀低低笑,對於喻小白請他當教練甘之如飴,他會親自手把手的教她的。
“真的?你有時間嗎?”喻小白又想到秋亦檀最近的忙碌,忍不住的不放心他的承諾了。
“有的,媳婦要學車,必須有時間。”
喻小白頓時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了,早就把一早上的不愉快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出了車行,秋亦檀那輛拉風的邁巴赫就停在門前,秋亦檀親自爲喻小白打開了車門,等她坐穩了,才把只夏送到了她的懷裡。
尼青和那個賣車的小夥子也跟了出來。
賣車的小夥子眼睛都看直了。
此時還是膽顫心驚的,畢竟他只是看到喻小白與秋亦檀走在一起,至於兩個人的對話,自然是小小聲的不許旁人聽到的。
這位太太和先生真是一對壁人呀。
眼看着車要開了,想了又想,糾結了又糾結,他還是衝過去了,“太太,您對我的服務有意見嗎?”他就覺得要是喻小白向車行反應他工作不到位,經理很有可能因爲她先生的原因而開除了他。
喻小白搖下車窗,“你說什麼?”
“太太,你是不是對我的服務有意見?”戰戰兢兢的又問了過去,小夥子的臉色一直很蒼白。
“沒有呀,你的服務很好。”此時的喻小白也是與之前相反,一張小臉眉飛色舞的,很開心。
“太太,您真的認爲我的服務很好嗎?”
“真的,挺好的,謝謝你。”
看着喻小白由衷的好象不是假意的微笑,小夥子才長舒了一口氣,“先生太太,再見,歡迎下次光臨。”
喻小白搖下車窗的時候,秋亦檀已經啓動了車子,邁巴赫風一樣的衝出了車行,經理親自目送着秋亦檀離開,秋亦檀可是他們車行的太客戶,絕對要全方位的陪同。
“經理,他是誰?”
經理一拳頭打在小夥子的背上,“他是誰,也是你能知道的嗎?”
小夥子一臉委屈,“看起來氣場真強大,好象是哪一國的國王似的。”
“這就對了,有一些國家的國王還要求着他呢。”不求着,買回去的軍產品一定不是最新式的要被淘汰的。
“經理,他這麼厲害,爲什麼他太太非要向我買二十幾萬的車?”
經理翻了一個白眼,“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叫低調,低調你懂不懂?人有時候呢,低調些才能長命百歲。”經理說完,就走了,留下小夥子一個人站在那裡若有所思。
半晌,突然間一拍大腿,他懂了,低調才安全,原來是這樣,可惜,車行裡沒有那麼便宜的車,否則,他就又能賣出一輛車又有提成了……
喻小白坐在車裡,只有一家三口的小車,透過後視彈,尼青開着她的那輛沃爾沃在後面兩輛車後,看來,這後面的兩輛車也是秋亦檀的了。喻小白又想到了駱千麗,很擔心一會到機場上遇見駱千麗,她想問問秋亦檀,卻又不知從何問起,抿了抿脣,再抿了抿脣,終於,一直透過後視鏡看過來的秋亦檀忍不住了,“想什麼呢?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