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霸撿起看了看,然後冷笑道:“皇上,這等東西誰不會弄,嚴刑拷打之下,任你是鐵錚錚的好漢也是會胡亂招供的,還請寧王找出有力可信的證據纔是啊。各位,你們說是與不是。寧王,我要見那些所謂的死士。”
寧王氣道:“那些死士早知是死,卻是早就在牢中服毒了,如今正在被全力搶救。”
“唉,這麼不湊巧啊,這麼看來,我陳家真的要落個圖謀不軌,謀朝篡位的罪名了,皇上,臣請將那些死士押上兩儀殿,我要親自審問。”陳天霸請求道。
皇上一聽陳天霸如此說來,卻是一笑,道:“愛卿還不知道那些人如今都快入黃泉了,哪裡能接受審問啊,這事情,我看還是罷了吧。”
“皇上只管應許臣的所求,至於如何叫這羣半死的人開口,臣自有辦法。”
“好吧,來人,將那三個死士押上殿來。”
陳天霸得意的笑了起來,正好目光與寧王對接,倆人兇悍的目光一觸即收,彷彿無事一樣。
不一會兒,三個面色鐵青的大漢被人用擔架擡入了宮殿之中。
寧王嘲笑起陳天霸來:“這些人連御醫都醫治不了,我看你這位韻武侯如何醫治的了。”
“皇上,臣的三子陳浩,粗通岐黃之道,還請宣他入殿,爲這三人診治。”陳天霸懇求道。
“宣。”一聲宣,陳浩步入了大殿,他不知要如何入殿,便昂頭挺胸入內,來到父親身旁,見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上,只見他三十來歲,卻是一副老成有餘之相,陳浩忙下跪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皇上懶洋洋叫陳浩起來,很是好奇如此少年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大的醫術來解毒。
陳浩蹲下檢查起這三人的身體狀況來,卻發現他們身上中的非是平常之毒,一時間眉頭直皺。
一旁寧王見此嘲諷道:“韻武侯,這就是你兒子,也不過如此啊,我看還是回家再喝幾年的奶再來吧。”
一聽這話,陳家父子當然是怒不可言了,陳天霸當場就要罵回去,陳浩卻是搶先一步,站起來,喝道:“寧王殿下,如此敢嘲諷家
師所傳醫術?我陳浩學醫未精,本不該登堂入室的,奈何卻是隻有你這等無賴不知家師醫術神通,今日叫你見識一下。”
寧王被陳浩這一通罵,頓時氣的臉色通紅,咬牙道:“好的狠啊,我倒要看看你這黃口小娃如何救治這些人。”
“皇上,這三人草民卻是不想耗費那藥材將其完全醫治好,但是我卻可以叫這三人清醒一倆日,不過待時辰一過,神仙難救。”陳浩不理會寧王,稟報道。
“這三人既然死士,能多活一時,便是他們的造化了,你儘管醫治就是了。”皇上金口一開。
陳浩立馬從懷中取出了金針來,向着三人的全身穴道刺去,太醫院的院長見陳浩落針快、狠、準,深得鍼灸三味,再看他落的穴道,卻是聞所未聞,或者便是刺穴順序叫人想不透道理。
突然間陳浩一連出手十二次,在外人眼中,陳浩只出了一次,但是他這十二次共扎入了三十六根金針來,而且分毫不差,這份功力,卻是當世少有的。
太醫院院長許昌驚訝的呼出聲來:“青蓮神針。”驚呼出後,立馬察覺到不好,忙跪下告罪道:“皇上恕罪,臣無心的。”
皇上很是好奇陳浩所施展的手法來,問道:“許院長不必如此,不知你剛剛所說的青蓮神針是何物?”
“皇上,此乃一門失傳已久的鍼灸之法,卻不想如今出現在了這少年的手中,當真是大開眼界啊。”說到後面許昌不禁感嘆起來。
“好了。”陳浩在三人的百會穴上個拍了一下,注入了些真氣,這三人頓時醒來了,突然間這三人大吼道:“呀喲,誰打我的頭啊。”吼叫着三人跳了起來。
但是卻不想腳下一軟,卻是沒站住。
寧王一頓怒喝:“大膽,這皇宮內豈是你們撒野之所。”說着就要一腳踢上去。
陳浩見此,忙一掌劈了上去,擋下了這一腳道:“寧王你若打死了他們,誰給陳家洗清冤屈呢?難道寧王你會有這麼好心。只怕不給我陳家多扣幾條罪名就不錯了。”
陳浩這番話卻是說絲毫不差,寧王甩袖,站在一旁,冷喝道:“黃口小孩,本王不
予你計較。”
那三人被寧王如此一喝,頓時嚇的跪倒在地,陳天霸怒喝道:“你們三人可認識本候?”
三人看了看陳天霸,見陳天霸威壓如此,嚇的哆嗦道:“我們當然認識主子你了。”
這一聲主子一出,頓時陳天霸氣血衝腦,一副要殺了三人的樣子,好到陳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陳天霸袖子,這纔沒出大亂子。
“韻武侯,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啊?”寧王冷笑道。
“韻武侯,給朕一個解釋。”皇上也是怒氣沖天,大殿之內頓時一股威壓降下來,壓在衆人心頭。
陳天霸跪下磕頭道:“皇上,我一家世代忠良,決定不會行那不忠不義之舉,這三人定是受人唆使的,還皇上請明鑑。”說着眼睛向着寧王瞟去。
“好的很啊,人家主子都叫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皇上怒喝道。
陳浩忙道:“皇上,若這三人真是我府中人,一死對我府只有好處,如今我又何必費力救下他們呢?還請皇上明斷,定是另有主謀。”
“欲擒故縱之計罷了。”寧王這時候插了句話來。
陳浩擡頭冷眼看向了寧王,道:“寧王,這三人到底是受誰指使,我自有辦法查出,只是不知寧王可敢與我打個賭,賭我陳浩有沒有那個本事。”
“賭什麼?”寧王問道。
“就賭你一個響頭,不知你敢與不敢?”陳浩逼問道。
“有何不敢,只要你能叫這三人說大大的實話,這點賭,我有何不敢賭。”寧王一副你就是逼問不出是誰指使的樣子,不屑的道。
陳浩冷笑一聲,對着皇上道:“皇上,草民早前習得一曲,可令人催眠,道出真話來,不知可否允許草民一彈?”
“哦?這琴音可以催眠人?這倒是沒有聽聞過,姑且就讓你一試吧。”皇上答應道。
陳浩步出殿外,將牆角的天瑤琴取來,盤膝坐下,緩緩的將那上面的裹布扶去,露出了天瑤琴的本來面貌來。
陳浩天瑤琴一現,頓時在場的一些人臉色大變,這其中就有寧王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