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一巴掌扇在了這個自大狂妄的東西臉上來,喝道:“小子,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是那狗屁的……我都不放在眼裡,我還怕你個頭,簡直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人。”陳浩雖然比較生氣,但是還是沒往了要要隱匿身份,別叫許峰知曉了自己的目的纔是。
“小子,你大膽。”中年人見岑尚受辱,心中暴怒,喝道。
可是換來的是陳極的辣手,陳極一把扣住了他的另一鎖骨,咔嚓,他倆隻手全部無力的垂了下來。
“臭小子,膽敢傷我兄弟,看劍。”一道劍芒向着陳極眉心刺來。
陳極見到那寸把長的劍芒着實嚇了一跳,這劍芒估計乃是先天級的高手才使的出來的。
忙鬆了那人,狼狽的縮身閃躲開來。
陳楓倆人迅速的回攏,與陳浩站在了一道。
陳浩陰陰的笑道:“還有幫手啊,不錯啊。”
此刻站在陳浩面前的有三人,一個便是成了廢人的中年人,一個卻是滿頭白髮,不過臉上卻出奇的沒有一絲的皺紋的俊朗之人,那最後一人,手提一把龍泉劍來,衣袋紛飛,瑟瑟春風之中,猶如有那俠者風範一般。
不過陳浩幾人可是很鄙視的看着三人,因爲對於仇敵,陳家人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小子,你膽敢傷我二哥鎖骨。”滿頭白髮之人查看了一下傷勢,怨氣沖天道。
陳極一臉無辜道:“技不如人,活該,要是你有那本事,也來傷我啊。”這話說的無恥,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你沒那本事別出來現。
三人怒不可言,怒瞪着陳極。
陳浩嘿嘿直笑道:“不過是打斷了些狗骨頭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陳浩的話更加是無恥到了極點。
“你……”那受傷之人被陳浩如此一罵,本想指着陳浩的鼻子一頓臭罵,但是哪知手剛剛想動,便牽動了傷口,疼的他話都說不出了。
“少廢話,來者報名,我手下不死無名之輩。”陳極喝道。
“哼,小子,廢話少說,交出我家少爺,饒你全屍。”提劍人怒道。
“他們是嶺南四邪,不過似乎少了一位啊?”這時候許峰突然說道。
驚訝出現在了陳家兄弟臉上,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和自己打鬥,居然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邪,此四邪可謂是做事不和常理,做事出格的要命,而且更加要命的,便是他們四人各有一嗜好,曾經聽說,他們曾經爲了一己之私,竟然屠殺百人。
這三人也是驚愕無比,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世道上,竟然還有如此的小輩識得自己。
那滿頭白髮的乃是
老三白頭翁,別看他滿頭白髮,其實他纔不過剛剛三十出頭,據說此人的頭髮全白,乃是因爲其實在是好色過度,掏空了身體,這纔會滿頭白髮的,不過這都是江湖傳聞,卻不足爲信。
那提劍之人,乃是老四墨劍,其有一嗜好,便是收集天下名劍,他的收藏,可謂頗豐。
至於被陳極所傷之人,排行老二,名黑無常,取此名,不爲別的,只爲他用毒殺人,歹毒異常,幾乎與他交手之人,都未曾留下性命。
至於他們的大哥是何人,卻無任何江湖傳聞傳出,大家都認爲那神秘的大哥早就過世了,但是他三人卻曾透露,他們大哥至今尚在人間,只是沒人知曉如今在何處罷了。
陳楓一聽是這四邪,立馬倆眼放過,尤其是看向那白頭翁,目光之中更多的是淫邪之色。
白頭翁很是疑惑的和陳楓的目光對接,一見他目光,白頭翁心頭一凸,不覺胃裡的東西不住的翻滾起來。
喝道:“小子,我不好這口!”
這麼一喝,衆人看向了倆人來,
衆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其中最瞭解陳楓的陳浩見到了陳楓的目光來,一陣噁心,壓低聲音道:“怎麼老二好南風我不知道啊?”
“呸,我不好這口。”陳楓立馬明白了過來,趕緊解釋起來。
這時候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了,都紛紛想笑,但是在這個場合下,似乎笑出來實在是不合時宜,紛紛都憋紅了臉。
“小子,放人。”白頭翁切入了正題。
陳浩歪着頭道:“我幹嘛放他啊?放了我又沒好處。”
“那你要怎麼樣才放人。”深怕陳浩一怒殺了岑尚,三人無奈道。
陳浩笑了笑道:“其實我們和你們也沒仇,我抓他不過是出口氣罷了,我只要這小子的歉意,若他無誠意,我便……”陳浩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哼,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黑無常也道。
陳浩聳聳肩,無所謂道:“既然你們沒誠意,那我只好髒了手,宰了他。”
說完,陳浩的手掌落下,眼看要落在岑尚的天靈蓋上。
“住手,我們道歉。”
陳浩呵呵笑着收回了手,道:“這樣最好,打打殺殺多不好啊,咱們都是君子,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來人,將鬧事者全部緝拿了。”這時候巡捕來了,一聲令下,所有捕快的刀架在了衆人的脖子上。
陳浩識相了鬆開了岑尚的肩膀,不過陳浩也不是傻子,撤手前,可是趁人不注意,打入自己的一道真元在了他體內。
“都壓回大牢,交由大人處置。”這位捕頭似乎很鐵面無私。
“喂,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抓,還不放了我。”岑尚還不知自己遭了暗算,此刻耀武揚威道。
捕頭看了看岑尚,眉頭一皺,似乎認識他,不過還是一句話,全部帶回大牢。
臨走前,陳浩問道:“請問你大名啊?”
捕頭一楞,居然有這樣的犯人,渾然不怕自己似的,說道:“我名方琿。”
“犯渾?”陳浩一聽這名樂了,奇怪道。
一聽陳浩誤會了,方琿黑着臉命人趕緊帶走了陳浩,就這樣,所有人落到了大牢,吃起了牢飯。
“老三,爲啥我們不衝出去呢?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陳楓不滿道。
陳浩自打進來後就一直在打坐,也不出聲,見陳楓終於受不了,這才睜開眼來,道:“急什麼,咱們的對手不也是蹲在那裡嗎?”
陳楓想到岑尚那些人也蹲在隔壁的大牢,心裡就一陣滿足,有時候吃虧也要吃的值才叫爽,現在的陳楓就是這個心理。
“你在幹嘛?”陳極看見許峰在牆角鼓弄着什麼,便問道。
他的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許峰笑道:“閒着無聊,看看這牢房是不是有地道什麼的。咱們好出去吃個飽,再回來蹲着。”
這話一說,陳浩他們哭笑不得,許峰這個人似乎活在幻想之中,居然想在這牢房中找地道來。真要想出去,還用那地道嗎,不過陳浩也不阻攔,任由他鼓弄吧。
突然間許峰啊了一聲,再次把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只見許峰居然從地上挖出了一扇蓋子來,他用力的想將那蓋子翻開,卻發現使勁了力氣也是無用。
這一東西,倒是吸引了陳浩的目光來。
陳浩站起身來,走過去,示意許峰走開,用手敲了敲蓋子來,居然是空的,陳浩好不一驚。
“難道真被你找到了地道來了?”陳浩有些好笑道。
“找到也沒用,打不開。”許峰抱怨道。
陳浩笑道:“你拉不開,還不能砸開嗎?”說完陳浩運勁一腳踩在了那蓋子上,只聽見牢房的柱子發出微微的響聲來,但是卻未見蓋子有絲毫的破裂。
陳浩咦了聲,道:“你們來幫個忙,大家一起踩,我就不信踩不破這爛東西。”
說完四人開始一起踩蓋子來了。
一旁的岑尚幾人看了陳浩他們的瘋狂舉動,不明就裡,暗暗嘲笑着。
突然間陳浩四人的身子猛的下沉消失不見了,原來是蓋子破了,四人落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