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你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楚荀皺着眉頭,看着緩緩而來的君臨,眸子裡滿是暗色。
“楚國的軍力佈陣圖,還有皇宮裡的秘辛。”
君臨走到涼亭之中,自然而言地坐下,理所當然地說出想要的。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楚荀一聽,頓時大怒,手中的瓜子‘咔咔咔’地粉碎了,隨之被扔在地上,氣急了地開口:“君臨,我雖然是被楚縉害的有國歸不得,但是腦袋還沒有出問題沒有瘋。你把我殺了,我也是不可能把楚國的軍力佈陣圖告訴你!”
“啪!”的一聲,君臨手中的茶杯被摔在地上,正好摔在了楚荀的面前,熱茶嗤嗤的冒着滾燙的熱氣一陣熱氣撲面而來。
而,一旁的南宮瑾頓時一陣的神經繃緊,頭皮都繃出了皺紋。
“楚荀,如果不是留着你還有用,你覺得本王是真的不捨得殺你嗎?”君臨眼角微微挑起,眼眸裡的光芒正好對準了楚荀的臉。
“現在,我就要走給你看,到底要看看你能夠做到什麼程度?當然是想要殺了我,也不會弄到現在!”楚荀脖子一埂,站着的身體一動擡腳就要往外走去。
南宮瑾被楚荀堅決的態度給嚇到了,要知道君臨這傢伙還真的是什麼情面都不講的,要動手殺人還真的不會看那個人是誰的,也不會看是否有交情。
“楚荀!”
想到這裡,南宮瑾立即阻止,同時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楚荀的手臂,說道:“先等等,萬事好商量啊。你這樣冒然地要闖出去,實在沒有什麼勝算。”
“我雖然是個落魄的皇子,但又如何能夠應允一個想要把楚國攻打破城的要求。他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看看我如今這樣還不都是有他的一份功勞。將我踩在腳下就算了,我承受得起,可,他現在要我做賣國賊了。哪怕,今日他要殺了我,我也是不會幹這樣的事情,也還是要走的!”楚荀停住了腳步看着楚荀,說道。
君臨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一雙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們兩人的互動,沉默不語。
南宮瑾看了眼,神色莫測的君臨,有看着被憤怒支配着的楚荀,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兩個都先消消氣,君臨這樣做也是爲了救人,你不是老是嚷着要去楚國的都城救人?說來說去,都是有共同目標的不是,又話好好說,和氣生財嘛!”
“生什麼財,你以爲現在是在談生意嗎?他的是我成爲楚國的千古罪人,如此強人所難,一點也不是君子所爲!你還能讓我如何冷靜?”楚荀心中怒意席捲,一直被君臨困在這裡,他就已經足夠的焦躁,足夠的煩了,如今,君臨這傢伙有跑出來跟他說這些事情。
抓他也就算了,可是沒有想到會被提出那麼過分的要求,真的當他這個落魄的皇子沒有脾氣麼!
豈有此理,今日,他怎麼也不會答應君臨的要求了!
“本王派出的人靠近不了楚國的皇宮!”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君臨會暴怒的時候,君臨竟然冷冷的說出了這話。
南宮瑾和楚荀一下都忘了要說什麼了,怔怔地看着冷着臉的君臨,嘴巴都張開的大大的合不上。
邵東在一旁候着,聽在耳裡,眼中閃過了複雜的神色。
張恆更是心情難解,畢竟,這對於自家的主子來說,這話……
這樣的話從君臨的口中出來,表示的是示弱……
良久之後,楚荀最想找回了聲音,皺着眉頭,問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告訴你楚國的全國兵力佈陣圖,至於皇宮的秘辛事情我可以告訴你。”
君臨聽言,眸子一動,裡面閃爍着冷然的光芒,說道:“若是進不去楚國,靠近不了楚國的皇宮,你說的那些事情不過是佐料!”
“這楚縉實在非常的可恨,我也是非常不願意看到他把穆青嫣給變成楚國的皇貴妃。這些日子裡,他的所作所爲,我也是知道了。但是,你也不能用這個問題來像我提出這樣的事情,你提出的前一個要求,我怎麼也不能夠答應。”楚荀聞言,說道。
就在兩人都在僵持的時候,南宮瑾開口了,提出了一個提議。
“君臨你的人進不去楚國,楚荀的人也是不能的,那就不如換成我的人。楚荀把能夠進入楚國的漏洞告訴我,這也不算是違背楚荀的原則。這個做法,你們覺得怎樣?”
此時,楚荀和君臨兩人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看着南宮瑾。
南宮瑾被這樣的氣氛弄得周身不自在,立即說道:“如果你們兩個也不贊同的話,這就當我沒有說過吧!”
聽言後,楚荀凝重地看着君臨,說道:“如此法子我覺得可以,你覺得怎樣?”
君臨沉默,一雙眸子滿是深諳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楚荀以爲他不願意,開口說道:“我也想過,怒氣衝衝地帶着人殺去楚國,也不是辦法。畢竟,楚縉手中的兵力可是鼎盛的,至於楚國皇宮現在究竟換埋了多少高手,情況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了。如今,天下之間,能夠與楚縉匹敵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你若是此時再發怒不答應,那麼,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我是打你不贏的!”
南宮瑾此時也開口了,用他爲商人的三寸不爛之舌說道:“楚荀已經被楚縉弄的聲名狼藉,說是謀害先帝。你若是此時再讓他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待你攻破了楚國之後,讓天下如何看待楚荀?天下的老百姓一人一句話的輿論就足夠浸死了楚荀了,而且,大端國力不是還沒有回覆過來麼?據我所知,林濤,林漢庭這兩兄弟可是分工合作把大端的國庫,邊境的兵力都虧的虛得不能再虛。”
“不然,這次邊境邊防的戰役,穆凜也不會帶着軍隊節節敗退,穆青嫣也不會爲了救邊境的邊防而跟楚縉談條件。”
君臨聽着,眸色越發的深沉,臉色越發的冷冽,渾身的氣息如冬天的寒風刺骨,開口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南宮瑾是何等的察言觀色的人,頓時退了好幾步,立即說道:“這些不過是,我做買賣的時候聽到的小道消息,我發誓,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幹。要不,你還是跟楚荀談好了,我跟他不是很熟!”
楚荀一聽,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罵道:“貪生怕死之徒。”
“嗯!”南宮瑾聽了,很是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我是貪生怕死,也是我這個貪生怕死之徒救了你的命的,不要忘記!如今性命攸關當前也只能如此了,至於,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也不重要。”
“南宮瑾!”楚荀說的咬牙切齒。
“別在本王的面前裝,南宮瑾,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還用本王說?”君臨眸色冷淡地掃過了南宮瑾的臉,冷淡地說道:“既然,你已經在這裡了,那就別想着就這樣走。”
“啓稟主子,鸞兒姑娘回來了!”
君臨的話剛落,負責傳遞消息的暗衛第一時間閃身出現,跪在了君臨的面前傳話。
“鸞兒回來了?”楚荀聽言後,大吃一驚,看着君臨,說道:“她不是跟她家主子一起在楚國嗎?”
南宮瑾也是愣了一下,立即開口說道:“既然回來了,那就是說先前的事情沒有了!”
然而,還沒有讓他們兩個鬆一口氣,邵東在一旁開口說話。
“鸞兒並沒有跟王妃在一起。”
這一句話出現,瞬間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人到哪裡了?”君臨對跪在地上的暗衛,開口問道。
暗衛立即回話,說道:“鸞兒姑娘現在應該回到了府門前,很快就會來向主子彙報。”
“本王要最快的速度見到她!”君臨眸子一動,說道。
邵東聞言,立即對着地上的暗衛,說道:“你還跪在這裡做什麼?趕快去把鸞兒帶來啊!”
“是,屬下這就去!”暗衛立即從地上起身,如同來時一樣快如疾風。
隨之,邵東也對着外面的侍衛招了招手,立即就有侍從上前來將涼亭裡的碎片收拾乾淨。
不過是收拾碎片的時間,鸞兒已經被暗衛帶着從天而降,走進涼亭,對着君臨就是躬身拱手。
“鸞兒拜見王爺,!”
鸞兒雖然好奇楚荀和南宮瑾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只是掃了一眼後,便恭敬地行禮。
“免了!”君臨開口說道。
楚荀和南宮瑾見到這麼一幕,更是怔住了,一個小侍女竟然敢不給君臨行跪拜之禮?
鸞兒莫不是膽子肥了?
“吱吱!”
這會兒,忽然有一道野獸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了。
循聲望去,只見一隻純白色的小狐狸,高傲地站在鸞兒的肩膀上,一副俾睨天下的模樣。
這一幕,四王府裡的人好像毫無感覺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習以爲常一般。
難道,君臨轉性了?看剛纔的情形,一點也不像而且還變得比以往更加的難搞了啊!
“這段時間,小白可有找到王妃?”君臨看着瘦了的小白,眸子動了動。
鸞兒擡頭看了看站在涼亭中的楚荀和南宮瑾,神色凝重地說道:“我沒有能夠在楚國與王妃建立聯繫,更讓人奇怪的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她臉色越發的凝重。
“更奇怪的是什麼?”君臨眸子閃爍了一下,眼底蔓延滿滿的陰暗。
鸞兒凝着眉頭,說道:“小白竟然也進入不了楚國的皇宮,哪怕,我已經走進了楚國的都城,在楚國皇宮能夠去的地方都去了還是沒有找到進入之法。”
想起這樣的情景,實在太過詭異了!
好像有人在楚國的皇宮外面圍了一個有識別的網,只要是找穆青嫣的都走不進去。
南宮瑾聽了,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楚荀,眼中的疑惑不言而喻。
其他人也同時望着楚荀,似乎都在等着楚荀的解答,這個鐘的謎團。
此時,張恆卻開口了,帶着擔憂,說道:“你的臉怎麼白成這樣了?”
雖然是開口了,但是,他卻不敢擅離職守,規矩地站在君臨的身後。
鸞兒聞言,看了眼張恆,沉聲地說道:“我在從楚國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似乎知道我的存在一樣。我好不容易纔從他們手裡,受傷後死裡逃生回來,如果不是王妃教我的招式有用和小白的幫助,我還真是回不來了!”
這話一出,張恆的心臟瞬間像被別人掐着了一般。
君臨聽了,眉頭蹙起,說道:“是什麼樣的人?”
鸞兒凝着眉頭,回憶道:“那些人感覺好奇怪,木然的呆呆的好像沒有思想一樣,而且,當我碰到之後,發現他們一點也沒有正常人的溫度,冷冰冰的怎麼攻擊也不會痛像死人一樣。”
從記憶裡把最深刻的說了出來,想起那一戰還真是心有餘悸。
聞言,君臨的眸色變了變,開口緩緩地說道:“你去找百里給你診治一下。”
鸞兒聽言,說道:“是,王爺!”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君臨再次開口了。
“小白,過來!”
一直站在鸞兒肩膀上的小白,彷彿能夠聽懂君臨的話一樣,一雙眸子在陽光下閃現出金色的詭異色彩,緊緊地盯着君臨的臉看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吱吱吱……”
忽然,小白對着君臨就是一陣的齜牙咧嘴,前面的兩個小爪子還在半空中比劃比劃着。
鸞兒見狀,不禁爲此抹了一把冷汗,小白這是在罵四王爺君臨。
君臨看着小白,眸色莫測,良久之後,纔開口說道:“你在怪本王?”
這話一出,小白不吭聲了,小臉鼓了起來,一雙眼睛瞪着君臨,顯然是真的能夠聽懂人話。
鸞兒側頭看了眼小白這個小祖宗,竟然敢公然挑釁四王爺,四王爺本來就脾氣不好,因爲王妃被楚縉帶走了,脾氣就更加的恐怖駭人了。
這個時候,小白這樣做,絕對會被四王爺把它給宰了做皮革子吧!
“王爺,小白不懂事,您別生氣啊。殺了小白也解不了氣……”
小白聽到要被宰,很是機靈地咻的一下躲在了鸞兒的身後。
君臨眸色沉沉,說道:“小東西倒是像極了,你的主人。”
小白從鸞兒的身後,伸出了一個爪子比劃比劃了一下抗議着,好像在說,纔不是,它比穆青嫣聰明多了。
君臨看着它,眸子閃動了下,說道:“你再不過來,本王就真的把你的皮都剝了做圍脖子。”
“咻!”的一聲,眼前一陣略過影子。
君臨的懷中多了一個白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就是剛剛還很有性格脾氣的小白狐狸。
此刻,已經乖乖地躺在君臨的懷中,撒嬌賣萌了起來,一雙眼睛圓滾滾地盯着君臨看,非常的無害。
“我去,這小畜生成精了不成?”南宮瑾也是被驚訝到了,看着小白狐滿眼的驚奇,問道:“這狐狸還有兄弟姐妹麼,給我也來一個吧!”
此刻,他心裡想着,這樣的寵物一定會成爲上流社會的愛寵,而且還是會被願意用大價錢買下的,這是一種商機啊!
鸞兒看了眼南宮瑾那一臉的垂涎欲滴的樣子,說道:“別想了,這小白狐可不是普通的貓狗,它通人性而且不容易捕獵,小白也是我家主子救了它,它自動跟着的。把你那一副要抓它來賣了掙錢的樣子收起來,看着就欠揍!”
小白聽到南宮瑾的話,從君臨的懷裡轉過頭對着南宮瑾就是一陣冷冷的盯着,似乎在記住南宮瑾的樣子。
南宮瑾被看的渾身一顫,說道:“它不會是還會記仇吧?”
鸞兒說道:“當然會,你剛剛罵它了,它可記仇了!”
“喂,喂……你別走啊,它看着好像很不友善的樣子啊……”南宮瑾看着鸞兒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君臨懷中對着他伸出了利爪的小白,不禁頭皮發麻。
要是被這爪子給爪幾下倒是能忍着痛,可,這個小白狐看着不像爪幾下就能夠了事的主啊!
他以他多年的經商閱人無數來擔保,小白狐絕對是個狠角色。
君臨看着小白一副嚇唬南宮瑾的樣子,不禁嘴角露出了久違的笑意,說道:“還真的跟那小東西一樣,都是這樣的記仇。”
“就是因爲這樣,你才千方百計把我抓來。”楚荀看着君臨,視線落在了小白的身上,說道。
君臨聽言,說道:“既然你不肯把楚國全部的兵力佈陣告訴本王,那楚國皇宮的守衛佈陣,你必須說出來。”
楚荀蹙眉,說道:“剛剛鸞兒說的情況,我還真的不清楚,再說,我已經離開了楚國那麼久,楚縉究竟對楚國做了什麼樣的改變,我還真的不清楚。”
君臨眼簾微微挑起,看着他,說道:“那你還想着回去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你現在說的是在說笑話,忽悠本王嗎?”
“楚國的皇宮以前的守衛是由國師的人親自守衛的,但是,現在我真是不清楚。”楚荀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對,我現在真是有心無力,我在楚國的人也全部斷了音訊。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只是躲在大端?”
“你真的不知道?”君臨挑眉,問道,眸色沉沉不知道是在沉思着什麼。
南宮瑾聽到這裡,在一旁立即出聲說道:“楚荀說的這事情,我也可以用人頭擔保,他說的是真的。這段時間裡,他都是在躺着養傷,半死不活的,還要躲藏追殺,哪裡還能夠顧及其他。你看他養了那麼久,吃了我那麼多金貴的人蔘靈芝,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知道了。”
楚荀微微抿脣,沉默着,在想着什麼。
君臨眸子微微動了一下,看着他,半響後,說道:“楚縉以前的事情,你可知道的清楚?”
楚荀擡眸,回視着君臨,說:“楚縉是歐陽御的外甥,這事情,你是知道的!”
君臨默然。
“但是,楚縉的母親就非常的神秘,自從我記事開始就只是見過楚縉的母妃一次。”楚荀蹙眉說道:“楚縉的母妃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父皇爲了她把兵權都給了楚幽。所以,這些年,楚國的皇宮究竟是怎樣的守衛,我還真的知之不多。”
“不過,我不知道鸞兒遇到的人是不是年幼的時候,在楚縉的母妃宮殿裡見到的人。聽,鸞兒的描述真的很像,記憶中那些人也是像個木頭一樣沒有什麼情感和動作,但是,還是會做跟平常一樣的行爲。”
話音一落,君臨沉默了片刻,半響後,擡眸看着楚荀說道:“楚縉的母妃跟極北寒地的寒嘯有關係!”
“什麼?寒嘯是誰?”聞言,楚荀一下子繃緊了神經,極北寒地他是知道的,但是君臨口中的寒嘯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極北寒地如此陰冷恐怖的地方,聽說,去哪裡的人都是有進沒出的。
楚縉的母妃是歐陽府的嫡女,怎麼會去那種蠻夷之地?
極北寒地之人,從來都是楚國驅逐的對象,即使,極北寒地的人已經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
上一任的歐陽國師知道這件事嗎?
“寒嘯就是弄出這麼多事情的最終禍首,本王身上的毒,嫣兒身體裡的毒,還有大端朝的事情都是他弄出來的。”君臨冷聲地說道。
楚荀不敢置信地看着君臨,他說的是真的?
“那他把大端朝搞亂了,現在又在楚國是要把楚國也弄得毀滅?”楚荀一臉的疑惑。
君臨看着楚荀,聲音冷冽地說道:“目前看樣子不像,倒是想接着楚縉的手把大端給滅了,至於,他出了極北寒地之後會如何,還真的是個未知之數。”
楚荀望着君臨那一雙滿是淬了寒冰的眸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有離開極北寒地就那麼厲害,把兩個大國都玩弄在股掌之間?開玩笑吧?”
說道這裡,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如果是這樣的一個人也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本王像有那個時間跟你開玩笑?”君臨冷冷的問道。
楚荀轉念一想,滿嘴的苦澀,良久之後,開口說道:“我可以答應你所要求的事情,但是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