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中我會遇到多少人,我會受多少傷,又會讓多少人疼
————by嫣然
”嫣然。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回去吧,我在這裡看着你回去,我才安心。”
嫣然沉默了很久,微微點頭。許念洋扶着她的肩膀,將她送到了公寓樓下。
“嫣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好嗎?千萬不要再一個人出來了。”
嫣然看向他,終於開口說話:“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打開大門,嫣然走了進去。又轉身,隔着透明的玻璃,念洋正在向他揮手。嫣然勉強的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牀上,嫣然的手上緊緊的抓着父母的相框,淚水已經;流不出來,腦子裡也是一片混沌的,連自己是什麼時時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
睡的也是極不安穩的。夢裡面,有人抓住了她,然後將她推進了無盡的深淵裡。嫣然喘着粗氣醒來,渾身都是汗,外面的陽光透了進來,嫣然想看時間,卻沒有力氣。她在牀上失神了半天,拿起牀邊的手機,裡面已經有了一條未讀的信息:“嫣然,今天不用上班了,放你一天假,在家裡好好的休息。”
嫣然看着禹寒的名字,腦子裡空空如也。起身洗漱,她還是決定去公司上班。
當她推開門走進禹寒辦公室的時候,念洋和禹寒正在辦公室裡說着什麼,禹寒看見她一愣:“不是讓你今天休息嗎?怎麼過來了?”
嫣然搖搖頭,淡淡的笑了一下:“沒關係,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對了,警局那邊有審訊的結果了嗎?”
禹寒和念洋對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換什麼意見,良久,禹寒緩緩的開了口:“警局那邊剛剛打了電話過來,經過連夜的審訊,那個人已經說了。但是。。。。。。。。。他知道的也不多。”
嫣然的心一條,連忙溫問道:“那他怎麼說?”
禹寒看了念洋一眼,念洋接着說道:“那個人說,只指使他們的人,確實來自中國。”
嫣然呆呆的站着,滿腦子一片茫然。憤怒,失望,傷心交織在一起,在她的身體裡翻涌着,咆哮着,身體內的恨意在無限的擴大,她據胡站立不住,睜着茫然的眼睛只是看着他們:“爲什麼呢?”
她的聲音喃喃的問,禹寒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嫣然,別這樣。”
嫣然深深的吸着氣,很久,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是,是誰呢?”
禹寒擔憂的看着她,說道:“那個人知道的很少,他只是一個小混混。據他說,有一個男人給他打的電話,利用網絡給他傳送了你的照片和一些資料,但是資料並不具體,所以他們才失了手。所有的電話,都是單線聯繫的,警察也追蹤過網絡,丹但是發現那個ip抵地址是臨時的,線索不夠他們追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指使那兩個混混的人,認識你,但是對你並不熟悉。”
嫣然哦了一聲,她想不起自己得罪過誰,想不出什麼頭緒。擡頭看見禹寒和念洋都擔憂的看着她,心頭一暖,安慰的笑:“我不要緊的。”
念洋擡頭看了一眼時間:“禹寒,快去開會吧,時間不多了。”
禹寒也看了下手錶,又看了看嫣然,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嫣然衝他微微一笑:“快去吧。”
禹寒看着她的笑容,心微微一疼,安迪這時推門進來了:“總經理,請出發了,五點的會議很重要。”
禹寒拿起外套,嫣然和他還有安迪一起走出辦公室,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卻沒有任何頭緒。沒過多久,下班的時間就到了,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不一會兒,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了。
“就知道你在這兒發呆,磨洋工是吧。”
念洋坐在她的辦公桌上,戲虐的看她,見她不吭聲,他又絮絮叨叨:“夏嫣然,凡事要往前看,外面的世界多美啊,還有啊,屬於你的季節很快就要來了呢。”
嫣然莫名其妙:“什麼屬於我的季節?”
“你呢,姓夏,夏天,當然就應該是屬於你的季節了。你的名字叫嫣然,那自然是應該在夏天裡嫣然而笑的纔對。”
嫣然看着一本正經的許念洋,無奈的一笑:“承你吉言,我也能有屬於自己的季節。”
念洋笑了起來,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拖了起來:“走吧,別一天到晚的悶在同一個地方。你看看你,哪有一點你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女人憂鬱時間長了會老的很快的。”
吃過晚餐,嫣然和念洋走出了餐廳,順着街道緩緩的走。
“嫣然,等我一下。”
“你要去哪兒?”
念洋狡黠的一笑:“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可以忘掉很多的不愉快。你等我一下。”
嫣然指了指路邊的一間酒吧:“那我們直接去那裡不好嗎?”
念洋擡頭看了一下,似乎是嚇了一跳:“不行,那種迪地方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的,你和我,都不能進去。”
他走進了路邊的超市,嫣然好奇的朝着酒吧裡面張望,有衣着性感的女郎衝她挑逗的笑,讓嫣然愈發的好奇酒吧裡的光景。直到一會,提着啤酒的許念洋將她從酒吧門口拖開。
嫣然不明就裡:“怎麼了,不就是酒吧嗎?我真想進去看看是什麼樣子。”
念洋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那可是有名的同志酒吧。怎麼,這麼短的時間沒見,你就改變性取向了?”
嫣然恍然大悟,卻瞪了他一眼:“你要是進去肯定很受歡迎。”
念洋有些哭笑不得,找了路邊的一個長椅坐了下來,遞了一罐啤酒給她:“喝吧,我雖然知道你酒量不好,但是難過的時候喝完會舒服一點。”
嫣然掀開拉環,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似乎將她的不開心沖淡了一點,嫣然連灌幾口,念洋看她這麼猛的喝法,忙道:“喝慢一點,別這麼着急。”
嫣然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要緊。微涼的春風輕輕的吹在她的身上,這樣美麗的夜晚,她還沒醉,卻似乎已經醉了。嫣然擡頭將酒一飲而盡,又開了一罐。
“也不知道禹寒在幹嘛,今天的會開的這麼晚,大概明天才會回來了。”
念洋喝了一口啤酒,嘴裡叨咕着,嫣然嘲笑:“許念洋,你該不是喜歡禹寒吧?”
許念洋瞪着她,作勢回了揮拳頭,嫣然沒再說話,只是一罐接着一罐往下灌啤酒。兩個人靜靜的坐着,看着天上沉默的星星。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啤酒被嫣然消滅殆盡,她頹然的將最後一個罐子扔在路邊,覺得腦袋有些重了。念洋看着她:“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嫣然點了點頭:“是啊,舒服很多,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
“你啊,總是把所有的事都憋在心裡,當然不開心了。”
他歪着眼看嫣然,嫣然則鄭重的看着他:“許念洋,我很累,而且,好像困了。”
許念洋的嘴角上揚,將手中的啤酒瓶扔開:“你啊,明明不會喝酒,還要喝這麼多。我看你是醉了吧。醉了也好,我把你賣了還能掙兩個錢。”
嫣然甩了甩有些眩暈的腦袋,意識卻很清醒:“沒有,我纔沒有醉,放心好了。再來兩瓶我都喝的下。”
許念洋聽了這話法反而嚇了一跳:“你該不會真的醉了吧,一般只有喝醉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嫣然你沒事吧。”
嫣然的腦袋有些發脹,但是很確定自己沒醉:“沒事,少廢話。我就是有點累,有點困而已,你借我靠一下。”
她也不管許念洋答不答應,將自己發沉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繼續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不清楚,只是覺得過了很長時間,念洋輕輕的叫她的名字:“嫣然,嫣然?你是不是睡着了?”
嫣然微微的睜着眼睛,卻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嫣然,嫣然。。。。。。。”
許念洋繼續叫她,嫣然不想理他,繼續裝睡。念洋真的以爲她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也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她。
“嫣然,嫣然,你睡着了嗎?你啊,睡着了也好,有些話,在你醒的時候,我是永遠,也不敢說的。“
念洋的聲音不再輕快,反而帶着濃濃的無奈,和悲傷。嫣然一愣,朦朧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身體,也不敢亂動。
念洋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椅子上的外套輕輕的披在她的身上,因爲不敢驚動她,他的動作極小極費力,好不容易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他輕輕的嘆着氣:”嫣然?嫣然?“
嫣然不敢有任何反應,繼續靠在他的肩膀上裝睡。她聽見念洋似乎是笑了一下:“你啊,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
他停頓了下來,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過了很久,念洋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嫣然,我和你打賭,我說只要我一個電話,禹寒就可以在一個小時內趕過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