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奚瞪了那爺孫倆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
爺爺嘟了嘟嘴,小聲道:“我們說話又沒礙着你吃飯!”
佼兒給爺爺夾了一筷子肉絲,笑道:“別理他,吃飯。”
韓隱在餐桌上一言不發,等佼兒吃完了飯就開始使喚她,一會兒嫌衣服髒了要她洗,一會兒又嫌桌子髒了要她擦,明擺着不想給她時間打扮。
小白最美的樣子當然是留給他的,別的男人都沒這個權力。
待到六郎來敲門,佼兒慌忙放下手裡的活,去擦了把臉。
韓隱再次提醒道:“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見楊六郎,把該說的話都跟他說清楚。”
佼兒回道:“什麼說清楚?讓他來娶我,永遠不分開!替我照顧好爺爺,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韓隱哼了一聲,切,敢威脅我了?
“爺爺,別怕,回來給你帶好吃的。”佼兒蹦蹦跳跳地就出了門。
“早點回來!”爺爺與韓隱異口同聲。
佼兒丟下一個笑容,開門直奔六郎而去。他們剛走,耶律奚就跟了出去。
六郎把佼兒帶到了郊外的一個空地上,向她展示他新發明的武器,並向她解釋在哪些地方做了改進,將武器的殺傷力提高了多少。
佼兒撓了撓頭,說真的,她一點也聽不懂。她對傷人的武器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但她知道六郎研究這些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國家和人民,爲了讓更多的人免受傷害。
“這個叫流星小飛彈,指哪兒打哪兒。來,你來點一個。”六郎將小火把遞給了佼兒。
“這麼厲害?”佼兒將信將疑地點燃了***。
小飛彈立即像一匹屁股着了火的野馬般衝了出去,然而不知是什麼緣故,小飛彈剛衝出去就爆炸了,佼兒的右手跟着遭了殃。
六郎一把將佼兒的**到眼前:“讓我看看,有沒有傷着。”
佼兒搖了搖頭,笑道:“是誰點打誰啊?”
六郎聳聳肩:“十個裡面總有一兩個會出現意料,我還沒弄清楚是什麼原因。”
佼兒安慰道:“彆着急,你一定會找到原因的,因爲你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楊六郎啊。”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佼兒眼裡他永遠是最好的,好到無所不能。
佼兒抿了抿嘴:“我的手還好痛哦,怎麼辦?”
六郎不明就裡,傻傻地說道:“那怎麼辦?上點藥吧?”
“哪有人出來玩帶藥箱的啊?”
“那你說怎麼辦?”
“我聽說,只要把受傷的地方放到心上人的手心裡就不痛了。”佼兒說完巴巴地望着六郎。
“好——。”六郎乖乖地把佼兒受傷的小手握在了手裡,“不痛了吧?”
“你說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啊?”佼兒終於問出在心裡憋了好久的問題,邊問還邊向六郎的身上打量。
“你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太不矜持了!”六郎下意識地用左手護着自己的襠部,窘得臉都通紅了。
佼兒賊笑着,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都長在一個位置嘛。
“一定是這裡!”小白佼毫不客氣地指着楊六郎的命根子哈哈大笑,並厚顏無恥地說道,“怎麼樣,怎麼樣?先借我看一看嘛。”
六郎窘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不……這……”
“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你別那麼小氣嘛!我又沒說要,只是看一看而已嘛。”佼兒慫恿了半天,六郎仍是不肯,她只得道,“你不給看算了,我問其他人去!
六郎急了:“別去問,人家不會給你看的,還會罵你!”
佼兒誇張地啊了一聲,問道:“爲什麼呢?男人都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