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在昏迷中度過了一陣十分漫長的時光,當我再一次的恢復了意識,感覺身體狀況似乎好了很多,雖然全身上下,還有那麼幾處地方隱隱的傳來着疼痛,不過也不是十分的痛苦了。給?力?文?學?網
這一有了知覺,立刻就感覺自己嗓子眼裡像冒了火一般的乾燥,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微微的說出一個字:“水。”
“他醒了”我剛吐出了這個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的聲音便傳入了我的耳朵,緊接着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就感覺到一絲清涼甘甜的液體被慢慢的喂進了我的嘴裡。
嗓子頓時就恢復了很多,不過緊接着,疲憊的睏意再次的襲來,我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之後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絲的力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進入眼簾的是頭頂上一片潔白的天花板。
我想轉頭看看別處,卻發現脖子似乎被什麼固定住了,根本就挪動不了分毫,只能說道:“有人在嗎”
“他又醒了”那個陌生的女孩子的聲音再次的響起,然後又是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我有些無奈的想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怎麼一驚一乍的。
“劉哥,你可算醒了。”然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傳來,緊接着白宇軒那張油頭粉面的臉也是進入到了我的視線。
“嗯”看到白宇軒,我不禁微微一愣,我想不明白爲什麼白宇軒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語氣虛弱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白宇軒道:“有個姓吳的警官通知我的,說你出事了,我就趕來了唄。”
姓吳的警官應該是小吳吧,看來是我從那個地方逃出了,我不禁長吁了口氣,自己又一次大難不死了,於是我接着道:“我現在這是在哪呢”
“昆陽市第一人民醫院。”這時候小吳的聲音也從旁邊傳來,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不醒一個來月了。”
果然,我是逃出來了,不過到底是如何從那個蠍子妖怪的魔掌底下逃出來的,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了,因爲當時,就記得蘇媚兒跟我說了一句要保護我到最後一刻的話後,我便又失去知覺了
想到這裡,我趕忙又問道:“媚兒呢媚兒呢”
“媚兒是誰”白宇軒微微一愣,撓了撓腦袋,把頭轉向了一邊,應該是看着小吳的,問道:“吳哥,你認識嗎”
小吳也湊了過來,表情有些尷尬的說道:“小二兄弟,你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傷養好,別的事等你好了再說。”
聽小吳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時就覺得不對勁了,趕緊問道:“不行,你先告訴我,媚兒在哪還有,我老叔呢石頭叔呢死胖子呢”
我一連問出了好幾個人,給小吳徹底的幹蒙了,撓了撓腦袋,最後嘆了口氣,道:“小二兄弟,我只發現了你一個人,其他人,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什麼”聽小吳如此一說,我激動的就要從上坐起來了,可是這麼一使勁,似乎是牽動了身上還沒好利索的傷勢,頓時原本不疼的地方,都跟着一陣鑽心的疼,只能再次老老實實的躺在上,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這個幾人,每一個人都是對我來說十分重要的人,聽到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安然無恙,他們卻渺無音訊,我頓時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小吳又是嘆了口氣,道:“你被扔在這家醫院的門口了,當時你渾身上下全都是傷,可以說是奄奄一息了,醫院只能先給你進行了急救,可是你的身上也沒有什麼證明你身份的東西,所以院方就只好報警了。”
小吳說道這裡,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起,說道:“至於是誰把你放到醫院門口的,我查了一下醫院附近的監控視頻,可疑的是,完全沒有線索,你就好像是忽然憑空出現在醫院門口的一樣,真是見了鬼了。”
小吳的話,也讓我覺得疑惑了起來,既然我被人放在了醫院的門口,很顯然是有人救了我,不過這個人卻又不想現身,所以用了一個特殊的手段隱藏了自己,把我扔在了這。
這個手法似乎跟上次送楊天峰去醫院的那個人很像,但是讓我覺得似乎又不是一個人,這只是一種直覺,讓我覺得肯定不會是一個人。
緊接着,小吳又道:“正巧的是,你這件事也是我小組的人負責的,我一看是你,就明白肯定是你辦事兒的途中出了事了,我想聯繫半先生的,可是又聯繫不上。”
小吳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只能通過我的職權查了一下你最近的通話記錄,結果只有白老弟的電話可以打通,我沒有通知你的家人,畢竟是這種事兒,我也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讓家裡人知道。”
我嗯了一聲,感覺小吳這人還挺細心的的,便說了聲謝謝,現在也不是像剛纔那麼激動了,已經冷靜下來一點了,好在現在我老叔他們幾個人只能定義爲失蹤了,而不是出事了,我不能只往壞的地方想,說不定他們也在拼了命的找我呢。
於是,我便對白宇軒和小吳道:“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他們一齊點了點頭,問我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我便說道:“你們幫我買一部手機,還得按照我原來的號補一張電話卡,雖然身份證沒有了,不過吳哥你能有辦法的吧”
小吳和白宇軒都點了點頭,說沒什麼問題,稍後就去辦。
我長嘆了口氣,也是想明白了,現在我只能好好養傷等待了,首先是恢復自己的聯絡方式,這樣如果我老叔他們沒事的話,一定也會想到給我打電話的。
就算他們沒有聯繫我,哪怕是最壞的結果出了什麼事,也得等我養好了傷之後,重新再去一次那個地方,一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