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道融於暗夜的黑影身形如鬼魅般的穿梭在若大的藏書閣。黑影在裡面兜兜轉轉了半晌卻什麼也沒拿。
“到底在哪裡?別說暗格了,什麼也找不到啊!”沈印楓看似在和自己說話,但實際上他身體內還藏着另一個靈魄。
“你擡頭”身體內的黑龍吩咐道,沈印楓按照他的指示擡頭看去,除了月光透過天窗的一絲光陰他什麼也沒發現。
“你在耍我?這上面什麼都沒有。”
“呵呵呵``````”黑龍心情很好的笑道:“丑時,從月光照的角度剛好是三格方正大理石地板。但此刻月光已經偏移了,說明我們錯過了開啓機關的最好時機,從偏移的間距我推測應該是在子時之間。今晚我們回去,明日再來。”
“你!!肯定是在耍我!”沈印楓心情極度不好,他在這裡找了一整個晚上,別說什麼都沒拿到,明日還得再來!
“怎會呢?現在你是本尊唯一的夥伴,拿到地圖以後會有你的好處的,而且你不是希望沈硯修和司徒崢自相殘殺嗎?本尊會幫你做到的。”
“那你還得在我身體裡呆多久?”身體裡有另一個人這感覺讓他心裡沒了底,極度不安。
“本尊不是說過嗎?等得到涅盤的神力本尊便能重新復活。本尊對你這副凡胎肉體沒興趣,就算要找寄主也得找司徒崢那樣的。呵呵呵``````”
“聽你這麼說你好像有辦法來離間他們了?”沈印楓驚喜的問道,黑龍笑道:“得靠你的幫忙了。只要你全心全意的幫本尊,就沒什麼可難倒本尊的!”
門輕輕推開,藏書閣內飛出一道黑影一瞬間隱於暗夜之中。
看着旁邊恬靜的睡顏司徒崢心亂如麻,他什麼也不對自己說,所以他不知道他的傷感,對此他深感無力,他將他攬入懷中輕撫他放下來的一頭青絲,他埋在他頸間汲取屬於他的味道,這才讓自己漸漸放鬆下來,睡了過去。
從那次叛亂後司徒崢也會做做形勢般的去上早朝,他只想做沈硯修中心的那個人,這些也只是他所希望的。當然那些老臣們道是很開心,可是呈上去的奏摺卻依舊和平常一般堆積在御書房裡如同一座小山。
“黃金城的鑰匙還是沒線索嗎?”司徒崢雙腿架在書案上有些煩悶的問道。宇文冰不安的低下了頭,“鳳凰還沒有給任何迴應,因該是沒有找到線索。”
“神捲上記載,能夠開啓黃金城的是上古十大神物——紫魄!也就是黃金之鑰。即然帥戚已將它帶入凡間就一定在某個人的手中,或是埋藏在什麼秘密的地方。就算將這天下都翻過來在這一年之內必須要找到它!”
“是,屬下立刻去辦。”宇文冰退出去時正見沈硯修朝這裡走了過來,他走上前行了禮,沈硯修點頭示意,正要走進去時宇文冰叫住了他,“公子!”
沈硯修回頭看向他,“有什麼事麼?”
宇文冰欲言又止,良久才道:“若是有一天,爲了主人會離開他的身邊默默離開嗎?”沈硯修微微一愣,微微笑道:“這種問題,我也沒有答案,但若真有那麼一天,迫不得已必須要走,我又能夠強求什麼呢?”
“我知道了。”宇文冰嘆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沈硯修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宇文冰又在暗示着什麼?他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無法預知的未來。他推開門徑自走了進去。
司徒崢見到沈硯修笑着騰身而起上前抱過他就不肯撒手。“硯修,這幾天我都早早起牀上朝親政,好累!”
沈硯修失笑,“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撒嬌?奏摺批閱得如何了?”
司徒崢不自然的咳了兩咳,“這個```奏摺嘛```只是還沒來得及看罷了。”沈硯修看着幾近將文案淹沒的奏摺一頭黑線,“哦?是麼?差不多是三個月量的奏摺了啊!”司徒崢一時語塞。
“我幫你。”沈硯修推開他,說道。司徒崢聽他如是說樂不可支的對準他豐盈的脣重重印下一吻,只要有他在他身邊,成日呆在這裡都無所謂。
結果一直批閱到半晚兩人才看了一半,其間都是沈硯修在旁邊念,司徒崢執筆。看司徒崢因爲握筆的手都快僵硬了實在不忍心才接過他手中的毛筆道:“好了,你先躺會兒吧。”
司徒崢握過他執筆的手咬住他的耳廓軟聲道:“一起休息吧。”坦白的暗示語讓沈硯修的手抖了抖,笑道:“讓我先把這幾本看完,聽話!”
“不要!”說着司徒崢壞笑着,一隻手已悄悄鑽進沈硯修的衣內,扇情的用帶繭的指尖描畫着他優美的肌理,細碎的吻落在他白皙的脖頸處。沈硯修的呼吸有些凌亂,他按住在他衣內不斷點火的手,“別鬧了,我很快好了,批完這幾本奏摺我再陪你。”
“我現在就想要!”說罷司徒崢一手攬過他的腰將他帶到自己身上,沙啞的貼在他耳邊道:“感受到我爲你跳動的脈博了嗎?不要拒絕了,好不好?”
即使隔着那層布料沈硯修也能清淅的感觸到他腿間矗立的堅挺和火熱。他拉過他的五指愛憐的吮吻,司徒崢用溼潤的指尖描繪他紅豔柔軟的脣一手勾過他的下巴,霸道而深情的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