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彎月刀,大能遺落的有什麼稀罕的,我是這麼問的,鐵子說沒說,村長也不知道如何和我解釋,倒是猴子叔笑看着我答好的藥材名字:“阿瑤,記得不錯,彎月刀和普通的刀不同,是一種特殊的材質所成的,我們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材質,卻都驚歎於它的神奇,之所欲管它叫月刀,是因爲到了晚上它會發光,和月亮的顏色一樣,而且夜晚鋒利程度很好,後來有一個沒有月色的夜晚大荒持有者拿出來卻發現那彎月刀麼有發光,所以就此起名爲彎月刀,這次能拿出來看來是爲了要獎勵給猛天那小子。”
村子裡的人都憋出了壞笑,之所以這樣是因爲我自從能提得動五萬斤就沒有再向外公佈,而猛天晚於我半年到達五萬斤,這一年半已經漲到單手七萬五千斤,這個大荒彎月刀的持有者,整個隔壁的猛獸村村長,之所以要舉辦這次比賽,我覺得是爲了奠定他們在大荒的地位,聽村長爺爺和鐵叔說我們大荒村打獵的林子,他們窺視已久,只可惜實力不足只能盯着。
“眼饞罷了。”猴子叔笑着說,“村長是不是該幫阿瑤進入凝身境界了?”
村長屏退了看樂的衆人,只留下猴子叔,鐵叔還有虎叔:“你們三個留下幫忙,其他人都散了。”
等到衆人興趣缺缺的散了,村長爺爺才讓我們跟着走,依舊是往村子裡面走,但是這條路我沒走過,越往裡面走石頭越多,後來乾脆都是平整的大石頭,到了最後面已經沒有村子的痕跡,倒是有一個山洞,虎叔,猴子叔還有鐵叔,三個猛漢看着眼前的情況說不出來的驚奇。
村長嘆了一口氣:“阿瑤和我來,虎子,鐵子你們在外面守着。”
我和猴子叔跟着進去,之間裡面黑漆漆的,村長爺爺撥弄了幾下,石洞中變得通亮,而光源在石壁上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倒像是水晶之類的質地。石洞中一個巨大的坑狀石頭擺放在正中央,將近有一米的深度,裡面裝滿了液體,聞着傾向撲鼻,再仔細一吸就將要打噴嚏一般癢的難受。
“這是什麼?”我問。
村長爺爺沒有說話,猴子叔也是緊緊的盯着村長爺爺的動作,只見他繞道到後面,從石壁的鏤空中取出一個根本看不出的石塊,正正方方的,卻見村長打開那石塊,竟然是個石頭盒子,村長盯着看了半天,將東西交給我。
我看着石頭盒子離我越發的近,就越發的緊張,知道它呈現在我面前,纔看到原來是……一段普通的紅色羽毛,有巴掌大小,細長:“這就是鳳凰羽毛?”
村長爺爺點頭,指着石頭深坑:“進去吧,阿瑤這裡面都是大荒村的積蓄,是唯一的希望,這個過程據說痛不欲生,可是村子裡沒有人經歷過,並不能給你任何提示,我能做的只是讓你猴子叔守在你身邊,猴子,如果阿瑤有什麼不適,你立刻查看。”
猴子叔露出凝重的神色:“沒問題。”
我點了點頭,穿着麻衣輕輕一跳,跳進深坑,一米,其實也不算深,但是村長卻要求坐下,這個高度坐下完全就是將嘴巴鼻子都埋在這液體中,證明如果我稍不留心就會被淹死。
“下去吧。”村長爺爺催促我。
我咬了咬牙,心道死就死了!一猛子扎進去,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雖然沒有呼吸,但是沒有窒息的感覺,似乎在裡面可以不用呼吸,或者說呼吸這個功能是沒有用的,後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今天用的凝身的材料有多麼的寶貴,不是任何凝身的液體都能不呼吸的。
這一刻感覺舒爽無比,我睜開眼睛往上看,看到村長凝重的眼神和猴子叔叔的重視,緊接着一片紅色的羽毛輕輕下墜,漸漸沉到了我面前不再動彈。
“啊!”痛苦傳遍了全身,就像是火燒一般,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受不到,當然除了疼痛,凝身,重組重生,我此時甚至可以聽到骨頭被折斷,肉被挖的聲音,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經過了多久。
“阿瑤……堅持住,不能睡。”村長爺爺的聲音帶着焦急,我不知道我在他們眼睛成了什麼樣子。
又是一陣疼痛,但是眼前卻突然出現了方白,方白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一會一身白色的衣服又變成了黑色的勁裝,我想開口說話,但是卻說不出來,緊接着就看到方白伸出手要來拉我。
我想將手伸過去,但是卻動彈不得,不一會方白失望了,他身邊出現了一個美女,穿着長裙,頭上戴着一顆翠綠的珠子,含笑,那摸樣嬌俏可人,看着方白深情款款。
我大怒,方白卻笑了,緊接着一切沒等我反應,都消失在我眼前,一切歸於平靜。
在我惱怒之際,一道可惡的竊笑,伴着沙啞的聲音:“桀桀,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不管你看到什麼,都是以後要發生的真實存在的事情,別問我是誰,我是你的夢魘。”
“哈哈哈哈!”那夢魘大笑,“去林子找我,我帶你去找他,哈哈哈哈哈,去林子找我,我們四年前遙遙見過。”
“你是誰?”我在心裡問,卻終究沒有得到回答,不一會眼前的光亮變得模糊起來,一個人影漸漸出現在我的視線。
“姐姐?我是朵朵。”聽着聲音是曾朵的聲音,“姐姐,我想回家,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帶我回家吧,爲什麼我的時間從2014年七月三日就不動彈了,姐姐爲什麼我總要過這一天,爲什麼家裡人都看到不到我,我一定是沒找對路 ,你帶我回家吧……”
突然眼前的光亮皺亮,村長爺爺和猴子叔叔的臉出現在我面前,而我再看四周,這是村長分給我的屋子裡。
我猛地坐起來,身上的汗已經溼透了大半,胸口的血玉散發着灼熱的感覺,我低頭看着血玉,發現它竟然紅了幾分,虎嘯鍾高頻震動着,我輕輕拿起來,手觸碰着血玉和虎嘯鍾,想起剛纔‘夢’中的景象,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到底發生了什麼?夢魘,我的夢魘?四年前見過?四年前我纔剛來大荒,遙遙相望!難道是那個陣法!
我細想了很久,猴子叔拿過我的手把脈,半天才笑着點頭:“恢復的不錯,阿瑤想什麼呢?你沒死,快,我都快好奇死了,你快你看看自己發生了什麼變化!”
我感受到猴子叔搖晃我才晃過神來,看着自己新換的衣服感到神奇,這是一身紅色的衣服上面有一顆紅色的寶石,生下的地方就是紅色的紗布,類似於仙女所穿,我站起來晃了一圈,驚駭到無以復加,我的身體似乎恢復到了在中國時候的身高,膚如凝脂,只是胸部更大,自己低頭都可以看到溝壑,前凸後翹,身材和璐姐齊琪有的一拼。
“村長爺爺,阿瑤怎麼突然長大了?”我好奇的問,其實我遺落在大荒和方白分開也好,還是三彩玉分裂也罷,我都能夠想清楚,但是隻有這件事情我想不清楚,爲什麼我的身體會變小,爲什麼此時經過凝身境又有了變化,附在別人的肉身上我可不相信,因爲當時雖然所小了,但是體內的丹田的能量是一樣的,還有血玉和虎嘯鍾,也是不可複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