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葉子就已實際行動證明了她的能耐,帶着麥央特得瑟地去了家電視臺,不是別家,就是那家全國除國家電視臺外最牛掰的電視臺,麥央做夢都想着的地方。
人家葉子帶着麥央進去直奔高層領導辦公室,麥央屁顛屁顛地跟在葉子後面,連個小秘都算不上,跟一丫鬟一樣寒酸,葉子那步子踩得特有節奏。跟一國際名模一樣大牌,氣場強大。
其實麥央心裡還是特不踏實,要知道這可是MHK啊,小貓小狗連大門都進不來的,現在她麥央一個還沒拿到學位證的小蝦居然這麼暢通無阻地走在大樓裡部,還是快到頂樓的地方,想想,該不會是昨兒個酒喝多了,還飄着吧。
“央兒!知道你要面子,我不強求,只給你搭個橋。這裡你是知道的額,全國最牛掰的電視臺,多少海龜份子都進不來的。等下見到的是我一個熟人,以前見過幾次面,我也只能幫你暫時進這裡,能不能正式成爲這裡的一員,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哦……”
“別跟一少女一樣行不?妹子?明確點,給句話”
“知道了,姐姐,能在這裡實習我也該燒香了!”
就這樣,在無數奇怪的眼光打量下,麥央跟着葉子踏進了那間華麗麗的辦公室,從此,開始了她華麗麗的MHK本部實習生涯。
起先進去,誰沒個受欺負的階段?她麥央怕誰啊?在廣州那家電視
臺裡不照樣混得風生水起?到底是最牛掰的電視臺,滿眼國內外高材生。有一次麥央隔壁座的同事問她,都在哪裡畢業,在哪裡工作過啊?麥央還特純情特恭敬地回答,某某美院,某某電臺實習,那廝毫不猶豫飈來一記白眼。
“切!空降兵啊!還以爲你有什麼本事呢!”
說完,扭頭就挪位置,麥央就納悶了,自己是有傳染病還是咋的?想起那廝那副嘴臉,麥央牙就疼,實在受不了了,纔想起最近牙還真常發作。
在臺裡麥央乾的也是一綜藝節目的製片人助理,製片人貝姐是個還算好說話的人,今天麥央請示了她,沒有加班,破天荒正常時間下班。第一時間就是趕去醫院看牙。
葉子幾天前接了通電話就去上海了,留下輛奧迪讓麥央使勁開。勁是有得使,關鍵不會開啊。得,要不是實在疼得厲害,麥央絕對不會打的,誰沒個窮的時候啊?
麥央讓司機載她去醫院,司機問去哪家,麥央來北京也沒幾天,哪知道什麼醫院名字啊?隨口一句“您看哪家順眼就去哪家吧,師傅!”
“好嘞!”
司機一聲吆喝,麥央聽着有些恍惚,怎麼跟一店小二上菜一樣。在北京不怎麼暢通的路上不知顛簸了多久,司機準確地把車停在一家醫院前面。
立馬麥央就後悔了,爲了省錢都不敢打的的她好不容易打了次的,結果人司機載她來了家特豪華的
醫院,媽的,這裝潢,這樓層壯觀得,不是最貴的也是最黑的。
“小姑娘!到了!咱首都最看的順眼的醫院到了!”
“謝謝您嘞!”
那司機走時還一副活雷鋒做了件多大的好事一樣,一個勁地讓麥央“不客氣,別客氣!”
好不容易掛了個號,麥央來到牙科外頭,又恍惚了。這是牙科嗎?怎麼跟一選美現場一樣,滿大廳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呢?一個比一個還穿得少,夜總會集體組織體檢咋的?
“走錯地兒了?”
麥央不自覺的自語,旁邊恰好一個小護士走過,特好心的還回應,“您是看牙科的?那就沒走錯。”
麥央本來就牙疼得心寒,在看這排隊等着的人羣,心更是凍得跟冰棍似地,只差掏出來插一小木棍直接咬着吃了。
麥央索性一寒到底,買了杯巨大的冰激凌等着,估計這沒個三五小時,還真解決不了這羣女的。麥央還真好奇,壓根忘了自己來看牙的居然還吃這麼大一桶冰的。只聽着周圍一羣打扮得還算清純的女的在議論些什麼,其中居然還有打扮得跟水冰月一樣的角色,麥央嗆着了,這還帶玩cosplay的,真新鮮!
呆着有種非洲大陸動物世界的感覺,光怪陸離的,什麼都有。那聊得話題天南地北,麥央等着也不覺得單調無聊,置身於一個鮮活的動物世界怎麼會無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