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麼啊?快發誓,不準說出去,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是……”
呃……
見惟肖乖乖發了誓,墨卿滿意地點了她的睡穴,兩次,twice。
見甘露殿終於一片安靜了,墨卿得意洋洋地脫了自己的外袍,摸上了景然的牀。
墨卿抱着香香軟軟的景然,滿足地合上了眼睛,嘴裡喃喃地嘟囔着,娘子,媳婦兒,老婆……
這些稱呼以前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說出來卻覺得很幸福,他一遍一遍地叫了很多次。
什麼時候景然能叫他夫君、相公、老公……呃,老公還是算了吧,這個時代老公這個詞兒還是太監的意思……
他已經把自己慣壞了,只有每天摟着景然,才能睡得好。
他甚至有些自私地想,自己若是能死在景然的懷裡,那死亡也將變得沒有那麼冰冷絕望了吧。
感情,被壓抑的越久,迸發起來就壯烈。
明面上皇上只有初一和十五歇在皇后那裡,但實際上某人每天都要偷偷溜到景然屋裡去……
而因着那些可以令人致幻的藥物,墨卿也成功地雨露均沾,讓整個後宮一片祥和。
因此,他還知道了這些妃子裡面有些是喜歡他的,可有些,心裡還藏着別人。
比如,那個品級最高的正二品明淑夫人,心上人竟然是樑辰驍!
墨卿記得她閨名叫姚穎雪,是姚小六的姐姐,姚相的嫡女。
哼!簡直和景恬一樣沒有品位!
因着惟肖發了誓,所以景然對此根本就是全然不知。
每天都執着地盼着他能來甘露殿看看自己,可等來的卻是皇上去某位嬪妃那裡的消息。
“娘娘,馬淑儀方纔遣了人來,說是皇上恩寵有加,她實在是起不來了,等她緩過勁兒來,在來給您請安。”
馬淑儀?昨天晚上那個。
景然心頭一陣酸澀,可惟肖卻是一臉疑惑,昨天明明皇上來甘露殿了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真相真得要憋死人了啊!
還想說怎麼辦!
猶豫了一下,景然終於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那,皇上給她賜藥了嗎?”
“沒有。”回話的宮女答完就低下了頭,她實在不忍看皇后明明傷心卻又一臉平靜的樣子,太讓人心疼。
旁邊的一位宮女忍不住開口說道:“皇后要不要賜藥?許是皇上忘了呢?”
忘了一個,至於忘了所有嗎?
除了皇后之外,皇上沒有給任何一個嬪妃賜藥。
可這種話,太過殘忍,宮女說不出口。
景然猶豫了,她心裡委屈,可是……“那便賜一副吧!”
景然知道自己是嫉妒了,她覺得這樣的自己真可怕,可是她卻管不住自己。
馬淑儀沒有喝景然賜的藥,還將那藥潑了送藥的宮女一臉。
隨後,她哭着喊着跑去兩儀殿,求皇上爲她做主。
墨卿此時正忙,馬淑儀如此作爲更是讓他討厭。
可是馬淑儀的姑父和哥哥此時都在聖唐的西境,鎮守着聖唐與西圖國的邊境,他的厭惡不便表現出來罷了。
他根本就沒有碰過這些女人,又有什麼必要給他們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