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衆席徹底懵逼,叫罵聲此起彼伏,我沒理會他們,馬上將照片發給林瑤,女相撲手走到我身邊,扒着我肩膀,看着屏幕,等待林瑤回覆,十幾秒鐘之後,一條彩信進來,臥槽,居然是林瑤的上半身果照,頭上抱着白毛巾,對着洗手間的鏡子拍的!
“行不行?”我轉向女相撲手,這貨的眼睛都綠了,忙不迭地點頭,嘟囔了一句島國話,裡面夾雜了俚語,我沒聽太清,好像是麻痹的我都看起反應了之類的話。
“OK,不過樣子還是得做做,對吧?”我將彩信照片刪除,丟還給臺下的小美女助理,笑着對女相撲手說。
“嗯嗯,工藤知道該怎麼做,來吧,毛利先生!”原來她姓工藤,跟我的姓氏是一對兒呢,女相撲手回到擂臺中央,半蹲站好,我來到她對面,向白袍裁判擡手示意。
“開始!”
倆人相互試探着,推搡了幾個回合,我因爲左腳有傷,差點被沒怎麼發力的工藤給推倒,她趕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來,我抓住她腰帶,想來個過肩摔,但是左腳依舊發不上力,小蛇可能因爲不齒我這種賣小老婆的行爲,不肯出來幫忙,所以我沒摔動工藤。
場面很尷尬,但工藤機敏地輕輕一跳,減輕我手臂上的負擔,我就勢將她抓起,摔過後背,讓她躺在了擂臺上,工藤的兜襠布給我拽的移位,都漏出來了,我趕緊伸手過去幫她調整,這可是我小老婆的女朋友,走光讓別人看見怎麼能行呢!
“拉力嘎多!”工藤不好意思地爬起,將黑T恤下襬往下拉,遮擋住關鍵部位,兩人相互鞠躬。
“今晚的冠軍得主是——毛利小四郎!”白袍裁判尖聲喊,觀衆席上傳來掌聲,當然也有不少起鬨的,可能是工藤讓我讓的太過明顯,甭管怎麼說,我贏了!
雖然是假打,但左腳也疼的夠嗆,已經不敢沾地,工藤大大咧咧地鑽入我腋下,抗住我,她力氣驚人,幾乎扛起我的全部體重,給我連扶帶攙地弄下擂臺。
“等下,獎品呢?”我趕緊問擂臺下面穿西裝的主持人。
他詭秘地向後臺方向一指:“請毛利先生去後臺休息,稍後,會有專人將那位華夏美女呈到您面前!”
呈,是被做成菜了麼,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應該不會,我和工藤回到後臺,她把我扶進隔間,讓我等她一會兒,她去換衣服,我也在小美女助理的幫助下換回運動裝,兩分鐘後,工藤回來,穿着帆布鞋、牛仔褲,上衣是短款的黑皮夾克,跟一個女摩托車手似得,很是颯爽,稍稍用心的人,應該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取向。
我按照約定,把林瑤的電話號碼給了她,不過跟她解釋,那妹子是華夏人,日語說的不夠好,你倆相處,恐怕要多花一些時間去適應,工藤說沒關係,我明天就去華夏找她!
真他媽的,撩起妹兒來比我都溜,她要是明天就飛去找林瑤,我那個小老婆非得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不過她這麼能打,可別欺負林瑤!
細細數了數,林瑤這小婊砸的後宮,貌似比我都多了,沒關係,大半以後都會是我的,這個工藤看起來也不錯,如果她願意,我也招收不誤,但現在,我肯定不能對她表露出這種心思,還得當好哥們相處。
不多時,果然,籌碼被“呈”了上來,是四個島國男人擡上來的一個類似花嬌的木頭箱,落在我的隔間門口,我起身出來,工作人員請我掀轎簾兒,整的跟結婚似得,我笑着俯身掀開嬌簾兒,裡面端坐着一位穿着紅色和服的美女,雙手放在膝蓋上,腳上穿着分趾白襪,腳下木屐,但頭上卻蓋着紅布蓋頭,搞這麼神秘幹嘛?
美女坐的比較深,我無奈搖頭,將半個身子探進嬌子,伸手掀起美女的紅蓋頭,還能是贗品不成,這次沒有意外發生,果然是蕭雅!
但蕭雅並未認出是我,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以爲是個島國人把她給贏了,我決定先不告訴她,看看她到底是什麼反應。
“工藤,我答應奪冠後請我的美女助理吃飯,你也一起去吧!”
“好啊!”工藤瞄了一眼小美女助理的胸脯,又扭頭看了看嬌子裡的蕭雅,爽快地答應。
“出來吧,你是我的了!”我用“蹩腳”的漢語對蕭雅說,蕭雅皺眉,但還是伸出手,放在我手裡,被我牽出嬌子。
後臺有出去的通道,我們四人出來,這邊是國技館的小後門,外面停着不少車,應該是工作人員和其他相撲手的,工藤指向一臺商務車,說坐她車離開,上車,工藤助理開車,載我們離開國技館,走街串巷,漸漸進入一片繁華街區,停在一間飯館前。
期間蕭雅一直低頭不語,這貨真是笨到不行,明明掌握着長生訣,卻不會使用,哪怕你做個想逃跑的姿態,也讓我找找刺激的感覺啊!
我跟工藤和小美女助理相談甚歡,蕭雅坐在我身邊,冷冷地看我們吃,給她吃也不吃,我抽空摸摸她的手,她往旁邊縮,但是也沒有表露出對我非常討厭的樣子,畢竟她對於男女之事看的很開,可能即便我不是“我”,她今晚也會獻給身邊的這個陌生男人,雖然聽起來比較殘酷,但事實就是如此,我跟她的感情,我指的是男女方面的感情,遠沒有和其他幾個妞那樣牢靠。
吃完飯,小美女助理給我和工藤留了手機號,說公寓就在附近,直接步行回家,工藤也說今晚得早點休息,已經預定了明早飛往盛京的國際航班,迫不及待地去和林瑤約會,甚至林瑤都已經幫她把酒店給定好了。
最後,飯館門口,只剩下我和蕭雅。
“今晚,服侍我!可不可以?”我繼續用生硬的漢語逗她,蕭雅擡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明確答應,也沒有拒絕,我再去牽她的手的時候,她把手給了我,默默跟在我身後跟我走。
今天比較幸運,即便決賽我輸掉也沒關係,因爲有工藤在守擂,蕭雅被她睡一晚,我尚可以接受。
打一臺出租車又回到國技館,觀衆都已經散場,場館附近重新歸於平靜,我帶蕭雅上了豐田車,載着她開往肖叔的家。
蕭雅坐在副駕駛,手拄在車窗邊,一直看着窗外的夜景。
“我說,神崎爲什麼把你給放了?”我冷不防地問她,用的是漢語,而且是我的本色聲音。
蕭雅默默看了我一眼,繼續看向窗外,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轉過頭,面露驚訝:“你剛纔說什麼?”
“呵呵,我問你,爲什麼神崎會把你給放了。”
“哥?你真是家主嗎?”蕭雅摸了摸我的臉,疑惑又興奮地問。
我騰出一隻手,搓了搓脖頸下面的面具,小心翼翼地扯了下來,明早還得繼續使用!
蕭雅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你啊!你怎麼跑到島國來啦?”
“來救你咯!”我挑了挑眉毛,“不過你的表現,可是讓我有點失望。”
“嗯?”蕭雅發矇,“哥你……噢,我知道了,對不起,家主!”
蕭雅聽懂了我的意思,低下頭懺悔。
“行啦,以後注意點,”我抓過她的手,“雖然你是獨立的,雖然我也有別的女人,但我覺得你是我的私人物品,不太喜歡你被別的男人睡這回事。”
“嗯!”蕭雅咬着嘴脣點頭,面露愧色,“既然家主不喜歡,那我不再讓別的男人碰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我摸了摸她的臉,“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神崎爲什麼要把你放了,你被神崎給抓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神崎小姐沒說要放我,她只是對我說,要把我送到一個叫毛利小四郎的男人的身邊,讓我乘機殺掉他,我正準備動手呢,幸虧你把面具給摘下來了!”蕭雅從和服前面的口袋裡,掏出一把短小精幹的匕首。
“臥槽?”我受到了十足的驚嚇,不是因爲她要殺我,她殺不死我,而是因爲,蕭雅居然變成了神崎的殺手,而且,指名道姓的要幹掉的人,居然就是我!
我是不是,又中了神崎的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