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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是一瞬間,兩人又回到了當初稱姐道弟的無瑕親密關係,但龍淵也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
龍淵開懷一笑,“好,我不說她壞話。素素,你的傷……”
“只需要靜養一陣子就好了。”秦素微微一笑。
房間裡早已經只剩下了龍淵和秦素兩人,在牀頭相望,卻沒有原本想的尷尬,反而都淡然了很多。
“那個護士是誰?”龍淵很奇怪秦素是怎麼離開的,如果說只是怕麻煩肯定是不止這一個原因。
“是我一個朋友,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是待得無聊,找她來有個伴。”秦素淡淡地道,“另外我還支了些自己手下的人來了美國,打算就美國來幫你擴展公司。”
龍淵皺了下眉,“現在不需要在美國擴展,我已經和阿里斯公司以及洪門談好了,由他們組建一個代理公司。”說話之間,龍淵拿出了一張合約。
秦素略略看了一眼,“你這小子還是有些能耐了呢,他們用一億美元換了以後的股份,雖然長遠來說是他們賺了,但對於現在我們資金不足來說,還是一個巨大的助力。”
“嗯,是啊,我也是這麼考慮的。畢竟以後的錢賺不完,多少並不是最爲重要的事,相反我的時間很緊。”雖然只是過去了不足一年,但龍淵總能夠感覺到從07年到2012年,還是太短了。
秦素輕搖搖頭,“我都有時候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着急,似乎你的時間不夠一樣。”
龍淵盯着秦素,沉默了會,“你也知道我可以在夢裡學習,所謂有得必有失,有可能我的生命只能到2012年年底。”
並不是龍淵博取同情,而是的確是有可能。
秦素嚇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你可不要瞎說!”
只有五年時間?這怎麼可能!
“當然,也只是可能。我自己也不確定。”龍淵聳聳肩,“所以我的時間總是很急,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創建起龍騰世紀公司。”
“這算是一種任務嗎?”秦素低着頭,有些不知所措。
“算吧。”龍淵稍微坐近了一點兒,輕扶住秦素的肩膀,“所以素素,來幫我吧。”
秦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件事白雪知道嗎?”
龍淵搖搖頭,他自然沒有告訴白雪,有些東西可以和秦素說,但龍淵卻是不能夠和白雪說,並不是他不夠真誠,而是爲了雙方的好。
秦素嘴角微微一撇,“我這是應該覺得自豪呢還是應該可惜?”
龍淵張張嘴,沒有回話。
“好了,就衝你的‘可能’兩個字,不論怎麼樣,這五年我會盡心的幫你,當然也不僅僅是幫你,你要知道我還是第二大股東。”秦素笑了笑。
龍淵重重地點了點頭,“那就好,隨我回去吧。”
“是我爺爺讓你來的吧?”秦素離開也有不想回去的原因,此時心裡已然決定了回去,這一問也只是順帶了。
龍淵應了聲,“是啊,秦總理似乎對我很不滿意。”
“那是,你這不靠譜。”秦素打趣了一聲,“好了,我們定明天的飛機票。”
“嗯,那你這傷?”
“沒事的,只要不是激烈的碰撞,傷口恢復得很好。”秦素微微一笑,到時候會有助手用專門的醫護牀護送上機,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
龍淵神色已經好了很多,“那就好那就好,回去了也還是要先好好休養,等傷全好了再說。”
“知道了。你人招得怎麼樣了?”秦素忽而問起了龍淵公司招聘的事。
“在青大和華人招了一些十七個人,現在他們正在京大做宣傳,我們應該正好趕得回去參加宣講會和招聘。”龍淵大致算了一下。
秦素點了點頭,“多招點人手,除了學校招人,也要重金在獵頭公司招職業經理人,我們現在已經不缺錢了,如果要爲公司的穩定和快速發展,光靠這些剛剛畢業的學生是沒有用的。”
龍淵仔細地思考了一下秦素的勸告,也是明白這些畢業生經驗太少了,當然龍淵這個毛頭董事就更是經驗缺乏,僅僅依靠那些先進的技術,想公司發展壯大是不現實的。
趁着這機會,龍淵也是坐在牀頭細細地和秦素商量一下往後公司的發展路子,秦素掌握過公司,自然在經驗之上比龍淵要老到很多,若不是受傷,她自己就可以支起一個子公司,協助總公司的發展壯大。
直到護士送上來了飯菜,龍淵先是細心地給秦素餵食了一些軟質的營養食物,這才草草地吃了些,讓秦素安心午睡了。
等龍淵剛從房間出來,徐雅靜就突然間冒了出來。
“她怎麼樣了?”徐雅靜老早就跟了上來,只不過不好去打擾兩人,一直在外頭等着,這會兒見龍淵出來了,當即走了過來,臉色冰冰地拍了他一下。
龍淵找到了人,神色也好了不少,笑了笑,“還好。這些天多虧了你照顧。”
“哼!”徐雅靜撇撇嘴,“又不是幫你照顧,你謝什麼?”
“……”龍淵窒了下,“我們明天就回華夏去。”
“她終於還是決定回去了?”徐雅靜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有些落寞。在異國他鄉,能找到一個年齡相仿,又說得上話來的老鄉人並不多,這些天裡,徐雅靜並沒有像龍淵惡意猜測的那樣總是給秦素說什麼分析心理的話。
龍淵見她臉色不好,嘆了口氣,“徐雅靜,誰都不能預測未來過得怎麼樣,但惟有把握現在纔是真正地過得好。”
徐雅靜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大聲地道,“我要你教嗎?!”
龍淵被她突然間的一句大吼給愣了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徐雅靜眼眶紅紅的,吼完了這一聲,也是不說話了,瞪了龍淵一眼,正如她所說的一樣,龍淵這人太自我了,總覺得他認爲的是對。
“不好意思。”龍淵尷尬地搔搔頭。
徐雅靜花了半分鐘平息了心裡的怨氣,“她回去就回去,本來就不關我的事。你們自己保重吧。”
說話間,拉起了掉落至肘的包,轉身就走。
龍淵有些傻愣地看着這個奇怪的女人情緒多變地離去,聳聳肩,自己去酒店開了一間房。
第二天的時候,龍淵在買好了飛機票之後,就聯繫了一下在洛杉機的安阿丁。這小子在做空之後,就沒什麼事情了,惟有等時間的到來,再享受那最爲興奮的時刻。
“噢,我最依賴的兄弟龍,你到了美國居然不來我這,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電話那一頭的安阿丁表現得很是悲傷。
龍淵輕罵了他一聲,“沒打擾你找女人,你應該感謝我纔對。”
安阿丁嘿嘿一笑,“我這一陣子很老實的。不說那些分散的期貨,我自己都每天看得心驚膽顫的。”
和當初的成本又不一樣了,已然翻了一倍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同時又帶着絲害怕。投入的槓桿越高,如果失敗自己要還的錢也更多。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除了每天看一眼情況,從來沒有擔心過。”龍淵鄙視地道,對於自己所定的期貨,龍淵自然是懷着百分之百的把握,加上資金很分散,不再是隻做空一股,就是再厲害的人也不容易查探出來。
只要不被發現,龍淵相信自己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當然了,即便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等到美國危機正式爆發,即使是美聯儲也投下了數百億美元也沒能拯救過來。
到那個時候,龍淵這點小動作已經完全不值一提,這個時候多少資本大家族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推上一把,如果推了一把他們自己的利益能夠保住的話,國家利益算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