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了!

和曦一邊嘴角上挑,眼睛盯着朝顏:“怎麼?看呆了嗎?作爲我的跟班,以後這種事情你要習慣。”

“這是你的習慣?”朝顏不客氣地反問。

朝顏看着他輕推開身邊女子,白衣女子在聽到朝顏的聲音後才明白情況,手趕忙捂着胸口,尖叫一聲跑開了。朝顏看到後內心很是鄙視,穿低胸裝還拿手擋着,真太沒公德心了。

“是我的習慣,有什麼意見嗎?”

我敢有什麼意見嗎?朝顏腹誹,“我還真不知道和曦殿下習慣在自己妹妹的婚禮上拈花惹草,還有……”朝顏往前幾步,走到和曦面前,指指他的衣領:“還有習慣把衣領歪着穿。”

和曦看着朝顏上前,嘴角慢慢勾起弧度,目光流轉,朝顏得承認若不是這種情境,對面這個人果真是要迷死個人了。

“你也想試試,我的習慣?”後面四個字他說得語調輕揚。

試你xx的啊!朝顏內心咆哮,“你妹妹要結婚,妹夫老不出現,大家都在等一個結果,你卻在這裡玩調戲與反調戲,你難道沒想過花朝的感受嗎?”朝顏本就是想說這番話,又怕招報復,現在看來說不說後果已經一樣嚴重了。

和曦一下把朝顏扯過去,拉着她到上殿角落,這個角落很隱蔽,下面的人看不到,上面的人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整個會場的情況。

“你看看下面那些人,有誰抱怨了,有誰不滿了?”

朝顏望下去會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原位上,沒有人抱怨,沒有人不滿。

“正是因爲他們沒有擔心的事情,沒有害怕的事情,而且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們無關。那你呢,你來這裡幹嘛,因爲害怕嗎,還是因爲擔心?”和曦一手捏緊朝顏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問道。

離得近時,朝顏鼻尖淡淡縈繞着酒香氣,是那次她嘗過的彼岸花。朝顏皺眉:“你喝酒了?”

“你爲什麼過來,來關心我們嗎,你算個什麼,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和曦聲調越來越低。

“我對燈發誓,我來這的目的很簡單,我是來——找吃的。”朝顏看着和曦。“你先休息,我去找點吃的然後看看花朝就走。”

“你以爲我樂意來啊,我巴不得早點走啊,這裡的日子真是水深火熱啊水深火熱。”後面的話朝顏小聲嘟囔着,沒敢讓和曦聽到。

朝顏轉身前還是沒忍住說:“呃,你臉上……”

“怎麼了?”

朝顏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本來就是流連花叢的人難道還不明白她話的意思?

“有那個啊……”

“哪個?”

朝顏伸出袖子使勁在和曦臉上擦了幾下:“這下好了,什麼都沒了。”

走遠了幾步後朝顏很後悔剛剛的舉動,狠狠甩了幾下袖子,身後傳來一聲輕笑,朝顏自我安慰道反正也是自己摸了一把,算是賺到了。

適才在席間看到花朝就在主臺上,這時卻不在了,朝顏四下尋找那抹紅色的身影,卻怎麼也找不到。朝顏心慌了一下,莫不是小花心理承受不住,然後做了什麼傻事,例如持刀殺向那對“姦夫**”,朝顏自動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總覺得——很過癮。

再找到那件紅嫁衣時,那一抹紅色無力攤在地上,朝顏走進了些,看到在嫁衣旁靜靜坐着的花朝,她身上已經換上一件平日裡穿的衣服,寬鬆的袖子,顏色卻像是芙蓉花瓣,上面是花朵白色,過渡到邊緣是芙蓉紅色,顯得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盛放的花朵一般,朝顏似有所悟點點頭——自己要是花朝媽媽也要給女兒取這樣的名字,因爲她果真像,美好甚至寧靜。

花朝似乎發現有人過來,轉過頭看到朝顏笑笑說:“你說做這樣一件嫁衣要縫多少針呢?”

朝顏聽後迅速收回剛纔的想法,她要是花朝的娘一定給她起名叫——雙二。

“這你或許可以問問縫衣匠。”

“是啊,我忘記問他了。”

朝顏內心在滴血:請好歹配合一下,她明明是來安慰人的,怎麼變成智力問答了。

“你……你還穿嗎?”朝顏指指地上的嫁衣。

“這是我從天宮扯了很久的紅色雲霞才做成的。”花朝似是很可惜的樣子。

“沒關係的,這件不要了還可以做新的。”朝顏試圖瞭解花朝的心思。

“衣服可以新作,可是他還會在我身邊嗎?”

朝顏覺得心累啊,猜測人心真是累人的一件事。不再管花朝的問題,走近些把她扶起來,“走,不就是一個老公嗎,還是沒過門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來,咱們吃飯去。”花朝很順從地起身,跟在朝顏後面。

沒走幾步,就被一個身形擋住。朝顏頭也不擡準備繞過去,被一隻胳膊擋住。朝顏正想發怒,擡眼看清楚來人後,反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時的樣子,一些碎髮用白色緞帶綁住,還是那件有着淡墨色竹葉的月白色袍,只是沒有披那件玄色披風,而這個人本來應該穿着大紅的喜服。

朝顏沒忽視他身邊的人,是素星。秀恩愛也不看看觀衆,花朝這麼無辜,不得已捲進來平白受這兩人的氣,朝顏越想越氣,不禁暗暗在心裡把最惡毒的話罵出來:“我祝你吃肉永遠忘記放鹽。”

面上不表露出來,緊了緊拉花朝的手,表明自己永遠支持她,要是花朝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她也不會攔着。花朝倒像是沒事人,默然站在她身後,不言語。

這孩子莫不是氣傻了,朝顏心中劃過一絲疑惑。

這詭異的氣氛,兩邊都不說話,朝顏看着攔在自己身前的胳膊,準備換個方向出去。

“你要去哪裡?”月珀眼睛看着朝顏拂開自己手臂說道。

朝顏被這句話弄得摸不着頭腦,最近年輕人都怎麼了,說話都和她不是一個邏輯,看樣子她深居谷中久了,已經落伍了啊。

“你沒什麼資格問花朝要去哪裡吧,管好你自己就行。你難道沒看出來,花朝賢良淑德做好榜樣都沒先問你嗎?”朝顏越發覺得花朝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兒,眼前這個人算是沒眼光。

“你終於肯回來看我嗎?”月珀慢慢擡起頭來,墨色的瞳仁望向朝顏。

對話陷入一片迷霧中,朝顏覺得這話應該是問花朝的,可是身後的花朝像是木偶娃娃一樣,面無表情更沒有言語。朝顏只好硬着頭皮繼續應付着:“還不是因爲你不要成婚,我們現在要走了,你滿意了吧。”朝顏心裡小小得瑟了一把,莫不是真後悔了想把花朝娶進門。

“我是後悔,我要和你成婚的,可是你不要我了。”月珀眼睛蒙上一層水霧,看起來竟然是——楚楚可憐。

朝顏不可置信的掐了自己一把,爲什麼面前這個薄情之人會是一副怨婦的表情,明明是他悔婚在先,她實在忍不住扯了扯花朝的衣袖,該是她這個正牌娘子說句話的時候了,花朝卻是剛回過神的樣子,疑惑的看向朝顏,用眼神詢問出什麼事情了。

朝顏一個頭變兩個大,看來這種狀況下是不大可能討論出什麼結果了,朝顏果斷拉着花朝打算離開。

“不要走,你一走就又不再回來了。”月珀這次是直接拉着朝顏的胳膊,語氣也帶了點懇求的意味。

“爲什麼不走,你帶着素星來不就是來表明態度的嗎,既然你要她,就不要再糾纏花朝了!”朝顏見擺脫不了,語氣也不再客氣。天啊,地啊,哪位神仙姐姐能救救我啊——朝顏內心哀嚎,她是做了什麼孽,白白卷進別人的家務事裡……

“你要是真走了,我就真的娶素星了。”月珀語氣在朝顏聽來竟然是賭氣的意味,朝顏嚴重懷疑自己幻聽了,“大爺啊,求你了,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明明是你悔婚在先。”轉身看花朝還是一臉茫然,朝顏深吸一口氣說:“我就替花朝決定了,你去娶素星好了。”朝顏不想再浪費時間,利索地拍開月珀的手。

朝顏瞥了一眼素星,見她也是一副漠然的樣子,似局外人一般,只是手卻緊緊挽着月珀的手臂。

“你連我這麼說都不生氣了麼……”月珀低下頭喃喃道,沒再去拉朝顏。她正趁着機會拉着花朝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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