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九年(公元205年)十月,益州牧、雍州牧、領荊州大都督、震威將軍劉琦到達長安,看到長安城頭的斷壁殘亙後,才知道長安攻防戰之慘烈,也在心中打消先前對諸葛亮的不滿,攻一個孤城居然要四個月。
此時紫凡她們也早已到達長安,雲綠與她們相見後自然少不了一陣悄悄話,而我被她們扔在一邊,只好到大廳與諸葛亮他們議事。
在州牧府大廳召見了諸葛亮、石濤、魏延等人,諸葛亮見馬雲綠回到內堂,對我說道:“馬騰已於七月上旬回到西涼隴西,但主公交代的購買馬匹事項,亮有辱使命,派出使者前往後,昨日使者回報,馬騰說西涼現在缺乏馬匹,只能供給5000匹馬,故亮擔心西涼有變。”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馬騰可能帶有曹操的旨意啊,但是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候,我剛佔領長安,根基不穩,所部缺乏騎兵,且我還要考慮馬雲綠的感受啊,我們後世的人,不會象古人一樣毫不顧惜女人的感受啊。
我問諸葛亮除了武威郡的馬騰外,能夠從那裡搞到戰馬,他回答可以從金城的韓遂、西域的羌人,西涼其它軍閥處,東北方向盤踞在河套地區的南匈奴單于羌渠處,也可購買數量可觀的馬匹。
另外,諸葛亮還告訴我一個消息,在馬騰到達許昌之前,韓遂曾經與馬騰因爲地盤問題相互廝殺,想到史書上記載馬超懷疑韓遂,最後反目爲仇,因該是有前科的。如此看來曹操放回馬騰韓衝,並不一定完全是壞事。
於是,我讓費?作爲使者,出使朔方,望能購得上好馬匹二萬匹,以緩解組建騎兵的燃眉之急,另讓趙雲、沙漠坷各率領五千人馬,包括所部二千騎兵,趙雲到西域其它軍閥處搶奪馬匹與整編較少軍閥,而沙漠坷則到隴西羌部處搶奪馬匹,如此,馬匹現在只能解決到這裡。
魏延告訴我進攻潼關的曹軍已經全部退走,因爲潼關關係重大,問我派誰鎮守的好,我想到潼關的作用主要是關東防止西涼諸部,而古代涵谷關作用主要是秦國防守關東諸部,於是問道涵谷關是否有曹軍把守。
魏延告訴我曹軍已退回弘農,因弘農郡所離涵谷關只有50餘里,毛?只留下一千人守衛涵谷關。聽到這裡我大喜,於是讓呂蒙劉封率領所部,潼關1萬軍隊約兩萬人,先偷襲涵谷關後,再派出一支軍隊到達弘農城下,給人一種兵臨城下的感覺,而另一路搶修涵谷關,作爲大軍駐所。此外,我那五千親衛步兵也調到長安,護衛長安。而在涵谷關攻破之後,大加修繕,作爲東出的踞點。
此外,爲了應對西域各部對長安的威脅,我以黃權爲天水郡太守,率領所部進駐天水郡,另讓鄧賢留下一副將率3000軍隊據守陳倉後,所部調回長安。任命許靖爲扶鳳郡太守,在西面共同防守西域諸部。
考慮到將來可能與西涼諸部的交戰,我要求諸葛亮督導鄭渾儘快改進過去的連弩。
最後,我讓諸葛亮將在成都的軍官速成學院搬到長安來,由其任祭酒培養年輕將領。
回到後堂,馬雲綠親自爲我倒上茶水,這是很少見的,一年來馬雲綠很少象紫凡,張娟那樣給我倒茶水的,她個性有點大大咧咧,看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我暗自想着。
果不其然,剛喝兩口後,雲綠告訴我,她想回武威看望馬騰,自從七年前馬騰被曹操扣留後,都沒有見到父親了,因此望我同意她回武威看望馬騰。
聽到這裡,我感覺大喜。我何不正式公開與馬騰的關係,再次讓韓遂與馬騰等人產生嫌棄,且讓曹操認爲這次出兵關中是我與馬氏共同策劃的結果,他爲了牽制我,必然會扶持其它勢力與馬騰對抗,這樣馬騰只能與我結盟,我不但可以獲得馬氏父子這樣的大將,而且能夠奪取西涼馬匹,如此一舉兩得。
馬雲綠看我在發怔,耍嬌道:“相公,同意不,你若同意的話,妾今天給你烤一個西域全羊”。
而紫凡、張娟她們聽到有烤全羊吃,都很興奮,讓我趕快答應,以吃上聞名遐邇的烤全羊。特別是張娟,她也是西涼人,從小就聽張繡說烤全羊了,一個勁的催我。
想到這裡,我回答道:“我也想到武威見岳父大人,這樣吧,我看長安安靜下來之後,去看望他老人家。或者你修書一封,讓岳父大人到長安來看看.”
雲綠聽後大喜,吩咐身邊女兵趕快準備工具,烤全羊吃。
第二天,我決定見下被俘虜的鐘瑤,李典二人,最初他們都不答應歸順於我,我拿出民族大義,大漢朝廷對他們有恩的言語後,才答應歸屬於我。
我於是命令鍾瑤爲州牧府功曹,協助處理對西域諸部事宜,而李典則被安排在魏延部。
十二月上旬,魏延來報,呂蒙、劉封先偷襲涵谷關成功後,留下呂蒙修繕涵谷關後,劉封率領5000大軍襲擾弘農郡。毛?見大軍兵臨城下,不敢出城迎戰,急馬彙報許昌的曹操。
與此同時,袁尚派出使者請求同盟,原來袁譚與他爭奪車騎將軍失敗後歸順曹操,估計曹操可能率軍與他爭奪青州,望我在曹操率軍爭鬥青州的時候,能夠兵出關中,攻擊曹操後路。
我將這個消息告訴諸葛亮、石濤等人,諸葛亮說道:“從長遠看,袁曹二人都是主公勁敵,主公應答應袁尚的請求,使其無後顧之憂,如此一來可使袁曹相爭,而主公大力治理荊、益、雍三州,在二人兵困的時候,再給予一擊,如此天下可定。因此主公現在應該大力鞏固關中後方,答應袁尚同盟請求”。
石濤亦深然之,最後我告訴袁尚使者,我現在已兵出潼關,不日將攻克涵谷關,威脅曹操弘農郡與洛陽安危亦。因此,我同意袁尚請求。
而曹操接到袁譚來歸,大喜過望,正準備率軍攻擊袁尚,奪取青州、冀州之地時,聽說我正在攻襲弘農。大驚,暫緩率軍北上奪取青州之意。以剛從河套返回的夏侯敦爲大將,司馬懿爲參軍,郝昭爲將軍,率領兩萬大軍馳援弘農。但當兩萬大軍到達弘農的時候,劉封已率領大軍返回涵谷關,夏侯敦在關下要求交戰不得,最後只有鬱悶的返回弘農郡,與我軍對侍於關前。
曹操見戰爭進入僵持階段,進不能退更不能,於是命令夏侯敦爲大將、司馬懿爲參軍鎮守鎮守洛陽,郝昭率領2萬鎮守弘農。
而此時,因失去攻擊袁尚的最佳時機,且害怕我兵出涵谷關攻擊洛陽,故讓張遼,張合部協助袁譚收復青州。
於是,我將潼關與涵谷關並稱爲涵谷關羣,原涵谷關爲涵谷關前關,潼關爲涵谷關後關,以大將呂蒙,劉封爲副據守。
十二月下旬,費?出使河溯返回長安,南匈奴單于羌渠答應購買馬匹事宜,且派出王子餘夫羅爲使者,希望能從我處購買五萬擔糧食作爲購買馬匹費用。
諸葛亮聽後連說不可,今年襄陽、關中交戰,大軍餘糧不多,難從關中調撥出餘糧給南匈奴,但是我考慮到漢中還有十萬擔戰略儲備糧,考慮再三還是同意了南匈奴的要求。
雖然襄陽、關中官庫中糧食不多,但巴蜀官庫中仍然有十餘萬擔糧食,另外,荊南也有一定糧食,雖然不能支持大規模征伐,但是防守還是可以的。
到十二月,趙雲、沙漠坷回到長安,聽他們喜滋滋神態,原來沙漠坷盜馬已經盜出經驗了,這次盜得7000匹馬,而趙雲則整編了兩股勢力比較大的軍閥,且獲得馬匹萬餘,聽到這裡我也大喜。
而此時,南匈奴的兩萬馬匹也已經送到,我立即命令趙雲、黃敘、沙漠坷徵召關中子弟,組建一支規模達到六萬人的騎兵隊伍。如此一來,我也能夠應對西涼可能出現的危機。
建安十年(公元206年)四月,趙雲、沙漠坷騎兵初成規模,但是離長安較遠處不時有報盜賊橫生,想是由於戰爭所致,於是讓趙雲、沙漠坷、嚴顏率部前往鎮壓,三月後盜賊初平。
我見關中已大定,決定留下紫凡,在蔣琬、費?、鍾瑤的陪同下,與黃敘、李典、周倉、馬雲綠、張娟率領1萬騎兵前往武威,看望我那岳父,以造成我與馬騰已經結盟的聲勢。離開長安的時候,我感覺非常不捨,因爲紫凡又已經懷孕8個月了,不適合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