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再戰袁尚2

大統四年(公元213年)四月上旬,在攻陷樂陵,收編徐晃所率領的一萬青州兵後,我與賈詡、楊修、魏延、龐德、嚴顏、劉磐、關平、徐晃、朱恆、黃敘、廖化、王威、馬雲綠等人率領八萬大軍來到南皮城下。

我知道如今南皮已經聚集了十三萬大軍,我的目標是兵臨城下,消耗袁軍的實力,而不是直接攻城,假以時日,袁軍必然會力盡而亡。

我主要方法就是破壞冀州經濟,通過野戰消耗南皮軍實力,採用這種敲牛皮糖戰術,逐步耗盡袁軍實力。

袁尚接到沮鵠樂陵兵敗的消息後,非常震憤,當即準備將沮鵠推出去斬首示衆,但是審配、崔琰想到自己多次兵敗的前科,連忙向袁尚進言:“曹操舊部如何臨陣倒戈,甚至有的曹軍舊部衝擊樂陵城門,導致袁軍城門被破,關平如何在山上砸下石頭與箭弩導致我軍士兵士氣下降,死傷慘重。沮鵠將軍能帶回四萬袁軍本部已經很不容易了。要知道那兩萬曹軍士兵本來就與我們不同心同德啊。”

袁尚聽後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誰料到漢軍會爬上西山投擲石頭與箭弩呢,就是他袁尚也難以想到啊,因爲古代兵書沒有這樣說啊。且曹軍同牀異夢,大家早就明白了,現在終於擺脫了這羣可惡的青州兵,即於夏侯敦、曹仁、夏侯德、曹洪這些曹氏宗親大將,只要不讓其掌握兵權,雖然位列地位非常高的將軍,但那有什麼用呢?

於是再次派出陳琳向烏恆部與公孫越請求援助,一面加強城防。

這一日,聽說我率領八萬大軍在離城五里處安營紮寨,連忙招集司馬懿、審配、崔琰、沮鵠、辛評、辛毗、韓猛、攜義、程昱、夏侯敦、夏侯德、曹仁、曹洪等人商議。

袁尚告訴大家,現在漢軍已經兵臨城下,大家在也沒有內鬥的本錢,爲今之計就是同心協力,擊敗劉琦,否則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條。

程昱當然知道袁尚意有所指,當即表示同意,夏侯敦等人見程昱已經表態後,也紛紛表示同意,於是袁尚吩咐大家分城據守,來日與劉琦決一死戰。

我安營紮寨五日後,才與魏延、龐德、劉磐、朱恆、徐晃、黃敘、王威、廖化、馬雲綠等人率領四萬大軍來到南皮城下,要求袁尚答話。

袁尚聽說後大怒,立即與沮鵠、辛評、韓猛、攜義、夏侯敦、夏侯德、曹仁等人率領六萬大軍出城迎敵。

我見袁軍擺好陣勢後,出列說道:“大漢皇帝劉琦請袁尚大將軍出陣答話。”

袁尚見我竟然敢親自出列與之答話,大怒,帶上兵器後來到陣前,我說道:“袁將軍別來無恙。”

袁尚也抱一揖說道:“漢王別來無恙”。

這讓我感覺奇怪,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我自立的皇帝都不承認,反而承認自立的漢王,曹操、孔融是這樣,袁尚也是這樣,讓人感覺費解。

我說道:“大將軍好聲無禮,想父皇王與本初公結爲南北同盟,多年共同護持,在汝初掌大權的時候,我父子也對汝多有幫助,豈料汝不但背棄同盟之誼,多次發兵協助我們共同的敵人曹操,導致漢賊曹操至今未滅,如今居然在你的保護下苟延餘生。大將軍背叛本初公的遺業,豈非孝子所爲。須知本初公雖非曹操親手所殺,實爲曹操凌辱而死,大將軍如今竟然與殺父仇人爲伍,真是人神共憤,共憤啊。”

袁尚想不到我拿袁紹來壓他,甚爲氣憤,想到自己與曹操結盟,實爲你劉琦勢力太大了,怎麼現在還怪罪於我,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說我勢力大增,於是說道:“尚與漢王背盟,實乃漢王父子自立爲帝亦。”

我大聲罵道:“胡說,顛倒黑白。朕父子是在建安十二年稱帝,而汝在建安十一年背棄同盟,豈有先見之明。況且朕父子稱帝,實乃羣臣所請,想陳留王被曹操所控制,朝政全出自曹操之手,朕父子只好認同羣臣意思而稱帝。”

袁尚說道:“本將軍背棄同盟,實爲在建安十一年漢王父子稱帝態勢已成,故舍小義而取大義,撕毀袁劉同盟。”

我說道:“如此說來,大將軍亦知朕父子稱帝乃是天命,天命不可違,袁尚下馬受降吧,如此朕考慮道往日同盟之誼,保全汝家性命。”

袁尚大怒,說要他投降,只有刀槍上見分曉,於是挺槍來刺我,我當即迎上還擊,如此一來,我與袁尚戰在一起。要說武藝,大概在伯仲之間吧,戰了十回合沒有分出勝負,龐德見袁尚來戰我,害怕有失,拍馬上前迎敵,而袁軍中夏侯敦知道現在是擒獲我的最好機會,也拍馬上前。而我見倉促之下難以戰勝袁尚於是拍馬回到本陣,袁尚追擊時被龐德所截。

劉磐見我回到本陣,於是拍馬上前截住袁尚,如此一來陣中形成兩對兩的態勢,不過袁尚明顯不是劉磐的對手,不到三十招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韓猛見狀亦衝出陣來,我見狀害怕袁尚逃脫,於是讓朱恆率領五千兵馬前去擒拿袁尚,朱恆領命而去,而袁尚部見主將可能有失,沮鵠亦讓韓猛率領一萬兵馬前來救援。

此時袁尚、夏侯敦已經被圍住,情勢非常險惡,特別是袁尚在劉磐廝殺之下,早就險象環生,韓猛見狀率領一萬步兵向袁尚衝鋒,由於圍勢剛剛形成,韓猛殺出一條出路來到袁尚身邊,替下袁尚。袁尚見周圍袁軍士兵非常稀少,留下少量士兵保護韓猛,率軍殺出,我用千里眼看到袁尚向後撤退時,大喊:“袁尚兵敗逃跑了,袁尚兵敗逃跑了”,命令三軍衝鋒。

於是魏延與徐晃率領一萬步兵從中路,廖化率領一萬騎兵從左翼,黃敘率領一萬騎兵從右翼殺去。留下我與王威、馬雲綠率領三千羽林在後觀戰。

袁尚見我大軍已經殺到,甚是驚慌,剛剛逃出虎口,還沒有脫險,現在有更多漢軍殺來,甚爲驚慌,率軍拼命向後殺出。

而沮鵠見狀,亦怕袁尚有失,命令大軍突擊中路,救援袁尚,對於夏侯敦的死活難以關心了。這可苦了曹仁、夏侯德等人,只好率領數百親兵前去救援夏侯敦。

半個時辰後袁尚終於擺脫重圍殺回本陣,見袁軍兩翼已經被漢軍截斷,特別是夏侯敦等人,早已陷入黃敘部重重包圍之中,袁尚剛剛虎口逃生,心有餘悸。於是讓沮鵠率領一萬兵馬斷後,率軍撤回南皮城中。

而此時韓猛已經與劉磐廝殺數百招,早已不敵,特別是身邊全爲漢軍,更爲驚慌,被劉磐瞧見一個空檔,一槍刺落馬下,結果了性命。

韓猛被殺,更增加了袁軍的恐懼氣憤,於是紛紛逃跑,在我軍全力追擊之下,沮鵠在扔下三千袁軍士兵後,退回城中。此時我軍已經團團圍住夏侯敦、曹仁、夏侯德等人與那三千袁軍士兵。

留下魏延、徐晃指揮步兵消滅沒有逃跑的袁軍將士後,我率領劉磐、朱恆等人來到夏侯敦等人被圍的戰場。

此時夏侯敦等人親兵已經被消滅殆盡,在龐德、黃敘指揮漢軍騎兵團團圍住下,夏侯敦已經手臂受傷,曹仁馬匹已經戰死,夏侯德面目憔悴。我看後不忍,喝退三軍,說道:“夏侯將軍,汝等兵敗已成定居,何不投降於朕,朕定會饒汝等性命。”

夏侯敦看看周圍情勢,自己三人已經被團團圍住,突圍無望,悲愴的說道:“夏侯家子弟豈有投降他人之理,孟德,元讓去亦。”拔劍自刎,曹仁與夏侯德見狀,也紛紛自刎於陣前。

我見狀,令人收拾其屍體,厚葬之。

於是打掃戰場回營。此戰我軍折損兵馬五千餘人,不過陣斬袁軍一萬五千餘人,俘虜了五千袁軍,此往還陣斬韓猛、夏侯敦、夏侯德、曹仁等人,殺得袁尚一路逃回城中,於是我軍士氣大振,而袁軍在兵敗之後不敢出陣迎敵。

回到營中,龐德上前問道:“陛下曾說貴妃陣斬敵軍大將,今日之事如何計算?”

我笑道:“令明認爲該如何計較?”

龐德說道:“臣至少應該算陣斬對方一員大將,若非臣拖住夏侯敦,曹仁與夏侯德怎能被斬。”

我問旁邊的賈詡,賈詡笑道:“此事當由陛下聖斷。”

我問侍候在旁邊的馬雲綠,馬雲綠說這種事還是陛下決定,她無權干涉。我哈哈大笑,我想後說道:“這樣吧,令明算陣斬夏侯德、夏侯敦吧,曹仁算被元籍陣斬的吧。”

黃敘與龐德聽後大喜,紛紛向我謝恩,我當即大賞三軍,準備來日再戰。

再說袁尚回到城中,才明白中計,大是後悔,命人祭奠韓猛、夏侯敦、夏侯德、曹仁等人。不過程昱與曹洪就不幹,連聲說夏侯敦等人是袁軍救援不及被殺,要袁尚給過說話。

袁尚氣得大叫,想到自己剛剛死裡逃生,背上還有兩條傷口再流血,這時居然還有人來逼迫於他,突然口吐鮮血,當即暈倒。程昱、曹洪見袁尚暈倒後,且看到袁尚身上的血液,感覺尷尬萬分慢慢退出來。

袁尚見程昱等人退出後,方坐起來,狠狠說道:“今日之敗爲孤之恥辱亦,不報此仇,孤誓不爲人。”

於是讓人分守四處城門,防備漢軍攻擊。而我與賈詡、龐統等人商議後決定,每日派龐德、黃敘、廖化等人每日率領一萬騎兵前往南皮附近掠奪當地世家,逼迫其遷往青州,以打擊袁尚勢力。

袁尚見我沒有攻擊南皮城,而是四處掠奪世家,迫其南遷,如此一來南皮經濟必然受到破壞,如此一來如何自處。

袁尚急忙召集沮鵠、審配、崔琰、辛評、辛毗、司馬懿等人前來商議,大家感到非常沮喪,出城迎戰又戰不勝,不出城又必然困守孤城,只好等待蹋頓、公孫越率兵南下後,再與劉琦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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