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一年(公元207年)三月中旬,在我從宛城東面五十餘里撤回宛城時,天下已經昏昏擾擾了。
首先是江東的孫權,在不顧前兩次進攻江夏的失敗狀況下,再次派出十萬大軍,以周瑜爲大都督,程普爲副都督殺向荊州。
不過周瑜這次戰術方面有了變化,以程普爲主將,韓當、蔣欽副,率領四萬大軍殺向江夏,而自親率六萬大軍殺向長沙。
而此時我正與曹操激戰正酣,劉表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慌張,急令劉備率領一萬大軍馳援長沙,總算穩住情勢。
我仔細分析以後,感覺長沙形勢仍然不夠放心,讓江陵太守韓嵩派出五千水兵前去支援。且急電甘寧,兼顧長沙戰局。
在西涼,韓遂在去年兵敗隴西以後就全力準備復仇,在聽說我徵召天下諸候共同討伐曹操時,馬騰竟然公開承諾繼承涼州州牧後,立即率領已聯繫的西域十國以及部分羌部約五萬騎兵殺向隴西。馬超不顧雙方實的差距,強行出戰,初戰勝。但因爲兵力相差懸殊,最後兵敗。率領一萬部衆逃往天水。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即讓鍾瑤前往天水,作爲馬騰的軍師,另外命令張飛率部直抵天水,協助馬騰收回隴西與涼州地區。要知魏延部猛將太多了,且我一心要分離劉備三兄弟,使其長年不能在一起,我可不想洛陽會師後,關張在一起。
而袁譚初降曹操,在我討伐曹操時,竟然命令故部不聽藏霸調遣,妄圖自佔青州一部。而藏霸部亦被袁尚圍困在渤海郡。
而諸葛亮、魏延部於三月上旬兵出涵谷關,在大將呂蒙指揮下猛攻弘農城牆,郝昭部兩萬大軍在抵抗2月不敵的狀況下,向洛陽的夏侯敦求援,參軍司馬懿鑑於我採用圍城打援的戰術,大敗曹操大軍,且我軍早已佔據涵谷關天險,弘農郡已失去存在的價值,建議夏侯敦將大軍退回洛陽。雖然曹操四子曹彰、宗室大將曹洪反對,但是夏侯敦考慮到幾年前自己在關中被我伏擊的慘狀,決定聽從司馬懿之計策,讓郝昭率部撤回洛陽,而令公子曹彰率領所部前往接應。
而此時曹操也處於進退惟谷之間,進又不能勝,且可能全軍崩潰,不進又必然導致全線處於防守狀態,如此對曹軍士氣影響頗大。
正在猶豫之間,突然聽到夏侯敦已經同意郝昭部撤回洛陽,如此來全線事實上進入防守狀態。因此在郭嘉、荀攸、程昱、滿寵等人協商之後,決定中路撤退,以免造成全線崩潰。
而撤退方向方面,所有人都一致認爲漢軍目前進攻主要方向爲洛陽方向,以與宛城方向連成一線,從而對許昌形成戰略包圍態勢。
分析認爲,若劉琦不能得到關中方向力量支持,將以荊州、益州兩州之力獨抗衡許昌,孫吳方向,必然力不從心。並且洛陽、許昌城高牆堅,兵精糧足,曹操已經營十年,劉琦進攻許昌必然帶來對漢獻帝處置等難題,因此,基本上排除對洛陽、許昌方向進攻。
因此,曹操首腦人物都認爲現在最好的戰略是退卻,若退卻劉琦將無功,必然難以導致許昌致命的影響。
對於可能進攻的汝南方向,荀攸、程昱等人認爲劉琦可能性不大,因爲在這次征戰宛城戰役中,劉琦僅以傷亡兩萬的代價,擊敗曹軍十萬大軍,且奪取宛城,力量沒有受到根本衰弱,按照過去的思維,應該率兵奪取洛陽、許昌等具有強烈政治意義的大城市。
而郭嘉確不這樣認爲,根據劉琦奪取蜀中的經歷看,極有可能奪取汝南與壽春,從而以洛陽、宛城、汝南三個方向對許昌形成三路攻勢。
曹操雖然不相信劉琦可能對汝南的進攻,但鑑於一直對郭嘉的信任,也決定強化汝南壽春的防守。要知道汝南郡是非常富裕的。
於是決定曹仁、耿紀率領一萬步兵進駐汜水關,以防守劉琦從宛城方向的攻勢,且與洛陽形成互助關係。
以夏侯德率領5千步兵,援助徐晃鎮守的汝南,從而使汝南方向曹軍規模達到1.5萬人。
當我在宛城知道曹軍竟然已經北撤到洛陽許昌一線後,感到震驚,這就是我們歷史上的梟雄曹操嗎?在初期不利的時候,竟然大軍北撤,這也明顯示弱了,要知道曹軍現在有三十萬之數?曹操到底要幹什麼,我心存疑惑,但立即召賈詡、徐庶、蔣琬、費?、張繡、關羽、黃敘等人商議。
張繡、關羽等人認爲曹軍被我們打敗了,四十天來,曹操統率的十萬大軍竟然損失六萬,且喪失宛城、弘農等城市,連老謀深算的曹操也感到不可思議,於是全線潰退,我因趁從漢中,益州調來的兩萬援軍,主動向曹操所控制的洛陽或者許昌發動攻勢,從而一舉消滅國賊,恢復我漢室江山。
而賈詡、徐庶、蔣琬等人認爲曹操根本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此次回縮是戰術上退縮,妄圖在我軍進攻許昌或者洛陽不利的時候,或者在我南方與孫吳戰事失利的時候發動反擊,從而扭轉被動局面。曹軍主力可能現在在鞏固洛陽,許昌防守時候,出兵收復青州之地,甚至可能兵進冀州、幷州或者幽州。
因此賈詡向我建議,可以一部從宛城南下,奪取徐晃所鎮守的汝南,而洛陽那路應該可攻就攻,不能攻就應該騷擾,從而鞏固涼州與弘農等地,逐步向洛陽方向壓縮,讓曹操承受來自洛陽、虎牢防守的包袱。
此意見雖佳,但我考慮到諸候討伐曹操,不可能這樣簡單的就夭折了。所以一直不能下定決心,寫信給正在向洛陽、虎牢進軍的魏延、諸葛亮,他們竟然認爲現在是攻擊洛陽的大好機會。
要知道洛陽方向現在包括曹彰、曹洪、曹仁援軍,以及郝昭從弘農撤出的五千曹軍,現在洛陽方向足有十萬之衆,死守洛陽、虎牢兩城,且曹軍都城許昌方向有七萬精銳大軍隨時可以援助洛陽方向,要攻破曹軍非一日之功。
而正在此時,劉表來信,劉備文聘部大敗,被斬首萬人,荊南震動,劉表沒有見過如此陣勢,竟然寫信給我要求我回援。原來劉備到達長沙後,以平原候身份參與軍事,如此一來造成文聘的不便。且劉備被憋多年,現在如出籠之鳥,急於證明自己在征伐方面並不比別人差多遠。在周瑜率領六萬大軍來襲的時候,竟然不顧長沙僅有四萬大軍,且是從襄陽、江陵還有荊南諸郡拼籌而成的現實,強烈要求率軍出擊,雖然我之前已經任命文聘爲荊南方面守軍大將,但是劉表在派來劉備後沒有說明相互之間歸屬問題。文聘抵擋不住,被迫同意劉備率領所部1萬人與從江陵方向徵集來的五千人,趁周瑜立足不穩,進行反擊。
初期劉備反擊非常順利,但是周瑜馬上抓住長沙方向軍隊有限的致命弱點,在劉備再次反擊的時候,用水軍切斷劉備軍退路,從而造成軍心大亂,劉備被迫率領所部撤退,被周瑜一路追殺,幸虧文聘讓向朗留1萬人守城,親率1.5萬人前去接應,才殺退周瑜部,將劉備接回城中,但此戰損失慘重,不但被殺1萬人,二十餘條船被燒,而且此戰嚴重影響荊南各軍士氣,劉表就來信大呼,要求我回援,以保障後方基地的安全
如此一來,諸葛亮、魏延等人也認識到孫吳對問我荊州的危害,認爲當前主要困境是解決西涼、孫吳問題,但同時不能讓曹操有足夠的力量解決袁譚、袁尚問題。
因此,我建議
1.諸葛亮,魏延先率領6萬大軍襲擊洛陽,若曹軍不出,攻取附近州郡以資軍需,若出城擊敗其出城部隊,以震懾對方。在春耕之後,率領大軍撤回涵谷關與弘農郡,部分大軍回援攻擊西涼的韓遂部。
2.從益州再派出3千人馬支援荊南,在荊南劉備作爲文聘軍事參與軍事,文聘對戰事負全責。
3.我則與賈詡、黃敘、關平、黃射、劉磐率3萬大軍,包括1萬騎兵,2萬步兵,奪取汝南,留張繡、關羽、劉磐、費?鎮守宛城,在攻取汝南後,關羽與雷銅率領新野、漢中與宛城方向的兩萬大軍來援。如此我既攻取曹操部徐晃所鎮守的汝南,沒有違背攻擊曹操的誓言。
當然我要給人一種被迫的感覺,於是,我明令大軍作好進攻洛陽的準備,暗自帶領三萬大軍與攻城器械向汝南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