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只有我才清楚你每一寸肌膚身體每一處元脈的情況,知道該用幾分力,該從什麼角度進入,換作其他人,稍微用力出了點差錯,不僅救不了你,反倒會毀了你的元脈和臟腑。”祖安沉聲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說實話,並非他清楚對方身體各處細微的情況,而是羋驪清楚,之前她可是正兒八經入住了楚初顏的身體,對她的身體就猶如對自己的瞭如指掌。
因爲答應了羋驪不暴露她的存在,所以只能用自己當擋箭牌了。
楚初顏一愣:“你爲何清楚我的身體狀況?”
祖安笑道:“難道你忘了麼,在地宮中我救你的時候,可是專心致志替你滋養修補元脈呢,對你的身體自然再清楚不過了,其他人哪有這樣的條件。”
楚初顏瞬間霞飛雙頰:“行了行了,不要再說了,你替我鍼灸吧。”
祖安微微一笑,拿出之前讓成守瓶準備的各種藥物,運起元氣將其碾成粉末,然後調配成藥汁。
隱隱能聞到傳來的藥香,楚初顏忍不住問道:“你會醫術?可據我所知,你應該沒學過醫纔對啊。”
祖安笑着說道:“之前不是說過麼,有個神秘老爺爺傳授了我一身本事,其中就有醫術,只是我之前對這一道不太感興趣,這次也是爲了救你方纔撿了起來。”
“你說誰是老爺爺?”這時腦海中傳來了羋驪不滿的聲音,“我很老麼?”
祖安心想你也不知道活了幾千年了,這還不算老麼?
當然這種話是肯定不敢說出口的,急忙迴應道:“我不是說你,只是以前爲了向他們解釋我身上種種奇怪的能力是怎麼來的僞造的一個人。”
“這還差不多,”羋驪哼了一聲,“不過說起來我都好奇了,你這一身古里古怪的本領到底是如何來的,而且爲何第一次見到我就知道我的真名?”
祖安後悔不迭,剛剛說漏嘴把自己給繞到坑裡的,不該和她說實話,而是把一切都推到那個什麼老爺爺身上就好了。
“這些以後再慢慢說吧,反正你現在和我在一起,日子長了總會知道的,現在先救人吧。”祖安快速說道。
羋驪不再說話,顯然是默許了,讓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楚初顏注意到他的臉色陰晴變化,好像在那裡發愣一樣。
“沒什麼,我們開始吧。”祖安過去牽住她的手。
楚初顏下意識一縮,但祖安這次卻沒有放手,很強硬地將她的手重新拉了過來,
知道他是爲了治療自己,楚初顏也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便不再反抗了。
祖安將銀針在神秘的藥汁中浸泡了一陣,這纔拿起銀針輕輕一彈,那手法彷彿一個浸淫此道數十年的老中醫。
楚初顏眼中的疑惑越發強烈了,這傢伙身上的秘密真的還不少。
緊接着眼前一花,她發現那根銀針已經紮在了自己手上虎口位置。
楚初顏眨了眨眼睛,本以爲會很痛,誰知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一種細微的暖意漸漸從針尖處散開。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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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將她的袖子一把捋到了肩頭,露出了一條雪白秀美的胳膊。
“你幹什麼!”楚初顏悚然一驚。
祖安撇了撇嘴:“又不是沒看過親過,用得着這麼大反應麼,只是爲了替你手上其他穴道鍼灸而已。”
楚初顏被他的話弄得極爲窘迫,想到這傢伙在地宮中壓在她身上狂親的樣子,一時間又羞又怒。
來自楚初顏的憤怒值+33!
看到後臺的憤怒值祖安嚇了一跳,還以爲真的惹惱了她,不過待看清楚具體的數值過後,整個人放下心來,想來是這妮子一時間拉不下臉來,情緒波動而已。
“收斂心神,別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就在這時腦海中傳來了羋驪警告的聲音。
祖安神情一肅,知道出不得半點差錯,急忙收斂心神,按照羋驪的指示,一邊調動元力深淺不一地將銀針刺在她手臂上各個穴道,同時還在針尖包裹着一層淡淡的鴻蒙之氣。
若是換作其他人,他沒有修到鴻蒙元始經第四層,鴻蒙之氣是半點醫療效果也沒有的,但楚初顏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之前的元脈也是他的鴻蒙之氣來修復的,如今她體內的元脈還殘留着一些,正好可以內外相互呼應。
楚初顏正驚訝於他行鍼的專業,忽然覺得手臂一股股涼意往那些銀針刺中的穴道涌去,然後一絲絲肉眼可見的寒氣從銀針上釋放到了空氣中。
祖安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一個墊子上,並沒有取下上面的銀針,然後又去握住她另一隻手。
明顯感覺到有了效果,楚初顏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而是很配合地擡起手來,任由對方將衣袖捲起來。
祖安依樣畫葫蘆,在她右手的各處穴道上也扎滿了銀針。
“你感覺怎麼樣?”祖安拿過一個枕頭將她右手也平放在上面。
“感覺雙手似乎不那麼冰了,穴道周圍的寒氣不停地往外逸散,”看着銀針周圍散發出的陣陣白霧,楚初顏忍不住感嘆道,“沒想到真的有效果。”
祖安答道:“哪那麼容易,你體內寒氣太嚴重了,想來是因爲你天資太高,這些年境界太快,導致身體的適應沒有跟上寒氣積累的速度,然後受到一些嚴重的傷就會讓問題徹底爆發出來。”
“現在想來上次家族大比你受的傷恐怕就引起了這個問題了,只不過當時可能還勉強能控制,但後來在秘境中元脈盡斷,又被無蹤幻蓮強行拔高一個大境界,再被石樂志傷一下,你體內的寒氣就徹底失控了。”
這些都是羋驪的分析,他轉述而已,家族大比受傷則是他之前告訴羋驪的。
“的確如此。”楚初顏越發佩服,他的分析確實和自己的情況分毫不差。
“你體內的寒氣與元脈、臟腑糾纏太深,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至少要兩三個月,天天這樣施針驅寒才行。”祖安沉聲說道。
“那麻煩你了。”楚初顏卻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之前包友路說的是無藥可救,甚至判斷紀登徒也沒有什麼辦法,如今能花兩三個月治好簡直是幸運得不能再幸運了。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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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配合那就最好,把衣服脫了吧。”祖安接下來這句話讓她傻了眼。
楚初顏:“???”
“你看我幹什麼?剛剛只是稍微驅散了一下你雙手的寒氣,寒氣的大頭還在你身上啊,你體內的臟腑纔是最難弄的。”祖安翻了個白眼,“你不脫衣服,我怎麼施針啊?”
“我……”楚初顏平日裡才思敏捷,反應相當之快,可如今她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又不是沒看過,你幹嘛這麼大反應,”祖安有些不解,“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換第一種治療方法吧,那樣恢復時間更短,過程也愉悅些……咳咳,我也省事些。”
楚初顏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第一種方法她怎麼可能接受:“你……可不可以蒙上眼睛,我聽聞一些醫術高明之人可以閉眼施針的。”
“不行,”祖安直截了當地回道,“我可沒那樣的本事,再說了,你這個情況不同於其他,稍微用錯一分力氣,就會對你的元脈和臟腑造成毀滅性的傷害,全神貫注都來不及,又豈能自己增加難度。”
楚初顏:“……”
良久過後她咬着嘴脣狠狠地瞪了祖安一眼:“你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祖安看着她輕嗔薄怒的樣子,依然那麼美,真是一種視覺上的極致享受。
“你給的兩種方案都是……都是這種,讓我怎麼選嘛!”楚初顏都有些抓狂了,“還有沒有第三種方案?”
祖安嘆了一口氣:“老婆,要知道你現在這是不治之症,能有兩種治療方案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哪還會有第三種。”
楚初顏臉上露出一絲掙扎之色,第一種方法直接被排除,可第二種……
感受到她的猶豫,祖安急忙補充道:“到時候你可以在敏感地方用輕紗遮住,應該那幾個地方應該不需要施針。”
聽到這句話,楚初顏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好吧,就……就第二種好了。”
祖安暗暗發笑,人性果然如此,如果自己一開始提出第二種方案,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可一開始提出的是更難接受的第一種方案,相比而言第二種反而容易接受了。
魯迅那句話說得好啊,如果一個密不透風的房子你要開個天窗,人家肯定不會同意;但你如果提出將房頂掀了,他們就會出來調和讓你開窗了。
“可以先從……先從後背開始麼?”楚初顏低着頭,胸脯起伏得有些急促,顯然此時慌張得不得了。
祖安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楚初顏抿了抿嘴脣,最終暗暗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解腰帶,雪白的絲裙緩緩從香肩上滑落,露出了晶瑩如玉的粉背。
不愧是讓整個明月城無數男子日思夜想的第一美人兒,後背之上肌膚細膩勻稱,光滑如鏡,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腰部勾勒出一絲誘人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衣裙掩蓋下若隱若現的翹-臀。
楚初顏扯過一旁的錦被遮在胸前,聲音中帶了幾分嗔怪之意:“你怎麼還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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