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安的辦事效率真是喜人,我越發的覺得和他合作絕對是一件十分愉悅的事兒。消息放出去後,很快就引起了轟動。這次來竟購的幾乎都是皇家的人,物件雖然不大,可是卻是各國彰顯實力的時候到了。
自然我們的店,七寶閣也是受到了各方的關注。
袥碩皇宮。
“皇上,已經查到了,果然不如您所料,王后娘娘才七寶閣是背後的真正主人。”私侍說着。
趙希劼眉頭緊皺,說道:“想辦法封鎖消息,讓別人查不到。醢”
“是!”私侍應着。
“這次的事情鬧的動靜太大,想必各國都來了不少人吧。”趙希劼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這次他們又搞了什麼花樣?”
“這次是女人用的放首飾的物件,但是鑲嵌了各種寶石金玉,華麗無比,並且不賣,只是贈送。一個五個,各國皇室似乎都是勢在必得。”私侍說着緹。
“去弄一個回來,不惜血本。”趙希劼吩咐着,女人喜歡的,她自己也應該很是喜歡吧,此時趙希劼的想法我根本就無從得知。
此次,我雖未親眼所見,只是聽家荷回來描述,便知道,事情鬧大了。這五個非賣品,到最後也確是一國一個,當然這似乎也是迪安有意安排,總不能我們小小的生意人挑起各國征戰來啊。
魏王自是派了人來,如今魏國誰人不知,魏王寵幸楚香宮的那位主子,簡直都是無法無天了,什麼祖宗規矩全然不顧,恨不能千里戲諸侯只爲博得美人一笑。
魏王宮中楚香宮。
“大王……”隨着聲音,秋芋身着淺藍色對振式收腰託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隨意的戴上繪銀挽帶,腰間鬆鬆的綁着墨色宮滌,斜斜插着一隻簡單的飛蝶摟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眉心照舊是一點硃砂,綽約的身姿娉婷,漫步來到魏王身邊依附着,端了酒,直直的送到了魏王的口中。
魏王哪有推辭,美人給多少杯,就飲進了多少杯,此時喝了不少的魏王暈乎乎的。
“你這美人,總是叫本王愛不釋手。”魏王說着,手也是不規矩的在秋芋身上游走着。
“大王真是說笑了。”秋芋迎合着說道:“大王是把臣妾當成物件了麼?”
“好端端的愛妃你是多想了,你這樣的美人,本王怎麼會當你物件?”魏王笑笑,整個人似乎都要撲出去了,嘴裡還不往哄着說:“本王愛寶貝你還來不及呢,是不是?”
“大王真是的,總是愛拿臣妾打趣。”秋芋欲拒還迎,做的到位。自是把魏王迷的神魂顛倒,大行周公之禮。
這一夜,又是好一頓的折騰,秋芋乏的厲害,可是,魏王在身邊睡着,她醒了叫了身邊的宮人,讓人準備了熱水,自己去收拾擦洗,梳洗完了,換了一席粉色衣裙。
那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魏王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的女人,如仙子一般坐在自己的身前,她似乎是有什麼不開心似得。
“愛妃,是誰惹的你不高興了?”魏王問道,生怕這俏麗的模樣因爲不開心而有絲毫的改變。
“大王,趙寧原是國師,對秋芋有恩的,大王是魏國的主人,整個魏國都是大王的,臣妾有個不情之請。”秋芋溫柔的說着。
“愛妃的事兒,本王自是會好好斟酌去辦的,愛妃說說。”魏王此刻心情很好,看着自己的愛妃不開心,反而是一臉的擔憂之情。
“求大王再給趙寧些人馬,物資,時間……想必他定會讓大王滿意的。”秋芋說道。
原本進了魏宮,這些屁事秋芋是不削於管的,可是那趙寧本就精明,早早的給秋芋下了毒,只有她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每個月纔可以拿到解藥。
秋芋是知道他的手段的,連主子那樣的人都在他手中被拿捏着無法掙扎,自己更是隻能隨波逐流了,更不說其他。
秋芋在這魏宮能夠一下得寵,甚至是寵愛不衰,也是因爲入宮之時,自己給魏王偷偷下了國師給的蠱藥,如若沒有那個,魏王這等好色之人,早就見異思遷了。
秋芋在魏宮被魏王如此高調的寵愛着,早就引人嫉妒。尤其是王后及後宮其她妃嬪,如今的秋芋在這魏宮,是人人想弄死的對象。
只是這王后也不是傻子,自是不會什麼事兒都衝在前頭。
上次因爲秋芋,王后被禁足椒淑殿,自是懷恨在心。殺了秋芋的心也是隨時隨地只增不減。魏王后早就聯繫了宮外之人,甚至不惜找了殺手,志在除掉秋芋。
華能也是爲了秋芋盛寵迷惑帝心之事焦急不堪,這秋芋,明顯就是趙寧送禍禍魏國的,可是幾經勸諫,王兄根本就是聽不進去,華能雖是焦急也是無可奈何,如今他私下聯繫王后,想要裡應外合,想辦法先出去秋芋在說其他。
近日,華能得到消息,在袥碩,人人都在爭搶七寶閣的物件,並且件件都價格不菲。各國的貴人們各個爭相去買。甚至是各個皇族中人也是以得到一件七寶閣的東西爲無上榮耀。
華能得了消息,心中速速有了主意,他悄悄的給王后傳了信,王后想了想可行。便答應了下來,兩個人合謀好了,就開始行動了。、
魏王許多日沒有上朝了,秋芋知道,宮內宮外早就對自己視如蛇蠍,各個恨不能自己死,可是大王不上朝也不是事兒,於是勸了,魏王本是固執之人,可偏是拗不過眼前這個小女人,怎麼看都是美,怎麼看都是愛不夠,甚至一刻也不想分開,恨不能上朝的時候都帶着秋芋,無奈於宮中規矩太多,女子不的步入前朝,更別說是干政了。
魏王坐在大殿上,來來去去的大臣上奏,都是些沒有什麼意思的日常。
坐了一會兒,魏王就不耐煩起來,“衆卿可還有事奏稟,如若無事,就退了吧。”魏王無精打采的說着。
此時,大殿中安靜了下來,本來魏王以爲就此完事兒了,不料華能一步站了出來說:“啓稟大王,臣弟聽說最近袥碩出了個七寶閣,所售商品各個不菲,且都是女子所愛,更是各國後宮引以爲榮的……”
華能先是介紹了這東西的稀奇與人氣,然後接着說:“近來怡妃娘娘甚得王兄寵愛,也比其她妃嬪伺候王兄的時候更多,自是要好好的賞賜,不如王兄贈送怡妃娘娘七寶閣之物,想必,怡妃娘娘會更感王兄恩寵呢!”
一提到秋芋,魏王眼睛都亮了,“王弟說的正是,本王正在發愁送什麼給愛妃當做生辰禮物呢。這下可是王弟的功勞,那本王就將此事交與王弟了!”
“臣弟定然不辱沒王兄囑託。”華能跪地拜着。
此事一出,華能又重新得到了魏王的歡心。
許是半個多月後,華能及重鏢歸魏。
先是獻上了得來的非賣品鑲滿了寶石金玉的七寶閣物件。魏王大喜,自是賞了華能,然後命人將那物件呈了上來,細細一看,確是奇巧精緻,喜滋滋的宣了退朝,然後抱着拿東西,擺駕楚香宮去向愛妃邀功去了。
進得楚香宮,魏王並未讓人通傳,也不假於他人之手自己抱着那東西往裡走去。
秋芋正在好換了衣服,穿着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手上帶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爲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魏王就是喜歡她總是把自己弄的精緻無比,秋芋看見魏王,趕緊跪下行禮。
“大王,這個時間您怎麼來了。”秋芋嬌嗔着,那魏王的骨頭都被她叫的酥軟了。
“愛妃,這次本王命華能去袥碩跑了一趟,只爲給你弄來這奇巧的生辰禮物,你快來看看可是喜歡。”魏王說着,將那東西放在了桌上,一手伸了過去拉住了秋芋,手腕上稍微給了些許的力氣,秋芋一下子就坐在了魏王的腿上了。
秋芋沒有料到魏王這突入其來的動作,自然是嚇了一跳。
“大王,您嚇了臣妾一跳呢。”秋芋依舊撒嬌的說:“人家不管,罰大王補償臣妾。”
“好好好……”魏王連聲說了三個好,然後說道:“愛妃先看看,喜歡不喜歡。”
秋芋這下才注意到魏王放在桌子上的東西,這東西做成了湯谷扶桑的磨樣,包金鑲玉,更不提其上面鑲嵌的各色寶石了!華麗奪目,又……就沒有女人看了眼睛不放光的。
秋芋自是不例外。“好漂亮的東西,大王怎麼捨得給臣妾,應是先給王后纔是。”秋芋笑着說,不過也是客套而已。
只是這話聽進魏王的耳朵裡確不是客套了:“愛妃如此懂事,真是本王之幸啊。”
“大王何必感慨,本就是我這後宮女子應做之事。”秋芋說着。
又是過了些許的時候,宮外吵吵鬧鬧,說是許多重臣集體求見魏王。
魏王聽了皺眉說道:“總是這些個老東西事情多的很!反正就是見不到本王消停。魏王說着氣上心頭。”
“要麼,大王還是見見吧。”秋芋懂事的說道:“萬一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您在臣妾這耽擱了可是不好。”
“還是本王的愛妃懂事兒。”魏王動情的親親秋芋的額頭,說道:“你在此等着本王,一會兒處理了他們本王就速速回來。”
說着,魏王起身離開了楚香宮。
回到景陽宮時候,一干人等已經在等在殿外了。
“參見大王!”衆人看見魏王到來集體下跪參拜。
“都起來吧。”魏王不悅的說道:“你等有何要是一同前來?”
“回大王的話,聽說華能回來,帶來異寶。”其中一個老臣說:“大王,魏國已經國庫空虛,如此重金買了東西只爲取悅某個後宮嬪妃實在是不妥啊,我魏國將士還在捱餓,這……”
“放肆!”魏王拍了桌子。心中自是憤恨着這些老傢伙們。真是討厭的緊。
近幾年來,魏國收成確實是不如從前,百姓多有食不飽穿不暖甚至餓死街頭之事,魏國是小國,那些大國欺辱,更是不堪,如今連王軍都要養不起了。
魏王心中是明白的,可是這些被老臣們一併說出來,簡直是在戳他的痛點,無非是在一邊又一邊的提示他,他是個沒有能力的君主等等,如今,魏國已經落魄到連給女人買個東西都要遭滿朝非議了麼?
魏王生氣,竟是一口氣頂住差點氣暈了過去,緩過來一咳嗽,竟然是咳出血來。
“大王~!”衆人見此也是驚呆了,誰還敢再說什麼。只是緊忙叫來太醫,扶着魏王回到後殿休息。
魏王很是虛弱,傳喚的侍疾的確是怡妃。王后氣的咬碎銀牙自是依舊無可奈何。
“愛妃……”魏王很是虛弱,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女人,心情才稍微有所好轉一些,他拉着秋芋的手說道:“愛妃,快去聯繫趙寧,如若沒有鳳美閣的財力,魏國,恐怕就真的完蛋了。”
“這……”秋芋一邊哭着一邊應着,“大王切勿着急,臣妾這就去辦。”
這件事來講,秋芋確是沒有耽擱,火速飛鴿傳書給趙寧。
收到信的趙寧眉頭緊皺。柳燁涼看見了,問道:“師傅,怎麼了?是秋芋那邊傳來的消息麼?”
“嗯。”趙寧應了一聲兒,把那信直接遞給了柳燁涼說:“你自己看看吧,也是不樂觀啊!”趙寧滿臉愁容,似乎他的砝碼被人無端的給搶走了一樣。
柳燁涼看了看那信,倒是沒有過多的驚慌,淡淡的說:“師傅,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師傅,魏國如此,物盡其用就好了。”
趙寧也不料柳燁涼會有這等魄力,自是刮目相看。“你可是有什麼計劃麼?”趙寧問道。
“秋芋現在的情況已經掌握了魏宮,想必那王后爲了救魏王自是會向自己的母國尋求幫助,若是她能找來外援,想必,全是我們的了不是麼?”柳燁涼說:“只要想辦法保住魏王不死就好了。”
“還是你的腦子靈活,派人給秋芋送去續命丹,讓她想盡辦法保魏王活命,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趙寧說。
“好,我這就下去安排。”柳燁涼說完退了出去。
雷朋在外辦事還沒有回來,否則這些破事那裡輪的上她柳燁涼,柳燁涼找了師傅的人,好好的交代清楚,並親手寫了一封手書,將事情安排詳細的在那手書上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