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你哭什麼?”趙希劼不解的問,這小傢伙,哭的好像天地都崩塌了一樣。
“怪不得母親不要回宮,是父皇欺負母親!”小傢伙一邊說着一邊聲淚俱下。倒是想不到孩子會這樣,我和趙希劼一下子傻了眼。
等反應過來,我也是止不住的笑。
小傢伙與他父皇生氣了呢。
他們邀我回宮,我並沒有拒絕,只是說希望他們可以多給我一些時間就好醢。
西暹,雲起宮。
“卑鄙無恥嗎?”西暹皇帝話鋒一轉,冷冷的看着她。
“哼!”司陽雲裳也是氣急,懶得再跟他爭辯,很是委屈,轉身走進屋子裡,竟伏在桌邊嗚嗚的哭了起來緹。
這一下倒是驚了西暹皇帝,每次爭執,或是辱虐她,她都不輕易掉眼淚,可是……司陽雲裳這一哭,卻也讓西暹皇帝有點不知所措了。
但是,西暹皇帝畢竟是西暹皇帝,轉念,對門外的人的使了個顏色。
不一會兒,一個嬰孩兒的吱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司陽雲裳顧不得擦乾臉上的眼淚,擡起頭來,看見奶媽手上抱着一個好看的孩子,遞到西暹皇帝的手裡。
這一刻,日思夜想的兒子就在眼前,司陽雲裳再也坐不住了。
衝上前去。司陽雲裳伸手想要夠碰自己的孩子。
“沒有規矩!”西暹皇帝冰冷的話語響起。
司陽雲裳看着他,滿眼都是淚的說:“是臣臣妾不對,請皇上饒了臣妾,讓臣妾看看孩子吧。”
西暹皇帝看着這樣的司陽雲裳心裡的某些地方好似鬆動了一下,沒有再刻意的爲難她,母性是天性吧。示意奶媽把孩子抱過去給她,她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摟在懷裡,輕輕的顛哄着,說來也是奇怪,孩子看見她竟然咯咯的樂了起來,那樣子,是西暹皇帝也沒有見過的。此刻,奶媽已經退出房外,殿裡的一家三口,好一副天倫之樂的情景。
這一晚,西暹皇帝要宿在雲起宮,過了半個時辰,奶媽進了屋,在司陽雲裳的戀戀不捨中抱走了孩子。西暹皇帝開口道:“爲了兒子,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他要她全部的順從!
司陽雲裳顫抖的走到西暹皇帝身邊,伸手解開他的衣服領口,手指因爲心緒的不穩在不停的顫抖,咬着牙,爲了兒子,司陽雲裳努力的忍耐着,一直,以爲那是他的孩子,自己應該痛恨的,可是,小傢伙……不管怎麼樣,司陽雲裳的心全部都栓在了孩子的身上了。
見她心不在焉,西暹皇帝伸手擋開她正在解自己釦子的手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就大可不必了!”
一句話將司陽雲裳的思緒又帶了回來,司陽雲裳急切的說:“是臣妾不對,臣妾這就侍奉皇上就寢。”
說話間,司陽雲裳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西暹皇帝僅剩身上的襟衣。西暹皇帝也不動,就那麼的看着她。
司陽雲裳看着這樣的西暹皇帝,明白了他的意圖,這一刻,他就是要羞辱她。眼前是孩子單純的笑臉,心一橫,司陽雲裳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就坦誠相見,自己在幹什麼?爲了孩子,心一橫,竟然……
西暹皇帝驚異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是連青樓女子都做不出來的大膽行爲,可是那感覺……
欲.望如同小獸,不再安分。呼之欲出。西暹皇帝一把將她撈了起來向牀榻走去。只是一瞬,兩人便坦誠相見。
司陽雲裳一直閉着眼睛咬緊雙脣,她最不願意聽見的就是身體對西暹皇帝的臣服之聲。只是,孩子的笑臉,魔力般的驅使着自己。嚶嚀中,司陽雲裳艱難的開口:“求你,把孩子還給我。”
西暹皇帝看着身下的女人,卻一刻也不曾停止過動作。
空氣裡瀰漫着一種特殊的香味,兩個人都再也沒有丁點力氣,安靜的躺着。沒有言語,卻也無眠。
過了好一會兒,西暹皇帝說:“後天聽雨公主大婚。”司陽雲裳轉頭,看着那個突然開口的男人說:“別過姐姐,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
西暹皇帝沒有說話,輕輕的點點頭,或許吧,或許自己不該這樣的把這個女人綁在自己的身邊。
三天後。
整個京城一片喜氣洋洋,聽雨公主遠嫁丘殷國和親。百姓們只知道這是大事情,結婚是喜事。城裡面到處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
皇宮中。
“皇嫂!”聽雨焦急的握住司陽雲裳的手說:“今天聽雨就要出嫁了,您的辦法到低是……”
“公主且放心吧。”說話間,司陽雲裳笑笑。
這時候,外面傳報:“皇帝前來探望公主。”
“快讓皇上進來。”聽雨一聽是西暹皇帝,忙站了起來。
“那就好,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總是怕皇上欺負了你去。”聽雨說話間看向西暹皇帝。“皇上,進來得子,自是高興的什麼似的,都不願在後宮其他嬪妃宮裡走走了。”那言語似乎帶着埋怨。
“女人們間聊些體己話,西暹皇帝不好在此打擾,就此告退。”西暹皇帝說完行禮退出。
很快茶水就被端了上來,“妹妹,喝吧。這是南邊進來的呢。”聽雨笑着說。這一刻姐姐很美,但是且少見姐姐這樣的對自己和氣說話,或許她是想着自己要離開西暹皇帝了吧,司陽雲裳衝聽雨笑笑,說道:“妹妹謝過姐姐了,以後妹妹不長在姐姐身邊,請姐姐好好珍重纔是。”
一杯茶下肚,司陽雲裳也沒想在多坐,今天這個樣子,想必雙方都是給足了聽雨公主面子。
“皇后再坐坐吧,怎麼這麼個片刻就要走了呢?”聽雨撒嬌的說道。
“不了,雲裳還有事情要去找皇上呢。”司陽雲裳說道。
“好吧,既是如此,我也不好攔你了。”聽雨說道。司陽雲裳站起身來,欲要離開,站起身來的片刻,突然眼前暈眩,竟也是站一個站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皇后?”聽雨見此驚慌的喊叫,卻被適時上前的侍女拉住:“喊什麼?怕着整個皇宮的人不知道嗎?”
“皇嫂……”聽雨有些害怕的說道:“皇后昏了,她,她沒什麼事吧?”
“皇帝本就不喜歡她,只是無奈,我們如此,皇帝必定會感謝我們的。”
終於,“時辰到!”隨着禮官的一聲高喊,新嫁娘被扶入轎子之中。伴隨着喜悅的高揚,大隊人馬啓程,前往丘殷國。、
西暹皇帝轉了一大圈都沒有看見司陽雲裳,悄悄的在人羣中尋找着。這時看見了聽雨,便湊了過去:“可見着雲裳了?”西暹皇帝問道。
“雲裳?早就走了。”突然聽雨一個皺眉,湊近西暹皇帝小聲的在西暹皇帝耳邊說道:“皇帝哥哥,聽雨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剛纔宮女看見雲裳跟着一個男子往偏宮走去了。”
“男子?”西暹皇帝將信將疑的問道。
“嗯,是雲裳從前認識的宇家小公子。後來也不見怎麼來往了,想必這次我的大婚,又見着了,所以去敘敘舊吧。也沒什麼的。”
最後的那句“敘敘舊吧,也沒什麼的。”一下子將西暹皇帝的火氣頂了起來。敘敘舊?沒什麼?那爲什麼去偏殿?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哼!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朕要讓她知道知道朕的規矩!”說着西暹皇帝轉身離開。
看着動怒的西暹皇帝,聽雨站在一邊,竟然也嚇得慌亂起來。
“皇后,這是真麼了?”不知何時,皇上來到了司陽雲裳的身邊,大手深摟住她的腰說道:“皇后這般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朕欺負了你去呢!”
顛顛晃晃的,迷迷糊糊,司陽雲裳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轎子裡面。好暈啊。似乎是要被這轎子搖散了一般。低頭看去,自己一身大紅的喜服?額,這是什麼狀況?
這時候,剛好一個丫鬟聽見動靜,掀了簾子,對上掀起蓋頭的司陽雲裳。
“鬼叫什麼?小心擾了公主!”嬤嬤說着:對着轎子裡的人說道:“公主,老奴這就把這個不懂事的奴婢換掉。”
“不是,嬤嬤。出……出事了!”小丫鬟結巴的把話說完。
“能出什麼事?”嬤嬤狠狠的瞪了丫鬟一眼說道:“不要討那不吉利的話說。”
“那不是公主!”小丫鬟終於一鼓作氣的說了出來!
“什麼?”嬤嬤也聽出了這其中的厲害,掀起簾子來。對上的是司陽雲裳那張的臉。
“哎呦……”嬤嬤嚇了一跳,但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閉上簾子,對着那丫環說:“不要聲張出去,否則你我一家老小的腦袋都不夠掉的。”
“嗯,嗯。”那丫環諾諾的點頭說道。
嬤嬤鎮定了一下自己,又從新的掀開簾子說道:“公主,您這是……”
“我不是聽雨,我是司陽雲裳,皇后!”司陽雲裳解釋着自己的身份。
“您是怎麼進了轎子的?”嬤嬤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剛醒過來,發現自己在轎子裡面,也是嚇了一跳。”司陽雲裳說道:“敢問嬤嬤,這是什麼地方?”
“這已經到了丘殷國的邊界了。”嬤嬤說到:“皇后,此刻再無這個人,現在開始您就是聽雨公主,否則,這些人都要沒了命的。將丘殷國的皇后掉包……這,你我都擔待不起啊!還請您體諒可憐我幾百口子及家眷千人的性命!”
“可是我這個樣子?”司陽雲裳心中也有疑惑。自己現在從皇宮算是出來了本是好事,可是又捲進了這麼個窩子裡。
不管怎麼樣,看着嬤嬤懇求的眼神,司陽雲裳的心還是鬆軟了些,“好吧,嬤嬤。既然如此,雲裳本就是浮萍,只願那丘殷國的皇上不起疑心。”
“哎,現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嬤嬤說到:“老奴待這千百性命謝過聽雨公主了!”
“起來吧!”司陽雲裳沒有糾正。算了吧,算了吧,也只能是如此了。
很快就到了丘殷國內界了。
司陽雲裳依舊大紅蓋頭,由媽子嬤嬤領進驛站。
“公主快是歇歇吧。”進來的丫鬟是那個發現司陽雲裳的丫鬟。
“嗯,你叫什麼?多大了?”司陽雲裳問道。
“奴婢叫櫻年,15了。”那丫環說到。
“櫻年,好名字。”司陽雲裳說道
三天後,大婚慶典!
司陽雲裳依舊紅衣着身,大紅蓋頭遮住了她遍佈疤痕的臉。
終於,由着嬤嬤們攙扶着進了大殿。那大殿之中站着一個人,走上前去,司陽雲裳低頭卻只能看見那段黑的鞋子上繡着一隻兇惡的金龍。別無其他。
然後一直冰涼的手牽住自己,引着着自己往後堂去過。
這是第二次做新娘了。已經不似出時的慌張迷亂。靜靜的等,很久,門吱呀一聲開了。
“給皇上請安,恭祝聖上大喜。”宮女們跪拜着。
“下去吧。”很乾淨的男聲響起。
“是,奴婢們告退。”一干人等隨着聲音退了出去。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司陽雲裳在靜靜的等待着,等着這個即將要成爲自己的丈夫的人掀開蓋頭時候的驚詫表情。
在送嫁的路上,司陽雲裳想了很多,她知道,自己是被姐姐設計了纔會如此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轎子裡。聽雨公主本就不願嫁到這麼遠的地方的。
想來姐姐爲了團聚在宮中的勢力,竟然不惜如此,置於至親姐妹到算計的程度,司陽雲裳的心真的涼了。後來反倒是想開了,嫁出來反正好,至少可以遠離西暹皇帝的折磨。現在的西暹皇帝發現自己不見了,不知道會是何等心情。
胡思亂想中,眼前一片光明。一個別致的玫紅色眼眸對上自己,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巴掌,司陽雲裳根本承接不住,直接歪在了牀上。
“公主就這般?”丘殷皇帝惡狠狠的說道:“莫非是在戲弄寡人?”
“我這樣的姿色配你都糟蹋了!”司陽雲裳不甘示弱的說道:“難道丘殷國的待人禮節竟是如此嗎?蠻夷之地!”
丘殷皇帝平生最恨人說出口的兩個字就是:“蠻夷!”瞬間爆怒。長臂伸出,抓住司陽雲裳的衣領說道:“聽雨公主,你現在可不再是在西暹國的皇宮中,而是在我丘殷國的後宮裡,我看你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來人,傳美姬3人過來,教教公主房~事。”
“你!”司陽雲裳心中這個氣啊,這個恨啊,自己傻了嗎?從一個火坑拼了命的爬出卻又掉進了另一個火坑。
不一會兒,三名美姬就來到新房。
“奴兒們給聖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美姬們規矩的行禮。
“皇后娘娘很是羞澀頓色,你們好好教教她伺候人的功夫。”丘殷皇帝開口懶懶的說道。
“你!”司陽雲裳氣急。
“聖上,這……”美姬們看看司陽雲裳也猶豫了。
“想回到窯子裡嗎?”丘殷皇帝依舊慵懶,倚在牀榻邊上說道。
“求聖上開恩,我等這就好好教導皇后娘娘。”說話間,幾名美姬站起身來朝向司陽雲裳的方向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司陽雲裳看着擁向自己的美姬突然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美姬們來到司陽雲裳身邊,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大紅色喜衣。司陽雲裳嚇了一跳,她死命的掙扎着,奈何一個人難敵三個美姬一起上手,很快身上的衣物就被美姬們出去了。
同時美姬們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盤上了司陽雲裳,如同蛇一般的幔在了司陽雲裳的身上,其中一個美姬竟然……
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了的司陽雲裳拼命的掙扎着。
“皇后且請受着我等的侍奉。”其中一名美姬皺皺眉頭說道。
“不……要……”司陽雲裳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堵了。
丘殷皇帝站在一旁,眼中的玫紅色漸漸的深邃,他就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着司陽雲裳被幾個女人給凌辱了。
“不要。”逮住空隙,司陽雲裳艱難的開口道:“求你,殺了我吧!”被女人給……實在是,難以接受。
“哦?看來這幾名侍妾並沒有讓寡人的皇后舒服呢?”丘殷皇帝戲虐的開口道。
“奴婢們有罪!”聽到丘殷皇帝這不鹹不淡的話,幾個女人惶恐的跪在地上說道:“請聖上恕罪。”
“滾!”丘殷皇帝冷冷的聲音響起。幾名美姬連衣服都顧不上穿上就離開了。
司陽雲裳眼中含着淚,即便是在西暹皇帝身邊,自己也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對於她來說,這比被虐待身體還要難受。突然,丘殷皇帝走進她。
司陽雲裳本能的向後退去,但是很快的已經退到牀的最裡面,背部貼上冰涼的牆壁上,使得她忍不住低低的驚呼了聲。丘殷皇帝此刻卻並沒有放過她的意圖,還是緊緊的靠了進來。
堅忍的對上丘殷皇帝的玫紅色眸子。司陽雲裳直直的與其對視着,彷彿彼此都想在瞬間將對方看穿一般。
“說,你是誰?”丘殷皇帝開口了。
沒想到他這樣問,本想道明身份,但是顧忌那諸多的性命,司陽雲裳只好咬着牙說道:“我是聽雨,西暹國的公主聽雨啊!”
“是嗎?”丘殷皇帝再次問道。
“是的。”司陽雲裳咬着牙回答。
“寡人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丘殷皇帝笑笑說:“既然如此,寡人自是不必客氣了”
說話間,一隻大手像那如玉般的身子探去。稍一用力就將司陽雲裳從牆邊拉倒自己身下,低下頭,貼近司陽雲裳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皇后?你到是可以比比這牀上的功夫是西暹皇帝的功夫好還是寡人的好呢?”
司陽雲裳驚恐的看着眼前高深莫測的男人,一時間竟然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本能的別過頭,天啊,誰來告訴自己,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西暹皇帝要危險多了呢!
丘殷皇帝突然移開身體。將司陽雲裳的雙臂高舉然後反剪於上,掀開自己的袍子——
阿鼻地獄:佛教指最深層的地獄,是犯了重罪的人死後靈魂永遠受苦的地方。
眼前的男人眼眸漸漸深紅,帶着一絲溫怒。本以爲……司陽雲裳閉上眼睛,甚至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終於在男人的喘息聲中結束了。男人好看的嘴角輕輕的上揚,微笑說:“既然你家的皇上舍得送你進這阿鼻地獄,那麼寡人自是也不必客氣了,對嗎我的皇后?”
“真噁心!”司陽雲裳煩了,這樣的日子怎麼過?不如死了吧!
“噁心?”丘殷皇帝收起笑容說道:“你說噁心?”
“是啊!很噁心,看着你就覺得噁心。”司陽雲裳嘴角也掛起了完虐的笑意說道:“一國之君,只能爲難女人,這樣的人連男人都算不上,看你的那德行,怎麼看都覺得噁心。”司陽雲裳成功了,丘殷皇帝的臉色漸漸的僵硬起來。伸手一拉,原本一絲不掛的司陽雲裳被高高的舉起。坦誠的呈現在丘殷皇帝的眼前。
可是下一刻,對上司陽雲裳眼中的笑,丘殷皇帝突然鬆了手,邪魅的說道:“除去你張臉,我看到是個有意思的,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我丘殷國的皇后娘娘呢,寡人自是要好好疼愛你呢。”說話間,丘殷皇帝招來侍從,“來人傳旨下去,皇后賢德淑良,賞黃萬兩,錦緞千匹,配飾百箱……”
丘殷皇帝的賞賜,將司陽雲裳推向整個後宮的刀尖上,後宮三千佳麗紅着眼睛的盯着司陽雲裳。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丘殷皇帝總是沒事就到司陽雲裳的宮中去,只是外人看着光鮮,卻不知,每一次丘殷皇帝的到來對於司陽雲裳來說都是生死一線。
現下,被困住手腳的女人在心中不斷的唾罵着那個坐在一邊自在飲茶的男人。
“皇后覺得怎樣,這樣子舒服嗎?”丘殷皇帝笑着問,聲音很是輕柔。
“皇上覺得呢?不如你也弄成我這個樣子試試好了,你會得到一個準確無比的答案的!”司陽雲裳氣呼呼的說到,除了如此她還能怎麼辦呢?這個丘殷皇帝簡直是……每天都能想出各種怪方法來折磨自己。
“皇后似乎是渴了呢?”丘殷皇帝看着司陽雲裳小巧的舌舔着乾燥的嘴脣,突然說道:“來人,侍奉皇后娘娘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