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凌晨到四點到下午五點過,大家就在服務區分別吃了一些東西,到了晚上九點多,我實在沒辦法再開下去了,看到有一個小鎮蘭溪,這小鎮似乎還是一個小旅遊點,高速有出門,直接就開下高速,來到蘭溪鎮。
此時正是初春時節,到蘭溪來旅遊的人似乎不少,晚上九點了居然一排仿古街道還特別熱鬧,這裡私人旅館特別多,應該是小鎮上的人專門爲來旅遊的人提供的。
我用手機打開導航,看到小鎮南側一家叫“蘭溪古客棧”的一傢俬人旅館,感覺這旅館比較大,也有網上訂房的業務,直接開過去。
車停在門口,我搖搖還在睡覺的林小蓉,她嚇了一跳,醒了,問:秦助理,這…到了嗎?
我搖頭,說:林小蓉,平時你叫我秦哥就行,我的朋友都叫我成子,你也可以這樣叫我。你到這家客棧去問問,有沒有套房,能多幾張牀的。
很快,林小蓉從客棧出來,她站在窗口,說:有一間三張牀的,我們六個女孩子可以住,再給你寫一間,就行了。
我搖搖頭,說:這種不好,這樣吧,你在車上看着她們,我去看看。
到了客棧,一個男子站在一個小服務檯,我問:有沒有套間,家庭住的那種。
男子說有倒是有,如果你要住,我把二樓一套房間打開,兩個房間帶客廳,不過嘛,價錢會貴些,伍佰塊。
我點點頭,說:行,你去把房間打開我看看。
看過房間,房間倒如他所說,但設置老舊,裝修很一般,看了看牀,衛生條件尚可,只有一個衛生間。
他見我不滿意,說:這樣吧,明天早上的早餐免費。
我說那行吧,把鑰匙給我。
付錢拿了鑰匙,我上車,說:林小蓉,要是我們一起上去,不太好啊,而且她們這樣的穿着,實在與我們國家的人格格不如,讓人會起懷疑的。
林小蓉說:要不這樣,趁街上還有商店開着門,我去給她們一人買一套衣服,便宜點的那種,至少和我們這邊的情況差不多,這樣只要她們不說話,沒人懷疑的。
我點頭,拿了五佰塊錢給她,想想讓她一個人四處找服裝店不知要跑多久,所以開着車在街道上繞着,終於看到在古街外的一處鬧市有一家兩佰平米左右的服裝店,讓她下車去看看。
她把每個人的鞋子尺碼記下,然後直接下車。等了二十來分鐘,她提了兩大口袋衣服上了車,先讓幾個女孩試一下鞋子合不合腳。
她買的是賓館站服務檯女孩常穿的平跟布鞋,幾個女孩一穿上這鞋,與之前穿着解放鞋感覺完全不同,這鞋又便宜又不失大方,正合我心意。而且她眼光特別犀利,每個女孩只是報了一個大概尺寸,後來穿着時居然都很合腳。
開着車,她讓幾個女孩在車上將衣服換了,待回到客棧位置,幾個女孩已收拾一新。
將車停在客棧,我下車,帶了三個女孩跟我上樓,讓她們坐在房間之後,打開窗,讓林小蓉帶其他兩個女孩
上來。
到了房間,看着幾個女孩一臉的污漬,離我較近的那女孩竟有一些惡臭味,於是我說:林小蓉,你安排她們洗澡,我去樓下弄些吃的上來。
到了樓下,我問老闆還有木有吃的,他本來一直好奇地看着我們,沒機會搭話,此時一見我過來問話,立即來了精神,說:大哥,有是有一些,可不是很多,飯我馬上用高壓鍋壓,酒菜倒有一些現成的。
安排一番,他說半小時之後搞定。我讓他弄好之後端上來。
他一邊點頭安排他媳婦去弄飯菜,一邊悄悄問:大哥,這幾個妹子幹什麼的?
我漠然地看他一眼,說:這個你就管多了吧。
他嘿嘿一笑,說:大哥,問問而已,問問而已,我只是覺得,大哥可有豔福了,這清一色的小妹子,讓人眼饞啊。
我故意輕鬆地說:切,她們來玩,我只是當一個司機而已,你眼饞什麼啊?要不要我給你老婆轉告一聲?
他尷尬一笑,說:大哥,不說着玩嗎?別介意,別介意。
聊了一會,那邊他老婆在廚房叫他過去幫忙,我發了一支菸,上樓。進了房間,陳慶彩已洗了澡坐在陽臺附近,另外三個女孩坐在靠近浴室的位置。我走到陽臺附近,陳慶彩立即站起來,給我讓座位。
我點燃一支菸,林小蓉給我泡了一杯水,讓陳慶彩給我端過來,小聲在陳慶彩耳邊說了幾句。
陳慶彩恭敬地將水放我身邊茶几上,說:秦大哥,請喝水。
我點頭,示意她坐,她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我身邊。
我詫異地看她一眼,不想,此時的她披着一尺多長的秀髮,光滑、舒展、自然,林小蓉給她買的衣服也挺合身,只是衣服很是單薄柔軟,此時剛剛洗過澡的她裡面竟沒穿內衣,而且衣領也解開了兩粒。
脹鼓鼓的胸兩個細小突出毫不掩飾地顯示在衣服上,那一抹雪白從頸到胸,一道深深的溝讓我面紅耳赤。
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我有什麼想法,只是滿臉嚮往地看着外面錯落的樓房和燈籠式的街燈。我不知道她是裝着不知道不懂還是本來就如此單純。
我問:你家鄉有這麼漂亮嗎?
她搖搖頭,用生硬的漢語說:我們縣城也沒這麼漂亮啊。
我說,這是一個旅遊的地方,其實在你們國家,也有很多旅遊點,那裡也很漂亮的,那是自然的,可你現在看到的這些漂亮,其實是人造的,是現在修建的,目的是讓人來玩,這裡的人也能賺錢。
她點點頭,說:大哥,我們的要求不高,我和這些女孩子很勤快的,會做很多事,我們只希望能吃飽飯,一個月能吃幾次肉……
我不由一陣心酸,林小蓉一直坐在不遠處,此時,她走過來,說:陳慶彩,現在你這些要求不算高,一定能滿足你的。
第四個女孩子洗澡時,傳來敲門聲,我估計是老闆,於是讓其他女孩進臥室去,我和林小蓉在客廳裡。
開了門,老闆探進一個頭,說:
哥,飯菜弄好了。
我說這樣吧,你把飯菜端客廳來,我們吃完飯,再讓你過來收拾。
老闆一楞,不過迅速鎮定下來,說:好,好,我馬上讓人把飯菜送上來。
他眼光滴溜溜地掃了房間一眼,略帶詫異,轉頭之時,我突然看到他目光中露出一絲不懷好意,雖然只是一瞬,可我一下子不能淡定了。
他下樓,我悄悄跟在後面,停在樓梯轉角外,果然,他向她老婆說:喂,我看二樓這男的不對頭啊。
女人說:快端這菜上去,別人連房間價格都沒和你砍價,夠大方了,少管閒事多掙錢,這個道理難道要我教你。
他搖頭,說,婆娘啊,你不懂,我看這幾個女人是被這男的拐賣的人,不然,他們怎麼一直躲躲藏藏,連吃飯也不下樓來。
女人說:是又怎麼樣,要是真做要口買賣生意的,肯定有一夥人,我們最好別惹。
男子說:這個我知道,可上週狗蛋那貨喝醉了酒到我們這裡來,說的什麼,難道你忘記了?
狗蛋,我嚇了一跳,這是一個讓我刻骨銘心的名字,那個在關押秦雅期間專門守拐騙來的女孩那貨也叫狗蛋,他是三哥的同學和親信,只他一個人一直不知去向。
這個叫狗蛋的,會不會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叫狗蛋的呢?
我按了按砰砰跳動的胸口,輕輕出了一口氣,只聽女人“咦….”一聲,過了一會她說:那貨說他認識了一個來旅遊的女孩子,那女孩和男朋友吵架,一氣之下和他喝酒,結果失了身,然後還被他弄去賣了,聽說賣了五萬多,可…那貨看着不像啊。
老闆小聲說:當然是真的,我後來專門去問過,狗蛋說他有關係,知道賣哪裡去,還讓我注意一下來住店的人,如果能弄上一個,他願意給兩三萬呢。
女人問:那你的意思?
男人說:這樣吧,你給上面的人端去菜飯,我去找狗蛋,讓他過來看看,要是他看上了,讓他自己下手,我們也不動手,只是向他要介紹費,這幾個女子至少可以賣上十多萬吧,我們要五萬塊,也不算多對不對?
女人說話的聲音在發抖,說:你…你是說,我們只給狗蛋說,這幾個人可能是人販子販賣的人就行了?
對啊,這叫黑吃黑,要是這男的果然是人販子,狗蛋把這男的放倒了,這男的不敢報警對不對,只得自認倒黴。
女人興奮地說:對啊,老公,你怎麼這麼聰明。
老子一直就聰明嘛。
切,你也是此時聰明,你要是真聰明,也不會打牌老輸錢,要不是最近家裡錢被你這個敗家子輸光了,這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准你做。
臥槽,你tama知道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可你怎麼還要做啊,我暗罵。
男子吩咐幾句,出門去了,那女人回廚房去端飯菜。
這tama是進了狠窩啊,我趕緊回到房間,對林小蓉說:你讓她們洗快點,你先吃點東西也去洗澡,我們得隨時準備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