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類似外網的存在,進去還需要邀請函,裡面的對話框也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聊一句話就會消失一句話。
不過這些也只是對於那些普通黑客而言。
紀一將改裝過的電腦遞到了紀御的手上。
一陣亂碼快速的跳了出來,將屏幕徹底佔據。
紀御直接攻擊着那聯繫人的IP。
對於那些消失的聊天內容,他一點也不在乎。
一紅點的亮起。
紀御的脣角帶着幾分涼意。紀一趕忙上前將地址記錄了下來。
也不用紀御開口,就帶着人去那地址了。
遲如歸看着眼前的紀御正準備開口說話。
紀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紀老太太知道了餘笙出事的事。
正在往醫院趕。
紀御也來不及去聽遲如歸後悔的話。
趕到了醫院,正好在紀老太太到達病房之前。
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想法,就是有些怕,如果紀家的人知道了餘笙成了植物人,會不會要求退婚。
餘笙和紀老太太都是紀御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但是紀御早就有了決定。
不管餘笙醒不醒得過來。
餘笙都會是他的妻子。
紀也扶着紀老太太來到了病房,心裡也是着急。
不過想到紀老太太的身體,也沒敢走太快。
這樣就導致,紀老太太成功的嫌棄紀也走得太慢,“紀也!你一個年輕人腿腳這麼不行嗎?能不能快一點,要不然你就鬆開老太婆,讓老太婆自己走!”
就這樣到達了病房。
聽着門口的腳步聲,紀御擡起了餘笙的手,吻了吻手背。
又拍了拍李狗蛋的肩才拉開了病房的門。
將老太太擋在了外面。
紀老太太一門心思的朝裡看,臉上滿是着急,還是第一次對紀御說了重話,“小御!讓開!”
“奶奶!笙笙對我很重要,無論她是不是植物人,她都會是我的妻子!”
紀老太太倒是沒想到現在能聽到自己孫子真誠的表白,悶葫蘆終於開竅了。
不過紀老太太現在可來不及打趣,“你要是敢娶別人,辜負了笙笙看我怎麼收拾你!讓開!還愣着幹什麼!讓我進去看看我的孫媳婦!”
紀御渾渾噩噩的,紀老太太滿是嫌棄的扒拉了開了自己最愛的小孫子。
朝裡走了進去。
紀也趕忙扶着老太太的手往裡走。
目光落在病牀上虛弱到臉色慘白的餘笙身上,眼眸瞬間就紅了起來。
那麼驕傲的餘笙,就那樣乖巧的躺在了牀上,沒有任何的生機。
紀也抿着脣,似乎初見的畫面還在眼前,餘笙遞給了他一棒棒糖,說着“保護費!”
只不過現在這明媚的少女,此時正乖巧的躺在牀上。
只剩下了一軀殼。
紀老太太有些不穩,腿腳有些顫抖,拳頭慢慢的拽緊了,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下意識的往下墜。
紀御趕忙跨步扶住了紀老太太往下墜的身體。
無力的倒在了紀御的懷裡,眼眶紅到了極點,滿眼都是心疼。
這小姑娘的資料,自從決定要讓她和紀御訂婚以後,就已經擺在了她的面前。
從三歲起,就流落在外。
被一對鄉下的老夫妻收養,對餘笙很好,生活平淡也苦。
好不容易被餘家人接回了家,也是爲了和紀御聯姻。
她的前半生,連血肉至親都不是親心對待。
現如今好不容易要和紀御修成了正果,卻出了這種事,一點好都還沒受着,就這樣躺在了牀上。
紀老太太紅着眸,,盯着病牀上的餘笙,“小御!你若是敢辜負笙笙!奶奶就當沒你個孫子!”
“奶奶放心!我不會的!”
紀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
留在這裡她幫不上一點的忙,也只能添亂。看着同樣紅眼的紀也,拎着紀也的領口就往外走。
這個時候應該留給他們夫妻兩個,多說些話,萬一醒過來了。
紀老太太不知道,此時的餘笙已經在空間裡打坐睡着了。
背打得筆直,不過那頭就快歪到了地上去,嘴角處還流着一串口水。
不知道夢到了什麼,打了一激靈,擡手擦了擦脣角處的口水,才意識到腰痠背痛。
趕忙伸起了懶腰,想用這種法子將疼痛感減弱。
不過非但沒有減弱,甚至還覺得她有些落枕。
待在空間裡的時間,餘笙也總算是把這個空間摸得差不多了。
這個空間就像是一個天生的靈力儲存器,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總之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那藥田就奇怪了,似乎要達到什麼條件,才能開發出更爲高等的藥田。
但是要達到什麼條件,餘笙也不清楚,還是要等着月蝶回來才能問清楚。
閒着也是沒事做。
餘笙整個人意念一動,進到煉藥空間。
現在也有一點好的,她身體裡的每個空間都可以去,唯一就是神識回不到她的原身上,不能真正的醒過來。
藉着這個機會,餘笙煉了不少的保命丸還有美容丹。
使用靈藥作爲藥引的藥丸就是不一樣,藥效幾乎是前面的幾倍。
這保命丸,餘笙可不捨得賣,打算全部都留給紀御。
美容丹倒是可以賣一賣。
一想到又有一筆錢入賬,餘笙的眼眸立馬就亮了起來。
一臉的財迷樣。
心卻飄到了紀御的身上,還不知道這些天紀御怎麼樣了。
紀御沒想到這事會那麼快。
紀一領着人直接就衝進了那IP地點。
一把將在房間裡行着苟且之事的男女給抓住了。
男人身上還紋着一條未完成的龍。
對於幾人突然的闖入還有些怒,不過看清了帶頭的人,連褲子都沒來得穿,趕忙站直了身體。
倒是牀.上的女人顯得格外的震驚,趕忙用被子將身體給包裹了起來,緊張的盯着進來的幾個人。
“一爺!您老突然大駕光臨是有什麼事嗎?”
點頭哈腰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紋身的霸氣。
紀一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裸.體女人,“你先出去!”
女人伸出了手,扯了扯紋身男的胳膊,一下就被甩開了,“一爺叫你滾,沒聽見嗎?你聾了嗎?”
女人也是有些脾氣,一下就火大了,“你吼什麼吼,到時候別來求我!”也是見眼前幾人來者不善,裹着被子就快速離開了。
只留下紋身男點頭哈腰的衝着紀一噓寒問暖,一腳把地上亂糟糟的衣服一腳踹開,挪出了一空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