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有問題!”憋紅了整張青紫的臉,好不容易發出聲音來。
整個人就被摔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魏全心裡的火焰被撲滅了一大半。
看着躺在牀上赤.衣果的女人,抓住了女人的下巴,“你說酒有問題是什麼意思?”
“酒裡被人下了藥!”劇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魏全將女人扔在了牀上大笑了起來,爲了確保女人所說的真實性,直接提起了酒,抓住女人的下巴,將酒給灌了進去。
花姐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掙扎,手指慢慢的用力,指甲都嵌入了魏全的肉裡,雙腳用力的往前梯着。
卻被人禁錮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花姐瞪大了眼睛,慢慢的沒了力氣,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整個房間只留下魏全大笑的聲音,他總算是找到了那些人的把柄,升官加職指日可待。
下一秒,大笑聲就卡住了。
背後出現的冷兵器,讓魏全立馬將手舉高,“好漢有話好好說!”
抓住魏全的不是別人,正是紀御。
自打餘笙瞧着花姐被魏全帶走,心裡就已經有了懷疑。
人心隔肚皮,她不能保證任何人都沒有問題。
她不能讓計劃出現一點點的差錯,她不能讓敵人有機可乘的存在。
就算只是有一點的苗頭都得掐斷。
餘笙的手探了過去,花姐已經死了。
酒裡下的藥並不致死。死在魏全的手裡,也算是間接的死在她自己的手裡。
瞧着冰冷的屍體,餘笙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溫度,這是花姐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別人。
轉身回頭,懶得和魏全逼逼,直接將藥丸塞進了魏全的嘴裡。
紀御配合的鬆開了魏全的手,疼得他整個人在地上打滾。
餘笙居高臨下的看着魏全,和他解釋着這個毒藥的作用。
“想要活命,就聽我指揮!”
忍住了想要潛入魏全記憶裡的衝動,後面會有一場惡戰,她必須保存體力,才能護紀御周全。
“是是是,姑奶奶您有什麼安排?”
“背後的組織者是誰,在哪?”
此刻魏全就是被人掐了七寸的舌,一股腦的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脫口而出。不敢有一點的隱瞞,生怕這人一不高興就了結了他的性命。
餘笙很滿意這人的見風使舵。將沒下藥的酒塞到了這人的手裡。
“到你上臺舉杯的時候了!”
“是!”
魏全跌跌撞撞的向上臺的位置跑了上去,整個人還有些懵在裡面。就好像剛纔兩人的突然出現是一場夢,手裡的酒瓶卻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這一切都不是夢。
殘影帶着紀三的人殺了進去,沒有暈倒的人,就用消音搶給處理掉。
蘭桉和月蝶兩人在裡面,裡應外合。
監控室裡的外面,也被逆行計劃的人遠程監控,進行了篡改,變成了幾分鐘之前的畫面。
僞裝好的餘笙和紀御兩人,分別往信號塔不同的樓層送上了已經下了藥的酒。
比起別的地方,信號塔的人顯然更加的警惕。
看着這幾車的酒,皺起了眉頭。
朝餘笙仰頭示意喝上一口。
餘笙拿起了距離她最近的一瓶酒,正準備打開。
僱傭兵就隨手拿起了另一瓶塞到了餘笙的面前,顯然是對他的不信任。
餘笙看着眼前的酒瓶,接了過來,剛打開,酒香四溢,衆人的饞蟲都被夠了起來,剛喝了一口,就被人搶了過去了,“行了!都給我吧,別浪費了!”
就把餘笙給趕了出去,好在餘笙提前喝了解藥,不管任何一瓶,對於她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晚宴正在進行。
王的房間裡也被送上了下了藥的酒。
一旁的傭人將酒打開,一聞到這酒香就驚歎不已。
“王,這酒當真不錯,不愧是藏在地下幾年的酒!”
王聞着空氣中過於濃稠的酒香味皺起了眉來。
將酒遞給了眼前的傭人,突然起來的賞賜讓傭人驚喜不已,像是怕王會反悔一樣,一股腦的倒了進去,很是回味的舔了舔脣瓣,下一秒就暈倒在了地上去。
王的瞳孔瞬間放大。酒裡被人下了藥。
擡手按下了一旁紅色的按鈕,警報聲在惡魔島裡響了起來。
僱傭兵趕忙站了起來,手裡的槍對準了來的家屬以及這些研究員。
酒裡的藥效也慢慢的開始顯現。幾乎就是下一秒,衆人就有些搖搖欲墜了,支棱着腦袋,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晰了。
餘笙也出現了異常,方纔的那杯酒,她能剋制裡面的藥性,卻無法剋制酒流進她的胃裡,頭部劇烈的晃動,讓她整個人暈倒了下去,紀御趕忙扶住餘笙的身子。
餘笙用盡最後的力氣將紀御推開,下意識的不想讓紀御看見這樣的她,“阿御快走!快走……”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被推開的紀御,穩住他的身子,回眸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餘笙,趕忙跑過去,將餘笙抱起。
剛觸碰到餘笙的身子,餘笙身上的氣息就已經變了。額頭處出現了紫金色的九字,肆意且張狂。
眸慢慢的掀開,眼神裡是俯瞰衆生的慵懶。
感覺到手臂處傳來的溫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擡眼看了過去。
瞧着眼前的俊美男人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那股子的熟悉感,輕挑起了男人的下巴。
眼神裡帶着蠱惑衆生的慾望,眼角的淚痣紅中泛黑,漂亮得說不出話來來。
輕輕的呢喃着,慢慢的貼近紀御的臉龐,隨着本心,輕啄了上去,貼着紀御的脣瓣。
而後又慢慢鬆開了,輕舔着脣瓣,欲到了骨子裡。味道不錯,這男人她喜歡。
想到方纔搭到這人手上察覺到的身體狀況,皺起了眉來,就是英年早逝,這一點她不怎麼喜歡。
不過她九爺,想要誰死,誰就得死,不想讓誰死,那人不管怎麼樣都死不了,眼前這人就算是用來暖牀都是上品。
紀御瞧着眼前人,莫名的覺得這人並不是餘笙,卻又是餘笙,奇怪的感覺。
“笙笙!我們得快一些離開這裡!”
餘笙皺起了眉來,不大喜歡這人的稱呼。抓住了紀御的下巴,鼻尖撞着鼻尖,“叫我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