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
えみやきりつぐ
身高:175cm
體重:67kg
血型:AB型
出生日:11月11日
被外界喚作“魔術師殺手”的男人,一流的魔術使。修羅般的全盛期是十代後半(15—19歲)的時候。因爲本身是魔術師的緣故十分了解魔術師,而又用魔術師不屑而爲的手段追殺魔術師。不擇手段“殺死敵對魔術師”有關的事令他聲名狼藉。不用說對魔術協會而言是排斥的殺手般存在,但也因那樣手腕才得以被愛因茲貝倫注意和僱傭,從而結識了妻子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並一起生了一個女兒(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覺得魔術與機械一樣,只是一種達成目標的手段.代表愛因茲貝倫一族出戰,爲了自身堅信的正義可變得冷酷無情,對目標貫徹到底不擇手段,能使用“固有時制御”此高等魔術.經常因爲自身理想和行動有所出入而氣憤.具有火與土的雙重屬性.深愛著自己的妻子愛麗絲與自己女兒伊莉雅.對於招出Saber感到不滿,相比以騎士道自居的騎士,他更喜歡暗中行動的Caster或Assassin.
魔術
固有時制御(Timealter)
衛宮切嗣所持有的特化魔術。衛宮家代代探索關於時間操作的魔術,成果積蓄在切嗣背上的魔術刻印裡。將特定空間的內側從外界的“時間流動“之中分離出來,隨意操控的“時間操作”是固有結界的一種。但是這種魔道所消耗的魔力甚巨,事前準備與儀式十分繁雜,是一種以施展大魔術爲前提所設計的術式。切嗣爲了有效應用到戰鬥中,將結界所影響的規模縮小到體內,干涉的時間在數秒之內。藉以此將“世界的調整”對固有結界的干涉降到最低程度,使之成爲能夠在戰場上實用的魔術。那就是固有時制御。切嗣可以將血液的流動、血紅蛋白的燃燒、肌肉運動開始到結束所需的時間全部都加快,展現出常人不可能達成的體術;或是將呼吸、心跳等機能減緩,停止新陳代謝令體溫驟降到跟外界相差不大的程度來躲避偵查。缺點就是結界解除之後,世界會對結界內外的時差進行修正,從而對肉體造成極大的負擔。
自我強制證文(SelfGeasScroll)
所謂“自我強制證文”,是“型月世界”中的魔術師們,在締結絕對無法違約的約定時所用的咒術契約,是爲了防止毀約而作出的一種最絕對的保證。契約一般以羊皮卷爲載體,包括束縛術式、束縛對象、誓約正式內容、誓約達成條件、誓約人(被束縛人)署名等內容。
利用自身魔術刻印的機能將“強制(Geas)”的詛咒加諸於施術者本人身上,原則上用任何手段都無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術師在證文上簽名,並達成誓約條件令證文生效,即使誓約者已經死了,只要魔術刻印繼承到下一代,就連死後的靈魂都會受到束縛。
魔術禮裝
起源彈
衛宮切嗣將自己特異的“起源”做了最大限度活用所製作的禮裝。將側腹的左右第一二肋骨切除、取出、研磨成粉,然後用靈魂工程凝縮,作爲彈芯封入66發子彈中。聖盃戰爭前已經消耗了37發,沒一發失誤。子彈會對“被擊中”的對象將切嗣的“起源”具現化。命中生物體的話,那裡既沒有傷口也沒有出血,只是中彈的部位變得像是壞死的舊傷一樣。表層看起來像是治癒了,但是神經和毛細血管沒有準確再生,喪失了原本的機能。魔彈被魔術干涉的場合,子彈中“起源”產生的影響會嚴重地反饋到術者的魔術迴路上。“起源”能使術者魔術迴路“短路”,令其魔力暴走徹底破壞迴路。不僅能造成傷害,還能讓其再也無法使用魔術。殺傷力大小,取決於命中目標的瞬間,目標激活了多少魔術迴路。因爲破壞術者身體的是術者自身的魔力。要防止起源彈的效果,就必須不依靠魔術完全以物理手段來阻擋子彈。爲此切嗣選擇了30.06毫米口徑的Springfield狙擊步槍彈,只要不乘坐裝甲車的話,就絕對無法避免負傷的。
TompsonCenter/ArmsContender
衛宮切嗣作爲禮裝使用的改裝槍。因爲原本是作爲競技用/狩獵用開發的單發手槍,因此藉由更換槍身能夠使用各種口徑的子彈。切嗣將它裝上使用魔術工程鍛造的自制槍身,使用封入他自己肋骨的特殊彈,作爲對魔術師致命的攻擊手段。裝填量僅一發,且無法自動退出彈殼。切嗣敢於選擇不適合實戰的這把槍作爲自己的禮裝,就是爲了將其作爲具有最大物理性破壞能力的手槍來攜帶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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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都傳到我耳邊了,你還真能給間桐家丟臉。”
雁夜十分清楚,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名冷酷而強大的魔術師,但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這個人,是雁夜這一生中憎恨、嫌惡、侮蔑過的所有一切的集合體。就算被這人殺了,雁夜至死仍會蔑視他。十年前的對決開始,他已經具備了這樣的氣概,所以才得以擺脫桎梏離開間桐,獲得自由。
“聽說遠阪的小女兒過繼了過來。你就那麼想給間桐的血脈保留一點魔術師的基因?”
聽到雁夜質問一般的語氣,髒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來審我?你也配?到底因爲誰間桐家門纔會零落至此?鶴野那小子生下的孩子裡,已經沒有魔術迴路了,純正血統的間桐家魔術師到這一代已經斷絕。可是啊雁夜,說到成爲魔術師,你這弟弟比哥哥鶴野更有天賦。你要是老老實實地成爲間桐家家長,繼承間桐的家傳秘術的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地步。你這個人……”
老人的長篇大論正說得性起,雁夜鼻子一哼就打斷了。“別裝了吸血鬼,你還關心間桐一族的存亡?笑死人了。就算沒有人傳宗接代,您老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麼。管它一千年兩千年,您自己活下去不就完了麼。”
雁夜剛說完,髒硯臉上的怒氣一下子全都不見了,嘴角往上一拉。完全看不出任何像是人類的情緒,這簡直就是怪物的笑容。
“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懂禮貌。張嘴就是直衝衝的反問句。”
“這些都是虧您教導有方,我纔不會說些大話來誤導人。”
呵呵呵……老人愉快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潮溼的聲音。“沒錯。我老頭這條命,比你比鶴野的兒子都要長。但是,這具每況日下的軀體如何保養纔是關鍵問題。就算間桐後繼無人,代表間桐的魔術師還是必要的。我一定要將聖盃握於掌中。”
“……說到底,還是爲了這個。”雁夜已經察覺,這個老魔術師妄想追求的是不老不死之術。爲了完美實現這個需要名爲“聖盃”的許願機——支撐這個活了數世紀的老怪物繼續活下去的,就是實現奇蹟的希望了。
“六十年的週期來年即將到來。但第四次聖盃戰爭裡,間桐已經無人出戰。鶴野的魔力不足以驅使Servant,所以直到現在仍沒有得到令咒。不過,就算錯過了這次戰爭,六十年後仍然有勝算。遠阪家女兒的胎盤中,定能孕育出優秀的術士。我對她這個好容器可是有很大期望的。”
遠阪櫻幼小的面容,浮現在雁夜的腦海裡。她留給人的印象,就是比姐姐凜晚熟許多,總是跟在姐姐身後的小女孩。讓這樣的孩子揹負魔術師如此沉重的命運,未免太早了。壓住胸中涌起的憤怒,雁夜故作平靜。在這裡與髒硯對峙交涉,感情用事是無益的。“——既然如此,如果能得到聖盃的話,就不需要遠阪櫻了吧?”
雁夜的話中有話令髒硯眯起了眼睛。“你究竟有什麼企圖?”
“來做交易吧,間桐髒硯。我在接下來進行的聖盃戰爭中爲你奪得聖盃,作爲交換,你把遠阪櫻放了。”
髒硯呆了半響,然後帶着侮辱的口氣失笑:“哈,別傻了。你這個十幾年沒進行過任何修行的掉隊者,想在這一年裡成爲Servant的Master?”
“你手上有能做到這一點的秘術吧?死老頭,你最擅長的蟲術。”
直盯着老魔術師的眼睛,雁夜打出了自己的王牌:“把‘刻印蟲’植入我體內吧。我這百多斤肉都是出自不潔的間桐家之血,應該比別人的女兒更適宜。”
髒硯臉上的表情消失了,露出了一張非人的魔術師之臉。“雁夜——你是找死嗎?”
“難道你會擔心我嗎?‘父親’”
髒硯似乎已經明白雁夜是認真的,他冷冷地打量着雁夜,然後感慨良多地嘆了一口氣。“的確,以你的素質確實比鶴野要有希望。通過刻印蟲擴張魔術迴路,經過一年嚴格的鍛鍊,說不定成爲被聖盃認可的選手……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爲什麼要爲一個小女孩犧牲這麼多呢?”
“間桐家的事,由間桐家的人來完成,別把無關的他人捲入。”
“這好勝心還真不錯。”髒硯臉上浮現了極其愉快的、發自心底的惡作劇笑容:“雁夜,我要說,如果你的目的是不讓他人捲入其中的話,不覺得稍微有點晚嗎?你知道遠阪家的姑娘來這有多少天了嗎?”
忽然襲來的絕望,一下子刺穿了雁夜的心。“老頭,難道——”
“你說呢……”間桐髒硯發出了愉快的笑聲,“那麼好的材料當然要趕緊用了……呵呵呵……”
從憎恨中升起的殺意,令雁夜的雙肩在顫抖。馬上抓住這個邪惡的魔術師,用盡全力扭斷他的脖子。無法抗拒的衝動正在雁夜內心翻滾,但是雁夜知道,這個看上去幹枯瘦小的髒硯可是個魔術師,他可以當場毫不費力地格殺自己,付諸武力的話自己毫無勝算,唯一能救櫻的方法,只有交涉。
就像是看穿了雁夜的心思一般,髒硯如心滿意足的貓在打咕嚕一樣,從喉嚨擠出幾絲陰冷的笑聲。“你說怎麼辦?小姑娘可是早就壞了。如果這樣你還想救她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沒問題,讓我來吧。”雁夜冰冷地回答道——本來就沒有其他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