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雙更喲,前面還有一章,別忘了看哦o
“爲什麼讓她走?”說話的是筠釋,而聽他說話的則是從起來就臭着一張臉的水殤,實在是佩服他,保持這樣的表情這麼久也不會面部抽筋。
佩服是一回事,可是這樣的臉讓你看一整天,就算是神也受不了啊。
得不到回答也是想象中的答案,自顧說了下去:“若是不高興不讓她走不就行了。”何必要在這裡擺張臭臉呢?
水殤保持着那樣的表情,瞥了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和他說話還真的非常非常需要耐心,好在筠釋最不缺的就耐心:“你現在真的不應該讓她走,且不說小白在找她,就算拋開小白不說,就她那性格真的不適合一個人出去,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生存!”
說到這裡,水殤卻忽然開口了,把他當啞巴看了半天忽然聽見他開口,反倒覺得不習慣了。水殤嘆了口氣,輕不可聞的開口:“就是這樣才讓她走的啊。”
半晌,筠釋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啊?”
“你也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生存,所以才需要鍛鍊。”
簡單地一句話。筠釋地表情卻像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地事情一樣。半晌才愣愣地開口:“我倒是看不出來。就爲了什麼鍛鍊這頗理由你就捨得讓她暴露在危險之下。”他平日裡對迷迷那肉麻地寵愛他又不是看不見。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裡怕化了。怎麼忽然就想這麼開明瞭呢?幾乎沒有思考擡起手就往水殤地額頭摸去。“你發燒了?不燙啊……”
水殤冷冷拍開放在自己額頭上地手。忽然暴怒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然站了起來:“你以爲要我能說服她我會讓她走啊?她哭成那樣你讓我怎麼拒絕!”
筠釋被他忽然提高地音調嚇了一大跳。退口一步。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忽然覺得這個看似頂天立地地男人也挺可憐地。
水殤急急喘了兩口氣。才頹然地坐了下去。無奈地握握拳。自言自語道:“我真地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啊……”
所以才讓她走。
筠釋知道。若現在還要糾纏着這問題不放。那他也實在太不會看臉色了。理智地選擇了轉移話題:“那月枚呢?”
方纔還無奈痛苦的眼神忽然被陰冷所替代,用鼻子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只是爲她所做的付出代價而已。”
這變臉的速度也不要這麼快吧,筠釋哭笑不得:“我們還是繼續吧?”
水殤點點頭:“貓國那邊也快要開始了吧。”
有些事情,即使旁觀者也未必清啊。
迷迷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量,昨晚沒來得及關上窗子,暖暖的陽光落了一屋子,稍微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腳痠疼得離開。
“嘶——!”抽了口冷氣,掙扎着起了身才發現居然忘了脫鞋,腳腕以下的地方懸在外面,難怪這麼疼,踢了寫字,抱住腳齜牙咧嘴的揉了半天才緩解了一些,一瘸一拐的擡了盆水洗漱,溫熱地水碰觸到臉的那一瞬間,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夢境。
有些恍惚,卻又記得很清楚,好像真的經歷過一樣,一想到這裡,急急洗好臉,梳了梳不算凌亂地衣袍,緊張兮兮的擡起手巴掌,小聲叫到:“我地?”
難得小肉球反應這麼快,莫非終於明白即使它在如何拖沓某貓也有本事把它鬧起來。睡眼惺忪的看着迷迷,張開小嘴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迷迷好心情的拿起溫熱的毛巾不顧它的躲閃幫它擦了擦臉,捏這它地臉揉了片刻知道它不滿的叫出聲來纔想起叫它出來地重點,神秘的壓低聲音:“我地,問你個事啊……”
小肉球若無其事的打着呵欠,瞥了她一眼,示意她有什麼就說。
嘴角一陣抽動,迷迷道:“在問之前我們先說點別地吧。”
小肉球還是不冷不熱的看着她。
“我說,你這名字也不知道誰給你取的,怪拗口的,叫你小我可好?”
小肉球沉默片刻,嘰叫了聲,也算是同意了,反正名字而已,只是個代號。
迷迷忽然就笑了,明明之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她確笑得那麼開心,眼睛彎彎,黑眸閃亮,就然讓它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察覺自己的失態,哼了聲,惱怒的撇過腦袋。
迷迷笑着揉揉它的腦袋:“小我啊,你知道怎麼去人界麼?”
記得前段時間也和水殤一同去過人界一次,就是那一次,她遇見了那個叫白凝的男子,只是那時候她並不知道他就是白凝而已。
小我呼啦呼啦扇了幾下翅膀,疑惑的看看她,最後不情願的點點頭。
迷迷高興的一把抱住它:“哈哈,那太好了,你能帶我去人界麼?”
點頭點頭,反正閒着也是沒事。
迷迷笑了笑,又忽然停了下來,咬着下脣思考了片刻,而後小心的看着小我:“小我啊……”
“嘰卟。”
“人界是不是有個地方叫瑤城啊?”
昨晚的夢境中,有她,有白凝,又不像白凝——怎麼說,夢境中白凝的頭髮是華麗的銀白色,可前幾天見到那個人分明是黑色的頭髮,但是那張臉,分明就是同一個人。還有另兩個不認識的人。
夢境記得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們一起生活在那個叫瑤城的地方,做了些什麼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醒來的時候心口暖暖的很舒服很舒服,莫名其妙的就想要追尋。
或許有些瘋狂,就因爲一個不明所以的夢境就要奔波到那個陌生的地方,但是,如今,只要是有關她記憶的事情,即便是浮雲也要追尋。
小我看了她片刻,彷彿在思考她想幹什麼,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瑤城在人界也算比較繁華的城市,它自然是知道。
“啊,這樣啊。”那時候迷迷的表情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訝,輕呼一聲,忽然就低下頭。
小我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嘰卟嘰卟叫了兩聲得不到迴應,不滿的撲騰着翅膀,像蒼蠅一般嗡嗡的圍着她的腦袋飛來飛去。
敢不理我!我飛!我鬧!我叫!
嘰——!
抖動的翅膀忽然就被那笨貓一把抓住,只見她可憐巴巴的看着它,雖然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隱約已經感覺到若她說的事情它不打贏的話,她定會當場就哭給它看。
頭疼啊頭疼。
果然,迷迷扁着嘴巴:“小我,帶我去瑤城好不好?”
除了點頭,它還能幹什麼呢?攤上這樣的主,是它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