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曼曼眨巴着一下眼睛咧咧嘴,在周玉竹面前,她還真覺得自己羞得慌。也難得見到這般如畫般的男子,又在這般光景中,如此的賞心悅目。這會兒她心情大好,但看着周玉竹一臉心情不好的模樣,見周玉竹看了她一眼,又轉過身去了,根本沒搭理她的樣子,錢曼曼笑容便僵硬在臉上。
“嘿!我得暴脾氣!竹弟,你這是怎麼了?說話啊,你倒是要急死我不成?我得罪你了嗎?爲何不理我?”錢曼曼雙手叉腰衝着樹上叫板。
周玉竹終於說話了:“你走吧,我今兒不想見到你。”
錢曼曼愣了愣,也不明白周玉竹到底在氣她什麼,便氣呼呼的說:“行,不想見就不想見了,往後你可別到東院來找我!莫名其妙,哼!”
說着便跺了跺腳,看向愣在原地也是一頭霧水的婉兒:“婉兒,咱們走。”便提着裙襬往會走,自言自語的憤憤嘮叨:“都說喜怒無常是形容女子的,這爺兒們還這麼喜怒無常呢,長得美了不起啊!”
剛走出幾步,便覺身後一陣風,她回頭之時,周玉竹已經飄在眼前。她正要開口,他卻將她擁入懷中,口卻被周玉竹的脣堵住了。錢曼曼瞪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他脣間的香氣薰得她腦袋有些暈,立在一旁的婉兒更是嚇得不輕,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的喊:“小••••小姐。”
錢曼曼這纔回過神來,急忙推開了他,擦了擦嘴,衝着周玉竹嚷嚷:“周玉竹,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周玉竹這回又恢復了清澈的眼神,衝錢曼曼笑了笑:“我看見我大哥這麼親你,你都沒生氣,這會兒換成我了,你生什麼氣?”
錢曼曼被問的脣張了張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半晌兒她才支支吾吾的說:“你••••你這是說的什麼你!這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周玉竹繼續用他的清澈眼神電光閃爍的閃的錢曼曼一陣暈。
“這••••這就是不一樣,總之你以後不能•••不能親我!”錢曼曼這會兒頓覺有理說不清,敢情有些道理和周玉竹是說不清楚的。她真是哭笑不得。面紅耳赤的摸了摸脣,看了周玉竹一眼。
周玉竹看着她這番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後嘆了口氣。一臉的憂傷。今天周玉竹這番奇奇怪怪的舉動讓錢曼曼一頭霧水,見他因她說的話又落下了臉,一臉落寞,想來他既然能做出常人不會做的事情,因是心智與常人不同,想必他也是無心的,剛纔說話的態度有些不好,她便咳嗽了一聲說:“好了竹弟,往後別再這樣就是了,今天的事情可誰都不能說知道嗎?”
周玉竹看着她也沒應她的話,指了指樹上的樹屋:“要進去看看嗎?這是我的秘密基地,既然被你發現了,往後這裡你可以常來,無論夏天冬天,這裡都開着鮮花呢,很美很安靜,不開心的時候來這裡坐一會兒,看看星星月亮,心情便會好的。”
錢曼曼看向四周的美景,點了點頭:“到真是個好地方呢,竹弟,你也會有不開心的時候嗎?”
周玉竹淺淺一笑:“自是會的。”
“那你爲何心情不好,和吳兄說說。”錢曼曼拍了拍胸脯:“吳兄能爲你分憂的,再說不辭啊。”
щшш¤ ttКan¤ CO
周玉竹看着她一眼,見她可愛的模樣,便又笑的很漂亮:“你這麼說,我心情已經好了,走吧,我帶你去樹屋看看。”
錢曼曼點點頭看向婉兒:“婉兒,你在這裡等我,我上去看看。”
婉兒點點頭,看着周玉竹摟着錢曼曼飛上樹屋,皺眉一臉的若有所思。
樹屋之中,藤架紗帳牀,花木窗櫺還有古琴,小鳥雖小,五臟俱全。看着清雅明淨,如若住在這裡,看着着竹林清風,冬有梅,春桃花,倒也是神仙般的日子呢。
錢曼曼打開窗櫺倚在窗櫺之上,看向窗外的風景,由衷的嘆道:“這裡可真美,竹弟,還
好我找來了,否則就可惜了美景了。”
周玉竹笑了笑:“這原本是我孃親造的樹屋,她親手建的樹屋,種的這篇桃樹梅花,後來我大哥便帶我來了,我便也愛上了這裡。我師父也喜歡這裡,他說這裡有風骨,有安靜自由的氣息。我和我師父還有我大哥,舉杯對月,把酒言歡,在這裡度過了許多快樂的日子。”
錢曼曼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有琴呢。原來是你孃親的。”她走到琴前撫摸琴絃,彷彿看到了一個妙曼的女子,用蔥蔥玉指撫着琴絃,如今人面已去,卻也留下了這片美景給後人回憶。
周玉竹看着錢曼曼站在琴前。彷彿看到當年孃親的模樣,他眼角溼潤的愣了愣,走向錢曼曼說:“吳兄,你看。”他指了指牆上的畫,那畫中是一個穿着粉衣的美人圖,眉目低垂撫着琴絃。細一看,真的和錢曼曼有幾分相似。
“這是你孃親嗎?”錢曼曼看着那畫問周玉竹,見周玉竹點點頭,錢曼曼又看向那幅畫。怪不得那日在南街一遇,周玉竹這番舉動,她還真的和他的孃親有幾分相似呢,真是無巧不成書呢。想着錢曼曼便笑了笑。
周玉竹看着錢曼曼恍惚了神色。他心中還不清楚面對她時的溫暖與漣漪是什麼情感,但他依然知道這個女子已經牽扯他的喜怒哀樂。如果可以,他願意這樣一直看着她的背影,不遠不近的站在她的身後。他的眼中現着一絲溫柔。而站在大樹底下的婉兒,看着窗櫺旁周玉竹的側臉,眉頭皺的便越發深了。
從竹林出來的時候,婉兒一路上都默不作聲,跟着錢曼曼一路上都在揉搓衣襟一臉的若有所思。
錢曼曼卻也沒注意到婉兒的神色,過了木橋的時候,錢曼曼笑嘻嘻的對婉兒笑着說:“婉兒,咱往後得常去竹林裡,那裡就是周府的世外桃源呢。”她這才注意到婉兒的神色不對。便停下腳步問:“婉兒,你這是怎麼了,瞧瞧,你的嘴兒都可以掛油壺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