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智障,要死你自己死啊,我還沒活夠了,你還想要‘終結’?給,拿臉接着,我給你姥姥個腿!”
用虛無之手最容易懂的話語,也就是一陣口吐芬芳之後,喪鐘向着他丟出了自己的強力兵器,也就是肚皮上還插着貓頭鷹匕首的死侍。
簡單來說,就是去拔匕首的絞殺其實就是做個樣子,實際上,它的任務就是在宿主下令時,第一時間把捆綁中的死侍丟向敵人!
死侍也是個普通人,但就像是他自己說的一樣,在人氣方面,他的粉絲可比d黑粉要多太多了
虛無之手是惡念的集合體,是仇恨和厭棄;而觀衆們給予死侍的則全是愛,至少他自己相信都是愛,所以這是愛與恨的終極對決!
他和表哥心有靈犀,很少有需要分配給他具體任務的時候,只要把他丟出去,他自己會判斷需要怎麼辦。
“蓋亞!”
保持着奧特曼的飛行登場方式,死侍握拳過頭頂,飛向了漆黑的人影。
而在半空中,他就摘掉了面具,甚至還把上衣也脫了,露出了腐爛的肚皮,還有猶如得了梅毒般開花的胸前兩點。
“嘔”
虛無之手有沒有胃這件事另說,但不可否認的事實是,他有着人類一樣的情感。
那他就難免被死侍所剋制。
太噁心了,尤其是韋德還在空中亂扭,在快要和虛無之手的巨大臉孔接觸前,他居然從褲兜裡掏出了綠魔滑板,玩起了花活。
踩着滑板在半空中轉體三週半,並轉身朝虛無之手的臉甩了一個響屁。
看到那團咖喱色的氣霧飄向敵人面龐的時候,蘇明都有點扛不住。
但機會只有這一次。
黑色的太陽驟然出現,坐騎大貓騰空而起,咬住了虛無之手伸出來索要終結的那隻爪子,接着喪鐘就調動了自己所有的概念和力量,往手腕上一劍砍下。
“咔嚓!”
空間破碎,天地變色,除了喪鐘本人之外的在場者都暫時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當五感再度回到死侍和貓貓身上時,他們發現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黑色巨影來的突然,去的也很很突然。
虛無之手消失了,連帶着他的那些怪物小弟們,還有那充滿着混亂的畫面世界。
如果不是貓嘴裡還叼着那隻巨大的爪子,斷口處還在滴滴嗒嗒地滴落黑色粘液的話,簡直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今的情況是,兩人一貓正在傳送蟲洞中被推動行進着,目的地當然是先驅者的世界。
“哎呦!”
準備去跳敵人臉的死侍因爲失去五感沒控制好滑板,結果就是撞進了自己的那團棕色霧氣裡,他頓時慘叫一聲摔落地面,不過很快就爬了起來,還露出個歪嘴的戰神笑容:
“哎,還好,我有口鼻喉癌啊,今天什麼都聞不到,哎,就很棒棒。不過話說回來,虛無之手應該喜歡我今天中午吃的咖喱?他光是聞着點我分享給他的味道,就急着回家吃飯去了啊。”
“呸!別說了!噁心!”貓咪吐掉了嘴裡的斷手,這隻手有兩米多長,它捂住自己的鼻子:“臭死了,嘴裡也臭,鼻子也臭,我要吐了喵!”
“你是個夢,咪咪,是吐不出來什麼的。”蘇明摸摸它的後背,收起武器撿起了那隻斷手,翻來覆去地檢查着:“倒是這手能留下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爲哦?這是何等的惡意,實體程度很高嘛。”
貓咪變小了很多,重新變回了網球大小,捂着鼻子飛上了喪鐘肩膀:
“惡念形成實體並不少見,你不是見過噩夢中的那些造物了麼?虛無之手也是同理,他確實已經離開,我聞了聞,應該是藏到遠方去了,嘔,不該聞的,好臭!”
貓咪吐出了舌頭。
“我知道,唔,它果然是殺不死的,而且跑路技巧就像是拔網線一般突然”喪鐘說了個沒人懂的梗,他也讓絞殺幫自己捏住鼻子:“但今天砍掉了他一隻左手,也算是不虧,短時間內他應該會老實一些,而我可以把這意念具現物交給專業人士研究。”
說話間藍光一閃,面前那巨大的斷手就被副官傳送走了,要按照警長的吩咐,轉交給古一大師,讓她幫忙看看。
也許能發現什麼虛無之手的弱點呢?那下一次再見面,可就不是被喪鐘砍手這麼簡單了。
金色傳送通道中有光影閃動,而那被腸道擠壓一樣的感覺再次又落在了身上,貓咪顯然是被屁薰得受不了了,哪怕埋頭躲在喪鐘肩上也毫無作用。
它飛了起來,捂着溼潤的小鼻子說:“不行了,我要回家,噁心死了,還有那裂隙和無麪人的事情,我要去馬上告訴丹尼爾。”
大貓現在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某些網絡視頻中那些聞了主人腳趾縫的貓咪們一樣,張着黑洞一般的嘴,滿臉驚愕。
“等等,給你一罐貓薄荷回去吸着玩,謝謝你的幫忙,沒有你,今天我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蘇明也沒有挽留他,只是掏出報酬來給大貓貓,還發出了邀請:“你要是想要玩,就去怪獸宇宙找哈莉,我們還在渡假呢。”
千貓之夢的能力抵消了很多虛無之手的能力,比如修改現實,修改思想,操縱物質,改變邏輯和規則等等方面。
虛無之手很強,但有相同的外部力量在對抗他時,就沒那麼強了,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弱。
貓咪叼起了貓薄荷罐頭,搖搖頭支吾了一句:
“不玩了,我們平時陪着哈莉發瘋胡鬧的時間已經太多。對了,告訴哈莉,下次別給貓再喂聯邦快遞的送貨員了,不好吃,給我們搞點老哥譚都愛吃的正宗老哥譚屍體來。”
說完,貓咪尾巴一揮,小腦袋高高揚起走出了貓步,行進間自己也變成了一股煙霧,消失不見。
死侍看看錶哥,又看看沒人的方向,轉身和喪鐘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後,他兩手一攤:“我覺得你似乎不想和我一起渡假?哪怕我讓你用我嬌嫩的菊花也不行,對吧?”
“你快趕緊回去吧,回tva總部,別忘了,現在還是你的蜜月期間,夏坷垃可是魅魔女王,你要是長時間讓她獨守空房可小心戴綠帽子,我這裡說的長時間,是指十小時左右。”
喪鐘面無表情地從他手中接過貓頭鷹匕首,同時,也無情地拒絕了表弟的愛。
渡假,絕對不能帶韋德,否則會變得不幸。
“哇,這麼刺激的嗎?那我必須趕緊回家看一看。”
聽到可能被戴帽子,韋德反而更興奮了,一邊和表哥擺手告別,一邊連自己的手機都掏出來調到攝像模式:
“對了,我的佣金還是去找琴酒對吧?”
“嗯,副官有記錄,琴酒會看到的。”
蘇明鬆了一口氣,捂着鼻子點頭的同時,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小紙團,輕飄飄地丟給賤人:
“順便幫我給杜姆把這個捎過去,讓他看看能不能用零號物質重啓這個世界,我過幾天就回去,我們回頭見。”
“這是《巴士》宇宙,我以爲它被你毀了呢,什麼時候拿到的?”死侍攤開紙團看了看,這就是故事的原貌,一張沾滿咖啡和糖漿的便籤紙上只寫了bus這個單詞。
也就是這個念頭,誕生了一本漫畫,一個故事,一個世界,它如今剛好處於思想將要具現化成物質世界的臨界點上。
死侍能理解這個,因爲他早就說過了,大家其實都是一部電影裡的角色,就連自己,都是在扮演自己。
別看這破紙上只有一個單詞,但真要說起來,這是劇本大綱啊。
“就算蚊子飛過我面前,我都能把它的腿毛拔下來,更何況一個世界?”喪鐘盤腿坐了下來,等待着這‘腸道傳送’的結束,思索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你走吧,我就去先驅者的世界瞄一眼,什麼都不做。”
“黑暗,蟲子都要拔毛也太資本主義黑暗了。”
韋德擺擺手,收好了小紙團,還掏出筆來在掌心寫下這件事免得腦癌發作忘記,隨後他一拍腰帶身上的黑紅皮帶扣,‘噗嘰’一聲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