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強勢、美貌的‘女’人,就越容易讓男人生出一種要把她征服的成就感。
高飛就這樣的男人,以前他就做過這種事,征服了老喬治那拽的不行不行的孫‘女’妮兒。
當然了,最終結果是他被妮兒‘迷’住了,還被人家老爺子一腳踹回了國內,目前只能眼巴巴的等着人家成爲別人的新娘,想想就特麼的心煩。
北山集團的沈總,當然無法和離子基金的妮兒相比。
但毫無疑問,沈總也是個很強勢的漂亮妞妞,以往在高總落魄時,可沒少對他顯擺她是老闆的嘴臉。
現在好了,倆人的關係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昔日高高在上的總裁,成了高總的秘書,還是貼身的那種——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這句話想想,就讓高總熱血澎湃,覺得沈秘書肯定也知道這句話,每當想起來時,就會羞憤難當,悲痛‘欲’絕。
話說男人把一強勢美‘女’折磨的悲痛‘欲’絕,也是一種享受不是?
反正只是‘精’神上的,並不是大多數男人齷齪的想法。
其實高總覺得他已經很善良了,沒有讓沈妹妹去當清潔員打掃男廁所,就已經網開一面了。
嘿嘿,假如真讓沈銀冰卻打掃廁所,她肯定是全世界薪水最高的清潔員了,佔了如今市值上百億的北山集團接近三分之一的股份,絕對的億萬小富婆啊。
骯髒的男人想着沈妹妹打掃廁所的一幕後,覺得三鮮湯的味道格外鮮美——也顧不得燙嘴,幾口就喝了下去,開始撥打沈銀冰的手機號。
“對不起,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手機內傳來了機械‘女’聲的提示聲。
高飛皺起了眉頭:“怎麼。這是不想配合我,故意關機躲着我?”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把高飛換成沈銀冰的話,他這個昔日的大老闆。也不願意以秘書的身份和沈銀冰一起去集團。那是一種赤果果的羞辱。
但這正是高先生所需要的——道理很簡單,沈銀冰欠他的。
當初如果在樑明和落日餐廳有難時。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高飛都會盡力的幫着北山集團掙出苦海,再無比大方的讓沈妹妹繼續擔任總裁。
可惜的是,沈銀冰卻沒有這樣做。
所以高飛在她面前。完全可以拿捏出一副小人嘴臉,肆意的在‘精’神上打擊她。
沈銀冰除了受着,壓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高飛相信沈妹妹是個聰明人,爲了北山集團,她應該能忍辱負重纔對。
那麼,她憑什麼在約定好的日子裡,關機?
這不能怪高董生氣吧?
讓高董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最好在我十分鐘內給我開機,要不然休怪哥們真會對你下狠手,讓你去清掃廁所。”
高飛把手機扔在一邊,點上了一顆煙。等着沈銀冰主動給他來電話。
剛等了幾分鐘,高飛就忍不住的再次撥打她的手機——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帶着沈銀冰入住北山集團了,沒必要和一個失敗的‘女’人一般見識。
男人嘛,應該大度點纔是。
手機裡,依然傳來了沈銀冰關機的提示聲。
高總有些鬱悶,把剛吸了一半的菸捲隨手扔在了湯碗裡,開始撥打顏紅的手機號:“你最好別關機,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像根本不在乎高飛是否客氣那樣,顏紅也關機了。
高先生怒了:“靠,玩什麼呢?都躲着我?真是豈有此理。那行,你們兩個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怒衝衝的高董接着撥通了小宋的電話。
幸好,小宋沒有關機,要不然高董肯定會直接殺到北山集團,讓她們三個人一起去最有面子的崗位工作。
“高飛,找我有——”
小宋剛說到這兒,忽然意識到對面的高飛不再是以前的高飛了,已經是集團實際上的大老闆了,所以趕緊改口:“請問高董,您有什麼吩咐?”
高飛開‘門’見山的問道:“沈銀冰呢?你知道她爲什麼關機嗎?還有,顏紅的電話爲什麼也打不通?”
“沈總和顏副總都關機了?”
那邊的小宋也很奇怪,解釋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呀?難道她們……哦,對了,高董,昨晚下班時已經很晚了,沈總拒絕黑子開車送她,說她要單獨去一個地方。當時我也沒在意,我還以爲她去找你了呢。”
“單獨去一個地方?”
高飛眉頭一皺,問道:“她沒有說去哪兒嗎?”
小宋在那邊回答:“沒有。不過昨天一整個下午,沈總都魂不守舍的,當時我也沒在意,以爲她心裡難受。”
“哦,我知道了,就這樣吧,你按時上班。”
高飛慢慢鬆開眉頭,扣掉電話對德才姐說:“德才姐,你有老王的車鑰匙嗎?”
“有,昨晚他喝醉了,隨手扔在吧檯上了,今早我纔看到。”
德才姐連忙把一串鑰匙拿了過來。
老王現在開着的是一輛黑‘色’別克,高飛給他專‘門’配的車子。
“行,等他醒來後,你告訴他,我開車出去一趟。”
高飛拿起鑰匙,快步走出了餐廳。
和小宋通過電話後,高飛隱隱知道沈銀冰去哪兒了:南部山區的16號別墅,那兒是她的家,自打蘇北山死後,她幾乎沒再回去過。
不過,今天是北山集團正式移‘交’給高飛的日子了,沈銀冰很可能跑去了哪兒,和她那個死鬼老爹唸叨唸叨,懇請原諒,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別人也會這樣做的。
而顏紅,很可能陪她一起去了。
至於她們兩個都關機,那可能因爲是出於對死者的尊敬——沒有哪一位死者,在被親人祭奠時,忽然聽到一曲熱烈奔放的《大‘花’轎》。
當來到南部山區別墅區,看到‘門’口聽着的那兩輛車子後,高飛就覺得自己特聰明,當初選擇職業時。實在不該去幹傭兵,應該去搞偵探,也許若干年後,他的事蹟就會像福爾摩斯那樣。被世人皆知了。
鐵柵欄是敞開着的。院子裡沒有人,靜悄悄的。一隻麻雀在站在客廳‘門’口的臺階上,蹦蹦跳跳的在唱歌,看到高飛過來後撲扇着翅膀飛了。
高飛清楚,祭奠親人時的心情一般都不怎麼樣。哪怕他是絕對的上級領導,所以並沒有冒然推‘門’進去,擡手敲了敲房‘門’的玻璃,隨即縮回手後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領,讓自己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
他準備等沈銀冰來開‘門’後,就紳士般的慰問一下。並請人家節哀順變。
當然了,如果是顏紅來開‘門’,就沒必要說那些屁話了,因爲那小娘們對蘇北山沒啥感情。
沈銀冰沒來開‘門’。就連顏紅也沒來,高飛傻等了足有三分鐘後,皺眉再次敲了敲,這次敲‘門’的動作就大了些,總是裝紳士,不是他擅長的事兒。
還是沒有人開‘門’。
“沈總,顏副總。”
高飛第三次敲‘門’時,嚷了一嗓子,接着推開了房‘門’。
他以爲那倆‘女’人躲進臥室內,去緬懷親人了,聽不到他的敲‘門’聲。
只是等他推開客房‘門’後,一眼就看到沙發上躺着個‘女’人,身上蓋着一條‘毛’毯,好像睡得正香。
從那‘女’人的兩條‘腿’子的長度,高飛看出應該是沈銀冰。
原來她在這兒睡覺,顏紅呢?
高飛有些納悶的擡頭看了眼二樓的臥室方向,邁步走了進去。
沈銀冰睡得很沉,高飛走到沙發前時,她仍然沒有察覺到。
清晨清新的陽光,透過天窗玻璃灑在她臉上,替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金‘色’,不過怎麼看,怎麼感覺有些蒼白,還有些略微詭異的美麗。
高飛把這種美麗稱之爲睡美人,因爲醒着的沈銀冰,可沒出現過這種神態。
“嗨,外面下雪了,是不是該起來了?”
高飛擡腳踢了下沙發。
沈銀冰睜開了眼睛。
在她睜開眼睛的瞬間,高飛從中敏銳的發現有一抹恐懼閃過,但接着就恢復了正常。
“別怕,是我。”
高飛聳聳肩說:“你也該慶幸是我,要是換做別人的話,說不定就會趁着你呼呼大睡時,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說這些話時,高飛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潛意識內以爲沈銀冰會惱羞成怒,會拿腳丫子踹他。
但沈銀冰卻沒有這樣做,只是抓着‘毛’毯坐了起來。
看到沈銀冰左臉頰上有‘毛’毯的印痕後,高飛有些奇怪的問:“咦,你不會是從昨晚就在這兒睡覺了吧?”
沈銀冰沒有馬上回答,一臉茫然的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是,我就是昨晚來這兒的,怎麼了?”
“沒怎麼,我還以爲你是今早纔來的呢。”
高飛轉身看了眼客房四周,最後目光盯着地板,臉‘色’稍微一變問道:“紅姐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她?”
沈銀冰‘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說:“紅姐?她也來別墅了嗎?我不知道,昨晚就我自己來的,不多久就躺在這兒睡着了,睜開眼就看到你了,卻沒看到紅姐。”
高飛看向了樓梯,接着挪開目光說:“可紅姐的那輛車子,就在別墅‘門’口停着,我以爲她也來了。”
沈銀冰搖頭:“我不知道,也許她在別的房間,我去看看。”
“嗯,你去看看吧,我出去吸顆煙。”
高飛轉身走出了客廳:“快點洗漱一下,咱們八點之前還得感到集團,今天要召開股東會議呢。”
十幾分鍾後,沈銀冰腳步匆匆的走出了別墅,看到顏紅那輛紅‘色’法拉利後,臉‘色’有些緊張的說:“紅姐,紅姐不在啊,每個房間我都找過了,電話我也打過了,關機。”
“不在?她車子在這,人跑哪兒去了?”
倚在車子上吸菸的高飛,騰地站直了身子。
“不知道,她的確不在,你跟我進來再找找!”
沈銀冰搖頭,拉着高飛的手重新走進了別墅內。
兩個人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連櫃子、窗下甚至海伯曾經居住過的房間都找遍了,就是沒找到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