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來了?”烏拉笑着對翹蓮道。
翹蓮微微一笑:“你該改口叫我小姐了!”
烏拉了然地回以一笑道:“小姐,我們出發吧,到伏牛山下也正好接近天黑了!”
翹蓮笑着點了點頭和烏拉上了馬車。
馬車在道路上奔馳,兩旁是青草,和樹木,茂密遮住瞭望向天空的視線,鬱鬱蔥蔥的綠特別的惹眼。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好好欣賞這美景,也別有一番心曠神怡的滋味。
到達伏牛山下的樹林裡時,暮色降臨,馬車的腳步在樹林裡顯得小心翼翼,害怕踏碎了這寧靜。
烏拉輕輕道:“小姐,我們會成功嗎?”曾經的女殺手,就像久久沒有磨的刀,早已失去了當年的銳利。
“不用擔心,不成功也無所謂,反正於我門是沒有損失的。”
馬車停了下來,烏拉拿出了準備好的吃食叫上車伕一起吃。吃食非常豐富,烤雞烤鴨等吃食,看起來就只有富人才能吃得起的便食。
烏拉一邊吃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只聽到一聲劍鳴聲,一個刀疤男持着劍對準了他們。
翹蓮看着持劍的男人,若不是臉上那刀疤,還真是俊朗得很呢,可惜做了山賊,真是浪費了。
“你,你要幹什麼?”翹蓮一點都不害怕,卻有些緊張。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長得如此粗狂的刀疤男,聲音粗,但卻不難聽。
烏拉也是個有表演天賦的,明明一身好武功,此時卻嚇得發抖:“大爺,你要銀子可以,我們給你,但求你不要殺我們,我們是到南方尋親的,你只需要給我們留點盤纏就行了。”
“從此路過者從來都是淨身出戶,哪來的討價還價。”刀疤男一身的霸氣在此刻顯露無疑。
烏拉爲難道:“可是,我們沒了盤纏,如何到南方去尋親啊!”
“這是你們的事,老子不管。”
翹蓮漸入佳境,站起來兇巴巴道:“你要我們的買路財,可你如何證明這路是你開的呀?你想要,可我們偏偏不給。”
烏拉拉了拉翹蓮的袖子,爲難道:“小姐!”
刀疤男見翹蓮一點也沒有自覺,根本不及那個丫鬟可愛,把劍駕到了她的脖子上道:“老子的劍就能夠證明。”
翹蓮突然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刀疤男的劍微微用力,翹蓮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痛得她尖叫了一聲,停止了呼救。
刀疤男見翹蓮姿色動人,得意道:“天色已晚,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你,看你們這麼重視這些錢財,不如跟了老子,這些錢財還是你們的。”
翹蓮的臉上終於有了懼色:“你,你,這天底下究竟還有沒有王法,竟然出現你這種敗類,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對得起……”
刀疤男有些不耐煩了:“別廢話,快把錢財叫出來,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在本主的地盤上爲非作歹,也不問問本主的刀同不同意。”
年輕有力的聲音傳來,翹蓮和刀疤男的目光都看向發出聲音的男子。
那男子雖然穿着粗布麻衣,但生得俊朗,氣度不凡。
刀疤男是個性子急的,見有人出來打岔,他的劍便向那人招呼去了。
翹蓮見刀疤男和粗布男打得熱火朝天,便向車伕使了個眼色,駕着馬車準備開溜,哪知道刀疤男和粗布男此時非常默契的把刀架在了車伕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