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勤王僅僅是一個**好se的紈絝子弟,真能做到這些嗎?
喜和宮非常地清麗秀美,每一處都彰顯着精心設計的細膩之美,翹蓮在這裡住了幾日也不覺得無聊。
院子一角的大花盆裡中了睡蓮,還沒開花,荷葉靜靜地浮在水面上,很是好看。翹蓮卻想起瑞王府花園裡池塘裡的蓮花來,沒有精緻的棲身之地,卻更加能夠張揚她純潔的美來。
翹蓮想到了瑞王,昨日他照顧花草的情景躍入她的腦海,他是那樣的認真仔細,若是有一個人能夠得到他這樣的對待,必定是非常的幸福。
他身份卑微,得不到皇帝的重視,卻沒有放棄,隱藏才華、步步爲營,即便是性格難以捉摸,但一路走來已是不易。她厭惡他,說他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可實際上她也不是單純的白蓮花,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翹姑娘在想什麼呢?”
翹蓮不用轉身也知道是勤王:“勤王爺,說了別這麼叫我了,你怎麼不聽呢?”
“本王看翹姑娘是存心和本王作對吧,爲何就不能對本王溫柔點呢?”宇文顥瞄了一眼大花盆裡的睡蓮道,“這睡蓮有什麼好看的?”
翹蓮的確很是好奇:“勤王爺,同樣的花,爲何有的開得早,有的開得晚呢?”
“翹姑娘這是在研究花草,是不是要嫁給四哥做側妃了,這愛好也跟着四哥一樣了?想必翹姑娘如今也沒有想着太子了吧?”
翹蓮轉過身瞪着宇文顥道:“勤王爺,你這嘴裡怎麼就吐不出象牙?”
宇文顥低頭湊近翹蓮那白嫩的一張臉道:“爲何你這嘴巴就是這麼不饒人呢?”
翹蓮一笑道:“勤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求和的意思嗎?”
“你……”宇文顥不由得擡起了頭,他堂堂勤王怎麼可以向一個女人低頭。
翹蓮卻笑得純良:“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而我也是。”
翹蓮的態度逆轉,宇文顥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什麼?”
翹蓮慢慢道:“我知道勤王爺一定認爲我是個虛僞的女人,有不同的面孔,但是勤王爺你知道嗎,在你面前,是我最真實的那張面孔。就如上次我說的那樣,有時候有太多身不由己,有時候裝作不是自己也僅僅是因爲保護自己而已。”
宇文顥再次被觸動,頓了頓道:“你的成長定然不是在**之間吧,在翹族的你是什麼樣子的?”
翹蓮望着勤王:“你真的想知道嗎,可是這樣的話我只願意告訴我的朋友。”
宇文顥裝作毫不在乎道:“你不是說你在本王面前是真實的自己嗎,爲何不更真實一點呢?本王有時候倒是樂意做一個聽衆。”
翹蓮噗嗤一聲笑了:“我在周國總算是有了第一個朋友,一開始的時候我覺沒想到我的第一個朋友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