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帶來了?”
花想容剛被人抓進古墓下,眼前的黑布瞬間被人摘了下去,洪基的有些蒼老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花想容頓時擡起眼冷冷的看向他:“軒轅奧呢?”
洪基頓時冷笑:“他自然還沒死,不過……”
“不過什麼?”花想容瞪大眼睛:“他怎麼了?”
“不過就是七蟲七花毒很折磨人,還沒到正式毒發的時候,只是他這幾天已經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氣了罷了。”洪基臉上頓時泛起一絲噬血的冷笑。
“卑鄙!”花想容咬牙。
“丫頭,可是將藏寶圖帶來了?”洪基不理會花想容的謾罵,只是笑了笑,挑眉看着她:“如果不想軒轅奧死的話,你可要儘快將東西拿出來,朕也可以儘快將解藥給你。”
花想容頓時連忙將藏在懷中的腰牌拿了出來,洪基一看到她手中的東西,頓時雙眼放光。
“解藥呢?”花想容緊緊拿着腰牌。
洪基笑了笑,從袖口拿出一個白色瓷瓶。
一看到那個瓷瓶,花想容頓時上前一步。
“把腰牌給我。”洪基冷聲開口。
“你先把解藥給我!”花想容一瞬間也不肯屈服,心頭洶涌的火氣一直在燃燒,從未想過殺人的她現在恨不得馬上一刀殺了這個老不死的皇帝。
要不是因爲他,一切事情都不會變成現在這種局勢。
“解藥?呵。”洪基冷笑:“那朕又怎麼肯定你拿來的腰牌是真是假?”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既然我人都在你這裡了,你覺得我可能拿個假得來騙你嗎?這不是自尋死路?”
“也對。”洪基又是一笑,瞬間一擡手,將瓷瓶向花想容面前一扔。
花想容連忙奔上前,接住解藥,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洪基轉眼示意站在她身旁的人將腰牌拿上來,瞬間,花想容身邊躥上來兩個黑衣侍衛,一把將她手中的腰牌搶了過去。
“哎……”花想容頓時想要抓緊那腰牌,奈何那兩個黑衣侍衛手快力氣也大,就在她反映過來要搶回來的時候,腰牌已經落入洪基的手中。
洪基垂下眼打量着那塊通透的白玉腰牌,仔細的看了半天,似乎是不知道怎麼打開。
忽然,他將腰牌重重的往地上摔去,花想容頓時驚心的差點叫了出來,哪知一聲脆響之後,腰牌一點碎裂的痕跡都沒有。
“果然是真的……”洪基眯起眼,俯下身將腰牌撿了起來,卻又擰起眉看向花想容:“你可知這腰牌要怎樣打開?”
花想容眼神一閃,想到蕭越寒說過的話,似乎是要三昧真火焚燒纔可以。
“我不知道,我是偷來的,哪裡知曉這其中的秘密!更何況蕭越寒也絕對不會把秘密告訴我!軒轅奧現在在哪裡?他在哪兒?你不是說我把東西帶來了你就可以讓我給他服下解藥嗎?不管你現在怎樣,你畢竟也是個君王,君無戲言,你不會言而無信吧?”花想容皺起秀眉,目光絕冷的看着那個一身明黃龍袍的老皇帝。
“好一張利嘴。”洪基冷冷一笑,眼中犀利異樣,忽然又是一笑,頓時轉眼示意她身旁的侍衛帶她進裡邊去。
侍衛領命,一把抓住花想容的胳膊拉着她往深處走。
“幹嗎去?”花想容大驚。
“去見你的軒轅奧。”洪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她,徑自坐了下去,靜靜的打量着手中的腰牌。
“喂!你放開我!我會自己走!”胳膊上被那個侍衛狠狠的抓着,花想容吃痛的咬牙大罵。
哪知她話音剛落,忽然在旁邊的牆上打啓了一道鐵門,腥潮的味道頓時從裡邊飄了出來,花想容驚愕的看着那鐵門裡的密室:“這裡是……?”
“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進去吧!”
說着,那侍衛毫不留情的將她重重一推,瞬間,花想容整個身子跌進了那道鐵門裡,身子重重的摔倒在潮溼冰冷的地上。
“啊!”花想容吃痛的大叫一聲,猛然轉過頭,卻見那侍衛在外邊冷冷的一笑,便轉身走遠了。
“喂,你……混蛋!”花想容氣極,轉身就要追出去。
“小……容容……?”忽然,身後傳來一絲有氣無力的聲音。
花想容頓時愣了一下,赫然轉過眼驚愕的看向裡邊角落裡的人影:“軒轅奧?”
“真的是你?”花想容一看清裡邊的人影,連忙顧不上摔的發疼的胳膊,站起身快步走了過去:“軒轅奧!你怎麼樣?”
“你怎麼樣?”說着,花想容蹲下身,看向軒轅奧身上的血跡和被血跡蓋住的慘白的面容,連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卻忽然到軒轅奧“嘶”了一聲,她似乎是碰到了他身上的傷。
“怎麼……你身上的傷怎麼又多了這麼多,我才走了兩天而己……”
“笨蛋……誰、誰讓你回來的?”軒轅奧擰起劍眉,睜開眼無奈的看着她。
“你覺得我可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受折磨嗎?我可能看着你去死嗎?”花想容咬牙,憤慨的瞪了瞪他,卻終究還是不忍心,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連忙從懷中拿出小瓷瓶:“對了,軒轅奧,我拿到解藥了!你別動,我給你服下啊!”
說着,花想容連忙將瓷瓶打開,就要將裡邊的東西倒出來。
“你要是不想現在就毒死我……就千萬別給我吃這東西……”軒轅奧無力的靠坐在角落裡,一臉苦笑的看着她。
花想容手下頓時僵了一下,猛然擡起眼驚愕的看着他:“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