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十分驚鄂,這時,木容與無衣,晨風從後院走出。
“公子。”二人行了一禮,躬身站在一側。
木容看了看幾具屍首,俊眉微皺,一雙眸子深如潭水。“死士?”
“嗯。”英武回覆道,“他們武藝高強,且訓練有素,屬下上次着了他們的道,險些……不能歸來。”
天保聽言瞟向他,笑言,“還有讓你失手的人,那女子可不得了。”
英武瞪他一眼,沒有說話。
無衣上前一一檢查了這些屍首,朝木容搖搖頭,“無任何線索。”頓了頓,“他們此番前來,是針對公子?”
“不。”英武依舊環臂抱胸,“他們是爲樓上那人而來。”
衆人驚訝,紛紛朝英武看去,只有木容微微擡頭朝二樓瞟去一眼,情緒不明。
“他還真能惹事?怎會惹上這羣人?”天保笑道,又充滿了好奇。
“今晚那人帶回一災民,鬼鬼祟祟,屬下便多瞧了兩眼,那災民渾身是傷,生死不明,這些黑衣人便是爲此而來。”英武硬生生的說着,以往常一樣,他的話總不帶一絲情緒,像一塊石頭。
“原來我們誤打誤撞救了他一命,我們拼得要死要活,他估計還在呼呼大睡。”
天保不悅,孩子氣的嘟着嘴。
英武,天保,晨風每夜輪流值班負責木容的安全。
“哼。”晨風冷哼一聲,“那小子是上輩子修來的福。”
無衣是三人中最沉穩,機智的,他看向木容,“公子,如此看來,宋玉救的那人必是對黑衣人十分重要,才令他們遣入客棧,甘願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險。”
“不錯,黑衣人見我便退,並不想與我等過多糾纏。”英武又開口說道。
無衣言,“他們第一次出現,是爲殺害先生,得手後便銷聲匿跡,現在又現身,其背後定有什麼陰謀。”
“只可惜這次又讓她跑了。”天保長嘆一口氣,說着便看向英武,“喂,你還沒有交待,上次她是如何從你手上逃脫的?”
英武冷嗤一聲,閉上雙眼不理他,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那丟人的一幕。
“她跑不了。”這廂木容沉聲說來,目光銳利,擡頭又看了看樓上,“有魚餌在,魚總會出現。”言畢朝天保吩附道,“務必救活那人,這人是關鍵,他定是知道什麼,關於先生的死,還有他們的秘密。”
他的聲音不大,含着威嚴,幾人垂首領命,平時他們常玩鬧鬥嘴,甚至會拿公子打趣,但遇到正事,皆會分得輕重,對公子更是忠心不二,幾人與公子一起長大,是公子的僕更是友。
“可要將那人從宋玉手上接過來?”無衣問道。
木容想了想,“不用,如今宋玉是官。”他的言語帶着絲絲嘲弄,“她若知道此人與先生的死有關,會追查下去。”
“不錯,那小子還有些血性,雖然他一心要逃離,不過衙門開倉放糧,安撫災民,皆出自他的命令。”晨風說來。
木容頜首,“如此便罷,否則,我又豈能饒過了他。”木容微眯雙眼,語氣無情,第三次朝樓上看去,那間漆黑的房間,那個膽大包天的人,還不知他己在生死邊緣遊蕩了一回。
他想逃,那有這般容易,在他撒下彌天大謊時,己經深深陷入了這片泥潭之中,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