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恢復期,慕若垣的臉已經看不出曾經經歷了什麼,原本難看的疤痕也已經全部都消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潔的肌膚。
只是偶爾有些地方還有些膚色不均,雖然看不出來,但是認真盯着看的話,就像是夏天的肌膚沒有被曬均勻一樣,爲了能讓肌膚均勻,甜甜帶着慕若垣來到了海邊。
已經是夏末了,也不是假日,海邊的人不多,不過,慕若垣的出現還是讓沙灘上的美女們都轉過來了目光。
修長的身體像是挺拔的山峰,精緻的臉清冷如霜,然後再看向身邊的甜美女孩兒時,眼底冰雪消融,帶着暖暖的溫柔,彷彿他的世界裡,只有她的存在。
“阿垣哥哥,你看,周圍的人都在看你。”甜甜擡頭,看着慕若垣,眼淚,多少有點不愉快。
“在我看來,周圍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溫柔的聲線,說着甜蜜的話。
甜甜嘟嘴,“那周圍那些美女對你來說算是什麼?空氣嗎?”
“行屍走肉。”
“那你喜歡看她們嗎?”
慕若垣湊近她,“我其實是喜歡看你的。”
甜甜臉紅了,“既然你喜歡,爲什麼我穿泳衣的時候,不讓我穿?”
沙灘上,大家都穿着泳衣和泳褲,而只有她,穿着吊帶和長裙,原本她是打算要穿泳衣的,但是慕若垣不讓,還說,如果她想穿,可以單獨穿給他看。
開玩笑,她要是單獨穿上泳衣,他還能只是看着嗎?
走到一片無人的地方,慕若垣將帶着的毯子鋪在地上,然後躺下來,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甜甜也躺下來。
不帶墨鏡的話,這樣很曬眼,不過,慕若垣是來曬膚色的,所以,不能戴墨鏡,爲了陪他,甜甜也不戴,但是此刻的太陽真的太曬了。
甜甜閉着眼睛,頭枕着他的臂彎,享受着此刻的陽光。
慕若垣身上的傷疤已經完全不明顯了,只有結實的肌肉,雖然瘦,但是身體卻很好。
“阿垣哥哥,你說我們的日子要是能永遠這麼平靜該多好啊?”甜甜打着哈欠,懶懶地說着。
“如果平靜的日子久了,我擔心你會覺得悶,”慕若垣笑着,“偶爾來點風波也挺好的。”
“比如呢?”
“比如,最近爹地見我身體好了,要我去公司上班。”慕若垣苦笑了一下,“我正再想辦法拒絕。”
“你爲什麼不接受?”
“想多玩兩年。”
“……”甜甜萬萬沒想到,這句話,居然出自慕若垣的口中。
“可是如果你接手公司的話,爹地就會輕鬆很多,你也不想看到他這麼累吧?”
“是啊,所以,我還在思考,”慕若垣嘆息,“我原本是打算過幾年逍遙自在的日子,然後再去工作的,我想多陪陪你,把這些錯過的時間都補回來,不過……”
慕若垣苦笑了一下,“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你在忙,我在家裡閒着,而且,去實驗室找你,你還嫌棄我煩。”
甜甜嘟嘴,“你真的很煩啊,我試驗要專心,但是你在的話,總是會打擾我啊,萬一藥的成分配錯了,那整個試驗不是完蛋了嗎?”
慕若垣嘆息,“又沒有人逼你研究藥,怎麼你好像每天都很忙一樣?”
“我會有突然奇想嘛,突然想試驗什麼藥,然後就開始動手了。”
“我們去旅行吧?”
“不要,哪裡都沒有家舒服。”
“嗯……短期的也行,周邊遊?”慕若垣在她耳邊輕聲地說着,“好不好,跟我去旅遊,嗯?”
“爲什麼一定要去旅遊?”甜甜不理解。
“我想跟你單獨在一起。”
甜甜側身,抱住他,“好吧好吧,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好了。”
南城是慕如琛的天下,沃倫如果來到南城,想要知道慕如琛的住處,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所以,慕若垣算着沃倫應該快到了。
而沃倫這個人,陰險狡詐,他沒有了勢力,一定不會公然與他們正面爲敵,最可能的,就是找準時機,帶走甜甜,就算甜甜可以自保,估計以甜甜的個性,肯定會直接毒死沃倫的。
慕若垣不想讓她做這種事,他想永遠守護她的純真。
所以,他要帶她去外地,沃倫不會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當然,他帶她去外地,還有其他的目的。
慕若垣睜開眼,看着甜甜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看着她少女成熟的曲線,血液,又開始躁動了。
就算爹地媽咪不允許,估計,他也要違揹他們的意思了。
甜甜跟慕若垣兩個人相擁着曬太陽,儼然是一副熱戀中的情侶,不過,結婚多年的慕如琛這邊,就不一樣了。
有人在挑釁他們的婚姻。
辦公室裡,慕如琛冷冷地坐着,挺拔的身體汩汩冒着冷氣,黑眸裡帶着嫌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
某公司的總裁,豪門千金,二十六歲,年輕貌美,身材姣好,是商界的新秀,也是夏陽集團的合作伙伴之一,而就是這樣的合作伙伴,在剛剛談完合作之後,遞給了慕如琛一張名片。
上面印着一個火紅的脣印。
作爲一個人男人,一個卓越的成功人士,這種行爲代表什麼意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小姐,我對你不感興趣,”慕如琛隨手將名片扔到垃圾桶裡,“若你還想好好合作,這樣的惡作劇,我不想看第二次。”
年輕貌美的女人看着慕如琛,眸子裡帶着多情的曖昧,“二爺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久,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任何的緋聞,我想,不是因爲二爺你潔身自好,是因爲手段高明吧?”
慕如琛只瞪着她,不說話,一雙眸子幽深又睿智。
“我的智商也不低,知道分寸,更不會鬧事,如果二爺對您的婚姻膩了,想嚐嚐新鮮的味道了,我想,我會是最合適的人選。”
女人曖昧地說着,“不管是在事業上,還是在身體上,我想,我都可以滿足二爺您的需求。”
慕如琛斜脣,“你真讓我噁心。”
淡漠的表情,卻說着最不客氣的話。
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笑,“我知道二爺不會當衆承認什麼,沒關係,我會等你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