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捲動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側過頭,吐出了一口血水,伸出手撫摸自己嘴角的傷口,像是此刻被蕭晨威脅的人不是他一般,閻維文無所謂的笑着,“呵,這麼慌張?還真不像你的性格。 (?? . )只是自己的母親就這麼緊張,要是下回是你最愛的女人,你豈不是要瘋了。”
閻維文完全不懼怕蕭晨的警告,大笑着,一再的挑戰蕭晨的底線。
“閻維文你找死。”白茗兒就是蕭晨的死穴,閻維文敢用白茗兒威脅他,這無疑是觸碰到了蕭晨的逆鱗,火力全開,蕭晨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怒火,揮起拳頭就想要打碎閻維文此刻臉上厭惡的笑容。
閻維文不是蕭晨的對手,也沒有想過還手,被蕭晨打倒在地上,即使被蕭晨揍的體無完膚,閻維文還是大笑着,“哈哈,揍得好,揍得好,哈哈……”
直到閻維文昏過去,蕭晨也出夠了氣,蕭晨才真正的停手。起身就準備離開,誰知道本應該昏迷的閻維文卻睜開了雙眼,眼中散發着陰森的氣息,像是一條毒蛇散發着毒液一般,狠毒道:“我親愛的表弟,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這次只是一個警告罷了。”
蕭晨趕去醫院的時候,蕭夫人剛剛醒來,臉色蒼白,有一絲虛弱。
看着自己的母親不知道何時多了的白髮,蕭晨心裡有些難受,“媽。”這一聲媽包含了蕭晨許多的愧疚,還有無法言語的情愫。
蕭夫人經歷了這場生死,似乎磨去了所有的菱角,眼角溼潤,看着蕭晨,慈愛道:“晨兒。”
“對不起。”緊緊握着手中自己母親有些乾癟的雙手,蕭晨充滿了自責。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場病痛的折磨,蕭夫人似乎看淡了許多的問題,伸出手一遍一遍撫摸着蕭晨的臉頰,自己的兒子已經在不知不覺見長成一個大小夥子了,已經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她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
“晨兒,媽沒事。下個禮拜你的婚禮,媽還要出席呢。”蕭夫人笑着開口,似乎是在安慰蕭晨,也在無言的告訴蕭晨,她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怪過他。
蕭晨不免有一些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就這樣輕易的答應了。
像是知道蕭晨的疑惑一般,蕭夫人開口解釋:“以前是媽多慮了,總想給你最好的,卻從未想過是不是不想要的。這次媽讓你自己選擇。”
蕭夫人從小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又跟着蕭父一起創業,有些女強人的氣勢,不喜歡別人忤逆自己。之所以不同意蕭晨和白茗兒的婚禮,不是因爲討厭白茗兒,而是害怕。
害怕自己的兒子被這個女人剝奪所有的注意力,所以纔會做出那些事情。如今她想通了,也看開了,她不能陪在自己兒子身邊一輩子,而那個女人會。所以,第一次,蕭夫人學會了尊重。
“謝謝。”雖然即使自己的母親不同意,蕭晨也一定會娶白茗兒的,但是沒有得到自己父母的祝福總是心裡有一根刺,現在終於是圓滿了。
母子之間敞開心扉第一次聊了很多。
說到最後,蕭夫人不得不提醒蕭晨注意閻維文,“晨兒,維文那孩子……”
當年的閻氏就是現在的蕭氏,兄妹倆爲了掙脫集團,難免會產生一場不見血的戰爭,最後蕭夫人勝利了,而自己的哥哥閻建年只是公司裡一個掛名的經理,自然心生不滿,纔有了多年以後的謀朝篡位,最後失敗在蕭晨的手中。
去了英國抑鬱而終。在那場不見硝煙的戰爭中,蕭夫人的手段不是那麼的光明磊落,那天閻維文去找蕭夫人,就把手上的資料扔到了蕭夫人的面前,威脅蕭夫人,蕭夫人這才氣的病倒。
閻維文母親死的早,是父親一手帶大的,現在他的父親突然離世,他自然會把一切仇恨都推到蕭家母子倆的身上,發誓要報仇。
而蕭夫人也對閻家父子多少有些虧欠,不要蕭晨最後傷害了閻維文。
“我知道,我會處理的。”蕭晨知道自己的母親想要說什麼,無非是想要放閻維文一條生路,不必趕盡殺絕。
畢竟跟自己還有一絲血緣關係,如果閻維文不觸碰他的底線的話,他不會把事情做絕的。
兒子的體諒讓蕭夫人感覺到欣慰,有些疲憊的開口:“嗯,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閻維文惡毒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出現在蕭晨的腦海中,他覺得現在的閻維文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就像是一隻瘋狗到處亂咬人,他沒有他母親想的那麼樂觀,所以不得不防,立馬聯繫了韓凌風,讓他多派一些忍受保護白茗兒和兩個孩子。就連醫院也加派了人手。
很快就在衆人期盼中,婚禮到了。
新娘室,蕭晨跟白茗兒耳鬢廝磨,一看到穿上婚紗的白茗兒,蕭晨就毫無反抗力,壓着白茗兒就一頓的狼吻。
吻過之後還是遲遲不肯離開,享受這片刻的幸福,而作爲伴郎的韓琦大呼受不了,“少看一秒會死啊,過了今天會讓你看個夠,我們快出去。”
蕭晨把婚禮辦的空前絕後的盛大,像是想要宣告全世界的人白茗兒是自己的女人似的。所以前來參加婚禮的人是絡繹不絕,韓琦在外面疲於應對,而本來應該在外面應酬的準新郎卻在新娘室裡跟白茗兒甜甜蜜蜜,磨磨曾曾不肯出去,一切都交給了伴郎。
韓琦受不了了,沒辦法只能進來把蕭晨拉出去,讓他跟自己一起應酬前來參加婚禮的人。
出了房門,蕭晨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着韓琦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每個出口我都安排了人手,保證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而且閻維文那邊我已經派人去監視了。”面對蕭晨的問題,韓琦出奇的沒有嘻嘻哈哈,而是一本正經的向蕭晨報告。
蕭晨害怕今天的婚禮閻維文會來搗亂,破壞,所以做足了準備。
“嗯。”雖然相信韓琦的能力,但是蕭晨還是隱隱有些不放心。希望今天能夠安全的度過。
新娘室裡,白茗兒穿着奢華的婚紗看着鏡子的自己,不自覺的就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房門被推開,是伴娘鄔倩倩走了進來。突然被邀請做伴娘,而且自己的好朋友還是嫁給自己的頂頭上司,鄔倩倩當時也是驚訝了一陣子才接受了,並且送上了祝福。
“倩倩。”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總之今天的白茗兒看上去格外的開心。
“茗兒。”穿着粉色紗裙的鄔倩倩笑着走過來,然後細心的發現,白茗兒脣瓣的口紅被去了大半,故意取笑的開口:“你們也太迫不及待的吧,我只是離開幾分鐘而已,你們都做了什麼?”
知道鄔倩倩指什麼,在看鄔倩倩曖昧的眼神,白茗兒咬着脣瓣害羞的低下頭,簡直是沒臉見人了。心裡不斷的暗罵蕭晨這個野獸,隨時隨地的發情,說什麼一見到白茗兒穿婚紗就受不了誘惑,捧着白茗兒的臉頰就吻了上去,脣彩也被吃了大半。
“你看看脣彩都沒有了,不行,待會就要出去了,我的去找化妝師給你補妝。”鄔倩倩說着就快速的又離開了房間。
剛纔蕭晨爲了和白茗兒獨處,一呈獸慾,故意支開了所有人,就連兩個吵鬧的小惡魔也被蕭晨叫白夫人帶出去了,現在鄔倩倩離開,碩大的新娘室只剩下白茗兒一個人了。
聽到開門聲響,白茗兒下意識就以爲是鄔倩倩回來了,“倩倩你回來啦,好快。”
側過頭,白茗兒就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秦夢菲而並非是自己的好朋友鄔倩倩。“夢菲?”白茗兒顯示一陣呆愣,然後笑了起來。
白茗兒沒有想到在這裡看到秦夢菲,當時她是想要把婚貼寄給秦夢菲的,但是蕭晨沒有同意。但是轉念一想,莫不是那個男人最終同意了,自己送去了婚貼?這麼一想,白茗兒也就沒有再驚訝出現在這裡的秦夢菲。
“茗兒。”秦夢菲笑着,一如初次見到白茗兒那般,擡起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白茗兒。
“夢菲,我好開心你能來。”站起身,白茗兒看着秦夢菲是毫不掩飾的開心。
“是嗎?”轉眼間,秦夢菲就卸去了臉上的笑容,換上一副猙獰的嘴臉,美眸中閃過一絲狠毒。
“夢菲,你怎麼了?”看到突然變臉的秦夢菲,白茗兒有些驚訝。
“沒事。”收起臉上猙獰的面孔,秦夢菲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只是剛纔看到白茗兒幸福的笑容太過於刺眼,所以秦夢菲纔會露出自己真實的情緒。
自己的一生都被這個虛僞的女人毀了,這個女人憑什麼得到幸福,她一定要打破這個女人臉上的幸福,這種狠毒的女人只配生活在地獄當中。呵,很快,她就嚐到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茗兒,你今天真的很漂亮。”掩藏起自己最真實的情緒,秦夢菲又開始發揮自己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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