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的韓琦看着此刻陰沉的蕭晨,不敢有所打擾,雖然他還什麼都沒鬧明白。 .
突然,像是雕塑一般站了許久的蕭晨終於發出了動靜,大步的走向梳妝櫃的方向,搬開梳妝櫃,立馬發現後面的暗格。
發現有暗格,蕭晨心中一喜,立馬打開,可是打開之後蕭晨失望了,只見暗格當中靜靜的躺着一朵白茗兒頭上的百合,而白茗兒和蕭夫人早已經不知所蹤。
“不可能。”蕭晨大受打擊,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暗格上,只見鐵柱一般的暗格立馬出現了一個凹口,可見蕭晨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明明什麼都料到了,卻還是比他們晚了一步,蕭晨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壓抑內心的怒火全部爆發了出來。
眼看蕭晨已經失控發狂,韓琦立馬上前,“蕭晨你冷靜一下,既然我們拆穿了他們的陰謀,他們就不可能這麼快,現在出去追還來得及。”
蕭晨一心以爲自己比他們速度快,白茗兒一定還在酒店,可是希望最後落空,讓蕭晨一下子就失控了。現在聽到韓琦的話,蕭晨再次冷靜了下來,對,他們不可能那麼快。站起身立馬跟着韓琦追了出去。
再次追出門口,蕭晨就看到穿着普通衣服昏迷的白茗兒,被架上車,這次蕭晨是清清楚楚看到了白茗兒的臉了。想也不想蕭晨立馬上車追去,蕭晨的速度過快,韓琦還沒來得及上車,蕭晨已經飛馳而去。
寬大的馬路上,兩輛車子就像是在跑道上一般,飛馳神速。
蕭晨追上去的時候,看着被夾在中間的白茗兒,蕭晨焦急的大聲吶喊着:“茗兒,白茗兒……”可是無論蕭晨怎麼喊,白茗兒都緊閉雙眸毫無反應。
蕭晨再次加大油門,想要超過這輛車攔住他們,就在蕭晨馬上要越過去的時候,突然從拐角處拐出一輛貨車,蕭晨剎車不及,與之相撞,“砰——”的一聲,發出震天響。
在車子撞飛的那一刻,汽車的安全囊袋立馬彈出,護住了蕭晨的四肢,可是蕭晨的頭卻重重的撞向方向盤,鮮血瞬間就模糊了視線,看着前方擄走白茗兒越來越遠的車子,蕭晨沙啞的呢喃着:“茗兒……”然後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身後趕來的韓琦看到渾身是血的蕭晨,嚇的一哆嗦,立馬上前打開車門,把蕭晨解救出來。
白茗兒清醒之後,四周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頭還有暈沉沉的,豁然睜開自己的雙眸,就想起自己暈倒前的所有事情,孟莎莎下藥,秦夢菲擄走自己。
靠,真他媽的倒黴,好好的結個婚都能讓人擄走。白茗兒嘴裡咒罵着,試圖站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可能藥效還沒有過吧,白茗兒在心中自嘲。
他們就是知道白茗兒逃走不了,所以並沒有捆綁白茗兒的四肢。
白茗兒呆在角落裡,想要知道自己在哪裡,所以打量起房間裡。可是四周一片黑暗,連一絲月光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白茗兒猜測他們是把她關在一個四周都封閉的房間裡了。
白茗兒靜靜的坐在角落裡,想着這是自己第幾次被綁架了。應該是第三次了吧,第一次是關岳,第二次是蘇墨軒,這一次是秦夢菲。真他媽的倒黴,難道她真的長了一張綁架的臉嗎?爲什麼這些人都那麼愛綁架自己。白茗兒真的是又氣又無奈。
正在白茗兒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來人不知道按了哪裡,只聽‘啪’的一聲,剛纔還一片黑暗的房間立馬就亮了起來。
許是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突然來的燈光讓白茗兒一時間無法適應,伸出手下意識就擋在自己的眼睛前面。
此刻白茗兒身上的婚紗已經被人脫去,身上穿着是束身內衣,好在束身內衣把她包裹的很好,要不然她就裸了。
擡眸就看到對面笑的很是陰森的秦夢菲,身後還跟着兩個打手,白茗兒心中一陣犯惡,她到現在還是不明白她和秦夢菲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報復自己。
“醒了?還挺快?”秦夢菲陰毒的笑着走向白茗兒。自己做夢都想要除掉的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秦夢菲是控制不住的興奮,如果不是閻維文告訴現在她不能殺死白茗兒這道王牌,她早就把白茗兒大卸八塊了。
不過也不要緊,不能殺死她,可沒說不能折磨她。
看着白茗兒側骨頭,閉着雙眼,一副不想要看見自己,不想要搭理自己的模樣,秦夢菲就感覺到心中不快。她不明白白茗兒憑什麼到了此刻還如此冷靜,她不應該憤怒的發狂嗎?爲什麼如此平靜,她可還等着白茗兒失控發狂的模樣呢。
走過去,伸出腳踢了踢白茗兒,憤恨道:“怎麼啞巴了?以前你的嘴巴不是很厲害嗎?”一看到白茗兒那副心安理得的模樣,秦夢菲就忍不住出言諷刺。
懶懶的看了秦夢菲一眼,白茗兒還是那副泰山不動的模樣。她不明白秦夢菲爲什麼老是提到以前,好像他們認識了好幾年似的。
白茗兒還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模樣,讓秦夢菲感覺無趣,轉身就想要離開。反正現在白茗兒已經落在她的手裡,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一點點折磨白茗兒,讓她痛不欲生。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秦夢菲突然站定了腳步,側過身,諷刺的開口:“你該不會以爲蕭晨還能來救你吧。呵,忘了告訴你,蕭晨在來救你的路上出了車禍。”
“你說什麼?”一聽到蕭晨出了事情,白茗兒再也無法無動於衷,整個人看上去很慌張。
“哈哈。”一看到白茗兒如此慌張的模樣,秦夢菲就興奮的大笑起來,她要的就是白茗兒失控的模樣,“別緊張,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他就這樣輕易的死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們,看着你們生、不、如、死。”秦夢菲狠毒的開口,每一個字就代表着她對蕭晨和白茗兒的恨意。
看着秦夢菲毫不掩飾的恨意,白茗兒終於問出了口,只是一天未能進食又中了藥的白茗兒聲音很虛弱,嘴脣發白的開口:“你,究竟爲什麼這麼恨……我。”
“哼,很快你就知道我究竟爲什麼恨你。”秦夢菲並不打算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份,轉身就步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再次被關上,迎接白茗兒的又是一片黑暗。坐在地上,頭依靠着牆壁,眼角微微的溼潤,白茗兒擔憂的開口:“蕭晨。”
要說白茗兒一點也不怕那絕對是騙人的,秦夢菲那股恨意是那樣的明顯,不知道還想着什麼花招折磨自己,只是她更相信蕭晨,她相信蕭晨一定會想辦法救自己的。
儘管內心很慌亂,儘管看到秦夢菲的時候,白茗兒恨不得殺了她,但是她一遍一遍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這才避免了和秦夢菲正面發生衝突。
蕭晨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睜開銳利的雙眼,鼻子中聞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腦子裡和赫然響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茗兒。”嚎叫了一聲,蕭晨就掙扎的坐起身,拔掉手上的針頭就想要下牀繼續去尋找白茗兒的蹤跡。
韓琦一進門就看到想要下牀的蕭晨,一陣緊張的衝上來,“哎呦,我的祖宗你這是想要幹嘛?”昨天蕭晨滿身是血的模樣可是嚇壞了韓琦,幸好只是皮外傷,不然韓琦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絲”的一聲,頭還有點痛,蕭晨伸出手就摸上了自己頭部,發現那裡裹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應該是出車禍的時候受到撞擊留下的傷口吧。
狠狠的搖了搖頭,蕭晨甩去腦中的眩暈,拼命讓自己清醒過來,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搶礦,看着韓琦,冷聲道:“我沒事。查的怎麼樣了?”儘管心中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一開口還是帶着一起的急切。
知道蕭晨醒來一定會問白茗兒的狀況,韓琦立馬把這一天調查的結果如實相告,“那輛車我查過了,是失蹤車輛,昨天你出了車禍,那輛車也跟着消失了蹤跡,剛剛在郊外發現,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提前就知道閻維文是一個地痞無賴,韓琦都幾乎以爲閻維文是警察了,這手法乾淨利索,簡直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來。
韓琦這話無疑是告訴蕭晨一點白茗兒的消息都沒有。這麼完美的計劃,看來閻維文是蓄謀已久了,蕭晨更是憂心忡忡。
正在這時,韓琦的電話響起。接起電話,韓琦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然後把手機遞到蕭晨的面前,皺眉道:“找你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憤怒還有擔憂。
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蕭晨立馬接起了電話。
“蕭晨表弟還好嗎?聽說昨天你的新娘不見了,你也出了車禍,表哥我聽到了之後難過了好久呢?”打來電話的赫然就是閻維文。他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卻故意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要激怒蕭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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