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還不知道,前天傍晚皇祖母又犯病了,而且我收到的消息皇祖母可不僅是生病了而已,好像還被下毒了?”齊茜說道這個,臉上那帶着笑意的也變得有些的凝重了。
“下毒?”鹿都覺得有點的奇怪,這皇祖母犯病了,他是知道的,不過這下毒他倒是一點也不知道。
“不會是你乾的吧?”
“去你的,說什麼呢?我要是有那個膽量,你還是這壽康親王?”齊茜瞪了鹿都一眼,伸手捏了捏鹿都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我開玩笑嘛。”鹿都笑得有點沒臉沒皮。
“皇祖母召回鹿鳴當了這安國親王,怕是有意讓他輔佐皇上坐穩這個位置。”齊茜沒好氣的瞥眼瞧了他一眼。
“就他?先不說被流放了這些年生死不問,怕是他心中早已經有了怨恨了。”鹿都卻是不以爲意。雖然自己是在朝堂上的勢力如日中天,不過那個位置他還不敢動,因爲他的皇祖母趙氏一脈雖然有不少人退出朝堂,但是那影響力還是在的。
“所以啊,皇祖母才豪宅府邸的,美人僕從,大把的往他那裡送去,這叫補償。再說當初的事情,他要是怪就只能怪他那目光短淺的母后了。如今皇祖母可算得是厚待他,他要是敢造次,這天下人就敢戳他的脊樑骨。”
“不過皇祖母這一招,還真是狠辣,比起昏庸的父皇可是強得太多了。”齊茜說着撥弄着她最新買的一串白玉珠鏈。
“要不是皇祖母一再從中作梗,我早就坐上了那個位置了!”他母妃陳皇妃,可是把他昏庸的父皇馴服的服服帖帖的,事事依母妃的。可着皇祖母卻是一而在再而三的從中作梗,最後這位置卻落到了那鹿清風的手上,這想起就讓他覺得牙根癢癢。
只從鹿清風那小子登基之後,母妃也只不過是個皇太妃,沒有當上太后,這都快成母妃的一塊心病了。
“今日皇祖母是不是爲安國親王擺了接風洗塵的家宴?”齊茜也不在撥弄她那串白玉珠鏈了。
“嗯,不過我推脫身體不適…”鹿都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齊茜陰沉着一張臉,他看着齊茜的臉色,吞了吞口水,壯着膽子問道。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何止是做錯了什麼?簡直錯得離譜了!”齊茜一改臉上的陰沉,臉上帶着盈盈的笑意,幽幽說道。
鹿都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冒冷汗,他看着齊茜咬了咬牙道:“茜兒你手上戴着的這串白玉珠鏈,還真是漂亮,不知道是在哪家寶鋪買的?”
“你今天可是格外的漂亮。”
“沒出息的東西!”齊茜白了他一眼,帶着丫鬟婆子離去。
鹿都看着她的背影,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想去參加皇祖母給鹿鳴辦的那個家宴。她就不能理解一下自己的心情麼?
安國親王府
鹿鳴在他的府邸裡走來走去的,美名其曰是在參觀,想着到底怎麼自己身後的太監給打發了。這個可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太監,當然不是那個白公公,而是另外一個。
“太皇太后給安國親王您…”那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鹿鳴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