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男人?
別以爲蒙個面紗就認不出她來。
最近這幾天,這壞丫頭太反常了。
軒轅辰滿頭黑線:“什麼是爆菊花?”
“都說太子殿下學識淵博,依老子看,學識淺薄得很嘛。”
墨小碗放肆的在他臉上猛捏了幾把:“爆菊花你不懂,找小倌你知道什麼意思嗎?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歡…愛,就是爆菊花了。”
某位太子爺一口血快噴出來:“粗鄙不堪。”
她是從哪裡學來這樣的粗陋?
一口一句老子,已經讓他無法容忍。
還男人和男人之間歡…愛,爆菊花?
這壞丫頭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他氣得一臉陰雲密佈,如果不狠狠懲罰她,她以後更是要肆無忌憚騎在他頭上了。
“老子睡過所有的青樓小倌,唯獨沒睡過當朝太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墨小碗一邊扒拉着他的衣服,將衫子全撤了,露在他精壯的胸膛來,然後繼續扒他的褲子。
“太子殿下別害怕,這第一次嘛,有點疼,等適應了,你會很爽的……”
“你確定會很爽?”
軒轅辰一臉黑灰,咬牙切齒:“你確定你睡過所有的青樓小倌?”
“是啊,沒錯啊!”
墨小碗掀開一角面紗,在他胸膛上舔一口,色迷迷摸着他的胸脯:“太子殿下,老子睡過的男人裡面,你的身材是最好的。”
軒轅辰簡直被氣笑了,出手如電一把鉗制住她的小爪子,目光像刀子一樣剜向她。
“你完蛋了,本太子也喜歡睡男人,特別是自己撞進來的男人……第一次有點疼,你忍着點……”
“你,你,你……穴位……”
特麼,她明明點了穴位的,這不科學啊!
爲什麼他能動?
爲什麼他靈活自如鉗制她的小爪子壓下來?
墨小碗看着某人揚手揮滅燈火,然後將她壓着在書案上起伏,因爲太激烈,一直滾落在地氈上。
某人像一隻暗夜裡的狼,不知疲憊和停歇。
墨小碗哀嚎:“你,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別裝了!”
軒轅辰在地氈人滾得還不盡興,死死將她抵在書壁上,一把扯掉那該死的面紗,聲音嘶啞至極。
“就算你化成灰,本太子也能認出你。”
墨小碗悲哀的發現,以前真是他憐香惜玉,現在一展雄風懲罰人,簡直就是化身成了一頭野豹子。
最後她暈眩過去前,只感覺書壁被撞倒了,他摟着她滾進一個黑黑的密室裡。
可改變了環境,並沒有讓眼紅的某人停止動作,一直將這種運動持續到她死去,又活過來,然後再死去,徹底腦子裡一片空白。
等她睜開眼睛時,夜明珠朦朧的燈火照在密室裡,這是一間暖玉砌成的密室。
他微微的酣睡從耳畔傳來,大手還半環在她腰上,不知道從哪裡順來一個枕頭,這樣枕着她在地氈上睡得香甜。
墨小碗感覺自己憋屈死了,一直夢想着反撲他。
可一直被撲倒,從來沒有改變過。
更悲催的是,一路從書房桌案滾到地氈,再滾進密室裡,她一直被撲倒,被吃得連骨頭渣子也沒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