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的光輝很柔和,照在一身男裝的墨小碗身上,她的頭髮是披散開來的,又在淺淺的笑着。
她的美和秦旋煙的不一樣,秦旋煙像牡丹,天姿國色,但看久了,總是會生膩。
而她的美,則像石斛蘭。
看一眼能將人吸進去,但是越看越着迷。
嘗慣了秦旋煙那種牡丹,再看到這樣一個截然不同的美人兒,二虎哈喇子都快流出來。
“小仙女,你是誰?”
“我不是仙女,是閻王。”
墨小碗纖手一揚,一枚雪花針甩過去,二虎一動不能動。
這時候,她掏出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在二虎一臉驚恐的眼神中,在他頸部動脈上輕輕一割。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虎,墨小碗笑得如一株有毒的罌粟。
進洞殺人,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不過在數息間。
乾淨利落解決完地上的色鬼,墨小碗冷笑一聲,一個閃縱潛出山洞。
追上秦旋煙,是不是還能看一場好戲?
果然,她這殺人的動作快,還是挺有優勢。
追了一會,在城保花園外看到秦旋煙想拐上石階,可她剛邁出步子,鷹蕭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來。
“秦島主好興致,不是說累了在城堡裡歇着?”
秦旋煙聽到這聲音,有些慌亂,但一扭過頭來,風情萬種朝鷹蕭拋了個媚眼,扭了下水蛇腰,已經投懷送抱撲過去,倚在鷹蕭胸膛上。
“煙兒歇夠了,看篝火晚會熱鬧,出來走走。”
鷹蕭卻冷着一張臉:“篝火晚會可好看?”
“很熱鬧,煙兒很喜歡。”
看鷹蕭沒有推開她,秦旋煙一陣大喜,她一直想睡了這個男人,讓他爲自己所用。
可偏偏他不解風情?
是個男人,沒有她勾不到的。
看來這個鷹蕭是假正經。
秦旋煙的手攀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還在他那處刀疤上輕輕摸了一下:“大王今晚不陪夫人了?”
鷹蕭看着不遠處燃起的篝火,聲音嘶啞而低沉。
“換個地方!”
“好啊!”
秦旋煙大喜,手攀上他的脖子,幾乎整個人吊在他身上:“正巧煙兒喜歡在不同的地方來,換個刺激的。”
“這個地方,一定會很刺激。”
鷹蕭面無表情吊着秦旋煙一路往地牢去。
城堡的地牢墨小碗最熟悉,因爲每次鷹翔劫來商船,不聽話的,全會帶進地牢調教。
見鬼的就是,這裡面還關着不聽話的秦雨雲。
撞破了可就不好了!
還好,鷹蕭摟着秦旋煙拐了個彎,進的是一邊的刑室,那處屋子裡很是隱弊不說,裡面有各種刑具,還有化屍水什麼的。
管着地牢的鷹翔,因爲喜歡金瑣,所以極力討好墨小碗,在刑房的牆上鑲鉗了一面琉璃鏡,在隔壁石室,就能將刑房的一切看着一清二楚。
“討厭,這地兒果然刺激。”
墨小碗進了石室,透過琉璃鏡將石室的情況盡收眼底,一進刑室。
秦旋煙一臉大喜,整個人更像蛇一樣纏在鷹蕭身上。
“大王這麼壞,夫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