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是對他們姐弟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她失蹤了,墨小碗和墨乾朗心情低沉,一直在等阿祥探查的消息。
剛隨便用了點晚膳,阿祥推門而入。
“查到了,今兒除了公子爺,只有老爺讓人套了馬車出過府。”
阿祥一臉沮喪:“陳三是個嘴緊的賴皮,問了半天,也只說老爺去醉紅樓喝了一回花酒,卻是問不出蘇姑的下落。”
事關蘇姑,墨乾朗怒了:“將那潑皮抓起來,嚴刑烤打,還怕問不出來?”
“慢着,這樣並不妥當,反而打草驚蛇了。”
墨小碗在靈兒身上瞟了一眼,眸光一亮:“靈兒,你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會不會閒得有點慌?”
“是啊!”
靈兒一頭霧水:“這裡也施展不開拳腳。”
“那就讓你找個地兒施展拳腳。”
墨小碗匆匆換了一身蘇姑的衣服,本來還打算在臉上塗抹一番,無奈這臉蛋天生麗質,水靈粉嫩得很,任何脂粉塗抹在她臉上,那是毀了她。
“就這麼着吧!”
墨小碗趴在靈兒耳邊嘀咕一陣:“到時候就這樣玩,可以試探蘇姑的失蹤,跟他有沒有關係?就算沒關係,你和小朗跳出來,也要往死裡揍他。”
“好,好,正愁拳頭癢癢!”
墨府的馬廄連着那後院一片,一邊是用來培植盆景花草的地兒,另一邊則是養馬養雞鴨什麼的。
因爲這兩片相鄰着,只隔着一堵院牆,墨小碗以前和慕容逸閒得無聊,都會趴在牆頭上,看着雞鴨和馬棚裡養的馬匹。
這看馬的活兒,由一個寡婦管着。
而陳三,經常提着褲子,喝着小酒,哼着小調,一臉心滿意足從那馬廄裡出來。
那個陳三是個痞子無賴,睡了那個寡婦還不知足,經常隔着院牆瞄雲姑,每次雲姑一在後院河邊洗衣服,他從院牆後探頭探腦的。
爲此,墨小碗和慕容逸,有一次故意做了個彈弓打鳥。
卻偷偷瞄準了偷窺雲姑洗衫的陳三,直接一個石頭飛過去,彈得他頭破血流。
雖然被罵一句賤種野種,墨小碗好歹也是侯府五小姐身份,陳三又打不過慕容逸,憋屈死了,還找過威遠侯告狀,讓墨小碗捱了兩鞭子。
本來嘛,如果不是阿祥提起他油鹽不進,墨小碗還想不起這個人來,這一提起來,新愁舊恨積壓在一起,不挖個給他跳,她就不叫墨小碗。
以前有蘇姑住在另一旁養着盆景花草,陳三潛入養馬寡婦的住處,還會小心翼翼。
可自從蘇姑搬離後院,去照顧墨乾朗了,他就更加肆意大膽。
墨小碗和靈兒,還有墨乾朗隱在黑暗中,看着陳三吊兒郎當提着褲子,從寡婦屋子裡出來。
那一臉麻子的寡女還追出來:“別走,今兒才弄了一回。”
“都被爺弄了那麼久,你再花容月貌,也膩味得想吐了。”
陳三一邊提着褲子,還揣了花寡婦一腳:“花想容,別噁心爺了,那地兒越來越大,跟一捧鬆土似的,不如醉紅樓的妞兒得勁,你要是有蘇塵那麼翹,爺再弄你一回。”
“啊,天殺的,你還惦記着她。”
花寡婦抱着他的腳哭天喊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貨,我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