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舞動時,身軀玲瓏有致,從薄紗後透過來的眼神,似乎灼熱得要將簾子燒成灰,讓人呼吸一緊,渾身都僵硬了。
薄紗後的那個影子,透着一種神秘,透着恰到好處的風情,讓人移不開眼。
隨着夜明珠的光亮越盛,軒轅辰這纔看清楚,那美人兒胸前只遮了一個肚兜,穿的裙子也是一層層薄薄的輕衫。
隨着她旋轉舞動,那若隱若現的大長腿,白皙光潔,足以令任何男人血液上涌。
軒轅辰大手一揮,內勁讓那擋着的薄紗瞬間化爲灰燼。
“啊!”
踏雨像受驚的小圈,雙手環胸:“王,王爺。”
這種低劣的伎倆,比在歐陽國時,申屠靈的那支驚鴻飛天舞,差得那是十萬八千里。
若論嫵媚風情,無人能像申屠靈演繹得那麼極致。
這樣美貌傾城、勾人魂魄的女子,都沒有令他動心,豈會被一個手段低劣的踏雨所迷惑。
明明是一個曲意奉迎的青樓女子,還要扮成一副受驚的模樣?
真是令人噁心。
軒轅辰一臉陰寒,一掌揮過去:“滾!”
他那一掌,可是下了幾成氣力,踏雨要是不閃不避,若被掌風擊中,一定會當場斃命。
二皇子軒轅尚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閃出來,接了軒轅辰那掌,將踏雨環在身後,露出狐狸一樣狡猾的笑意。
“皇叔好大的火氣!”
“皇侄不想知道,本王這幾天爲什麼要去長春宮走動了?”
軒轅辰清冷的掃他一眼:“看來是本王走錯地方,告辭!”
“皇叔且慢!”
軒轅尚一急,揮手讓踏雨消失了,飛身擋在門口。
“大理寺卿收到五千兩黃金,左相府這幾天動靜很大,想來個偷樑換柱之計。”
軒轅辰不說話,一臉清冷看着他。
二皇子感受他釋放的那股威壓冷寒入骨,眼神裡的傲色掩了下去。
“剛剛不過是和皇叔開個玩笑!”
“你皇嬸懷着身孕,本王不喜歡這種玩笑。”
軒轅辰冰寒入骨道:“再有下次,不管她是誰的人,本王會讓她血濺當場。”
“是皇侄的錯,那天在靈禪寺上香,雪兒惹上小皇嬸,連着皇侄也被訓了好一頓。”
軒轅尚尷尬的解釋:“皇侄這心裡氣不順,才和皇叔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果然一提墨小碗,軒轅辰的神色柔和不少。
軒轅尚繼續道:“小皇嬸懷着身孕,這火氣也愈發大了,和雪兒鬥了幾句,將火燒到皇侄身上,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那就是個軟蛋子,沒種……”
軒轅尚說這些的時候,軒轅辰嘴角抽搐了一下。
剛剛試過身手,然後又能不被踏雨的美色所動,看來是他想得太多。
看皇叔的神色,小皇嬸應該沒有跟皇叔提過靈禪寺後院的一事,皇叔對小皇嬸如此寵溺,不然就衝着他那天對小皇嬸的冒犯,一定會觸怒皇叔。
軒轅尚心裡暗自吁了一口氣。
“上次父皇藉着召見皇叔,將皇叔打入天牢,可這一出天牢後,皇叔不僅避着皇侄,更是頻頻出入長春宮,風言風語難免會傳入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