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廢物,要你們何用?”
長春宮,太后一陣亂砸,瓷器的碎片沫子,飛得到處都是,有些甚至蹦起來,刮傷了左相和大皇子的皮膚。
“你母妃身份低微,若不是哀家護着你,你有今天?”
太后砸累了,一屁股攤坐在圈椅上,怒而一指軒轅煜:“到底是奴婢生的雜種,你個廢物,上次在靈禪寺,那麼好的機會,你讓墨小碗逃脫了;這次有哀家的旨意,直接下令抓人就是,哀家要一個老太婆和廢物有何用?”
她咬牙切齒:“哀家要的,是墨小碗的性命!”
“太后息怒。”
軒轅煜戰戰兢兢:“一切都是煜兒的不是。”
大皇子的態度,多少讓太后心氣平復了些,一想到八王,她心裡那個堵啊堵啊!
“不要找藉口,你皇叔怎麼怎麼,難道哀家的旨意,比不起一個八王?”
她捂着胸口,一指左相:“還有你,虧你在朝堂上摸爬打滾那麼多年,堂堂左相,一遇到八王,就像羊見了狼,氣死哀家了!”
“司徒步良就更可笑了,虧哀家這麼疼着他,那個廢物,色…迷心竅,竟將一個寡女,當成墨小碗洞房了。”
太后一想到這件事,簡直氣得要吐血。
她費盡心力,敲打威遠侯老夫人,結果人都拜堂了,嫁進左相府的人,竟然是個寡婦。
洞房花燭夜,那是要揭紅蓋頭的。
可司徒步良那個廢物,色…迷心竅,直接將寡婦給上了不說,最後還被反撲了一把,弄得昏死過去。
這事兒已經傳遍京城,左相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料,不說左相府,墨小碗及笄時,是她說要爲司徒步良賜婚。
所以身爲太后,也是顏面無光。
一輩子在深宮中玩權謀,如魚戲水,可到頭來,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狠狠捉弄了一回。
太后感覺臉上火辣辣一片,再也不能保持往日的雍容華貴,徹底的氣急敗壞了。
特別是她下令緝拿墨小碗歸案,卻被八王插了一腳,大皇子和左相無功而返,灰溜溜回宮來稟報,讓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感覺墨小碗和八王早有預謀,挖個坑,等着她跳進去。
她這才怒不可歇,拿軒轅煜和左相泄恨……
“司徒步良愚蠢至極,不配身爲左相府嫡長子,如果你這麼縱下去,左相府遲早毀在他手裡。”
“是微臣的錯。”
左相誠惶誠恐道:“微臣以爲三兒堪當大任……”
太后氣惱怒的打斷他:“那是你們左相府的事情,滾下去!”
軒轅煜和左相連滾帶爬消失後,太后捂着心口,倒在圈椅上,這時候一個詭異的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她身側。
“太后,是時候用八王府那顆棋子了。”
太后有氣無力看她一眼,悠悠道:“那是顆廢子!”
“反正已經廢了,廢物應該有廢物的價值。”
一臉陰寒的段嬤嬤出主意:“不如讓廢子背水一搏,不管輸贏都沒有損失。”
“鳳太師那個老東西的後輩,簡直是哀家的剋星,當初就哀家就不該看着鳳紫陌生不如死,應該斬草除根。”
太后心疲力乏道:“哀家再想個法子收拾墨小碗,先動用八王府那顆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