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一傳播出去,只怕勢力如祖母,要順便給她找一樁婚事打發了。
除了諸位皇子,左相府少奶奶的身份,的確是她最好的歸宿。
墨錦羅咬牙切齒:“如何置死地而後生?”
“你想想,你之所以落得今天這麼慘,是被誰害的?”
司徒步良飛身而下,目光灼灼看着她。
墨錦羅咬脣:“墨小碗。”
“那就是了,她讓你不好過,你也別讓她好過。”
司徒步良從袖籠裡取出一株開着白花的小草,遞了上去:“這是繁星草,聽說馬兒吃了,可以抓狂失控,學院一年一度的賽馬節快到了。”
墨錦羅眸眼一亮:“司徒步良,你爲何要幫我?”
“因爲,本公子心儀你很久了,不管你狠毒也好,溫婉也好,你這模樣兒,爺都喜歡得緊。”
司徒步良一把捏起她的下額,左看右看,她身上一點墨小碗的影子都沒有。
失望的扭開她的臉,將手抽了回來。
他一向養尊處優,只知道得不到的東西,要毀了。
從在南山書院門口看到那樣古靈精怪的墨小碗,整蠱他害他吃虧的墨小碗,那個小身影怎麼也揮之不去。
但不說她有八王護着,還有太子軒轅醒和慕容逸。
更有顧魔頭和墨千邪護着,他想接近她,擠到她身邊,已是不能。
只怕還沒有靠近,八王會扒了他的皮。
她身邊的人,個個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得不到的,毀了就是。
所以這才藉着墨錦羅被二皇子羞辱一事,將準備好的繁星草給了墨錦羅。
借刀殺人,倒黴的是墨錦羅,而不是他們左相府。
而他,只需要在無人的地方,給墨錦羅一個空白無憑的允諾。
墨小碗一點也不知道,有人又要暗害她了!
因爲解除了歐陽雪和軒轅辰的婚約,她的心情說不出的好,幾個晚上轉輾反側,有一種馬上見見軒轅辰的衝動。
婚約解決了?
他也快出現了吧?
一解決婚約,馬上醒了,會不會太過牽強?
太子軒轅醒安排的神醫,到底去了八王府沒有?
有了這個臺階下,順理成章痊癒了,纔好呢!
就醬紫,滿腦子裡想的這個,然後等着第二天一早,起來去找太子軒轅醒問問,很晚很晚才合上眼。
第二天渾身懶洋洋的,蘇憶和風月喚了她一回,她睡得跟頭小豬一樣,壓根不願意睡。
墨千邪等在外面:“還沒起牀?”
“是啊!”
蘇憶搖頭,風月抿抿嘴:“搖不醒,上次在八王府也是這樣,是主子揹着她上的馬車。”
“給你家小姐套件衫子。”
墨千邪很無奈:“爺揹她上書院的馬場去。”
“這,這不太好吧!”
蘇憶和風月對望一眼,別以爲我家主子癱瘓在牀,就可以親近我家小姐。
但是,在絕對的勢力面前,是沒有蘇憶和風月反抗的份。
墨千邪一掌掃開她們,閒亭信步踏入臥房。
面對如此身手逆天的妖孽,蘇憶和風月能說什麼,只好一個扶着墨小碗,一個給她套衫子,就醬紫,讓墨千邪揹着她閃進了樹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