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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雪笑的眉眼彎彎,緊緊抱着冷茹芯,聲音透着歡喜。
“冷校尉,我好喜歡你哇,我們做朋友吧……奧,不對。”
她偏過頭,羞澀着小臉,對着冷茹芯耳邊小聲道:“差點忘了,您還是我的未來長嫂。以後我們不僅是朋友,還是親人了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胡蘿蔔’是在裝傻嗎?還是說她是想羞辱自己?
冷茹芯不斷掙扎,奈何根本掙脫不開凌瑞雪的懷抱。
她氣的想吐血,恨不得用內力震開凌瑞雪。一張冷若冰霜的俏臉,硬生生染上一抹羞惱的酡紅。
該死的,這‘胡蘿蔔’的力氣,怎麼那麼大!
至於將她們圍在當中的諸位將士,更是眼珠子都看直了。
靠,是他們眼瞎了嗎?
冷校尉她……她還有如此嬌柔的一面?
還有,那位看上去嬌小的小美人,居然能禁錮住冷校尉?
凌侯府門口,衆目睽睽下,兩位長相不俗的女子,熱切的擁抱在一起。
那畫面實在太美,衆人不敢看。
冷茹芯星眸染上怒火,若非知曉老爺子非常看重此女,她恨不得一掌劈了她得了。
至於那愚蠢的‘胡蘿蔔’,此刻緊緊抱着她,不顧衆人的異樣眼光,猶如蚊子似得,不斷絮絮叨叨。
“冷校尉,您叫什麼啊?嘻嘻,我現在直接叫你未來嫂子的話,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呢。”
“對了,沒想到您比我想象中還要沒呢。”
“嘻嘻,還有你的身材,真好……”
實在忍無可忍,冷茹芯終於一聲低吼,率先敗下陣來。
“你快放手!”
“哈?”
凌瑞雪這纔回過神,以爲自己激動之下,力道太大,將冷茹芯抱得喘不過氣。
她趕緊鬆開手,朝冷茹芯抱歉一笑。
“實在對不住,冷校尉。見到你一激動,有些忘了控制力道。怎麼樣?被我壓的心口疼嗎?”
她忽閃着大眼,眸光擔憂。
那天真純然的模樣,看在冷茹芯眼裡,卻是又癡又傻。
她眸光一柄,渾身氣勢驟然一變。
肅殺之氣瀰漫,冷茹芯渾身繚繞煞氣,猶如危險的獵豹,緊緊盯着凌瑞雪。
“不必裝瘋賣傻,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她跨出弓步,雙掌如刀,再次出擊。
這一次,凌瑞雪並未在使出熊抱。
冷茹芯微微勾脣,以爲‘傻蘿蔔’意識到危機所在。
誰知凌瑞雪迅速轉身,直接背對着她,沒有一絲防備。
冷茹芯那叫一個氣啊,飛身而來的掌面,硬生生偏向一旁。
可惡,她不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在擡眸看去,凌瑞雪已經轉過身來。手中,多了一個包裹。
那個包裹,正是她方纔轉身,從湘兒手中接過來的。
冷茹芯見此,精神一振,脣角微勾:難道是要使出兵器?
卻見,凌瑞雪左看右看,見周圍滿滿的都是人。
她眸光閃爍,欲言又止着上前一步,擡手準備抓着冷茹芯的手,卻被她快速避開。
冷茹芯滿臉冰霜,擲地有聲的說。
“傻蘿蔔,算你識相。從現在開始,拿出你的兵器,與我一戰!”
“傻……傻蘿蔔?”凌瑞雪卻被這新奇的詞,吸引了。
蔥白的指尖,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冷校尉,你這是在叫我?”
“不是你還是誰?”
冷茹芯滿臉不耐煩,原本就沒有多少的耐心,徹底被凌瑞雪磨光了。
“從現在開始,你再不還手,就別管我辣手摧……”
她冷冷的說着,卻見對面的少女垂着眸,有些委屈的自言自語。
“雖然這個綽號聽上去好傻,但既然是冷校尉你取得,那我便勉爲其難的接受吧。不過現在,冷校尉,我要送你個禮物哦。”
說道這裡,凌瑞雪眸光閃亮,再擡頭時,只覺得冷風陣陣。
竟是一隻明黃的小麥色拳頭,離自己的鼻尖,不到兩釐米的距離。
“可惡,可惡!”
冷茹芯懊惱的撤去拳頭,徹底要暴走了。
“你爲什麼不動手!我不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啊!”
“額……”
面對眼前抓狂之人,凌瑞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沒有忘記自己的禮物。
她趁機上前,一把抓住冷茹芯的手,歡喜道:“冷校尉,你跟我來。”
說着,便往凌侯府內拖。
原本的兩女打鬥,不知爲何,變了節奏。莫名其妙變成眼下的一幕,衆人早就看傻了。
也就那些士兵,迅速回神。臉色一變,拔腿就要跟上去。
卻見凌瑞雪忽然轉頭,嬌俏一笑。
“你們就不要跟着進來啦,我和冷校尉,女孩子家家說些體己話,你們不方便聽。”
冷茹芯臉色氣得發黑,聲音冷酷。
“你們在這等着,本校尉看她到底打什麼鬼主意!”
“可是校尉……”
“閉嘴,這是軍令!”
冷茹芯一聲厲喝,氣勢如虹,不俗的氣息……衆人還沒感受完,屬於冷校尉的氣場與魅力。
他們眼中的冷校尉,便已經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凌侯府大小姐,脅迫性的拽入侯府內。
衆人:“……”
剛一入府,凌瑞雪趕緊讓管家、小廝等雄性生物,退到一旁。
她打開包裹,露出裡面白晃晃的女性必備物,美滋滋道。
“冷校尉,您快看,這是我要送你的見面禮。”
冷茹芯像看傻子似得看着她,最終搖了搖頭,自嘲一笑。
“今日我前來與你挑戰,才真是傻透了。”
說着,她擡頭看了眼凌瑞雪,揚起下巴下令。
“瞧你這樣,絕不可能是君逸天喜歡的類型。罷了,本校尉不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自行與君逸天解除婚約吧。”
和君逸天解除婚約?
凌瑞雪黑着小臉,嘟着嘴巴,不樂意了。
“冷校尉,雖然我第一眼見你,就想與你做朋友;雖然你是君逸天的長嫂,我理應聽你的。但讓我和君逸天解除婚約,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會聽的。”
凌侯府外,君逸天匆匆而來。站在門口,正欲進入。
此刻,卻忽然頓住腳步。他鳳眸微勾,貼着耳朵,慵懶的站在那裡。
至於衆人,更是徹底傻眼。
蝦米情況?君世子爲什麼不進去?
不要告訴他們,他這是在毫無節操的,當衆偷聽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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